19、chapter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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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周周最好了！”曲染笑着亲他脸颊，又跑开去找花瓶。
周珩玉看她忙忙碌碌，最终将白玫瑰插进了一只猫咪造型的古怪花瓶。
“怎么样？”曲染问他。
周珩玉点点头，说：“很可爱。”
他心想：这就是曲染。没有人能搞懂她在想什么，但他永远愿意陪着她干任何事情。
她有时可望不可即，只有从她身上传来的体温才能让他觉得她在自己身边；她有时也天真又粘人，像是一只脾气很好的纯种布偶。但永远不变的是她给人的真实的存在感，不用担心拥有她是一个会醒来的梦境。
周珩玉撑着头看她，她拥有这样美好的生命力。
“曲曲。”周珩玉忽然叫她。
“嗯？”曲染在理行程表，抬头看他。
“等你放假我们去贝加尔湖好不好？”说搞不懂曲染脑袋里在想什么，但周珩玉的脑回路也很跳脱，“过年前我们就去，就我们两个人。”
“我现在还没有约人出去玩，你先到先得了。”曲染笑着说，“我还没期末考呢，你就开始安排假期了。”
这其实是很新奇的体验，她的前男友们大多是事业有成高级打工人或是同龄大学生，像周珩玉这种有钱有闲可以到处出去玩的实在是独一份。
啊，她想起来白玫瑰的花语了，是：
“我足以与你相配。”
***
期末周一旦忙起来，时间就是澳大利亚黄金海岸随手捧起又消失在指缝间的沙粒。
舒竫总算把数据背了出来，没在小组汇报上出错；期末考的十门课曲染紧赶慢赶最终完成了复习，最悬的高数也靠平时分超出了及格线；周珩玉的温水煮青蛙也没能阻止曲染去参加社团活动，不过回来时还给他带了当时去公司见他时的同款围巾，和人厮混好久。
周珩玉就算闲的无聊也不愿认真上班，和远在港城的陆嘉元直言：“黎城的天气好冻。”——而知道两人要等寒假才能出门的事，远在澳大利亚的陆嘉元笑的人都出了手机屏幕，说：“谈女仔就是好，人家还在上学。”
周珩玉在屏幕这端想打也打不到人，只能默默吐槽：“你话似我喺倾未成年。”
两人闲聊两句，周珩玉便重色轻友地直接把视频挂了，还美名其曰“要看眼报表。”，结果挂断视频就等不及拿起大衣去接曲染下课。
***
曲染消失整整一周还多，舒竫元戎十消息都不回，还是商姒给人打了通跨洋电话才知道她人在俄罗斯。
“喂，干嘛？嗯。跟他们说一声。挂了。”曲染挂断电话，说话间都有白雾。
冬天的贝加尔湖气温在零下三十度徘徊，曲染带的漂亮毛衣在羽绒服之下都没露过面。好不容易今天零下十几度，曲染冻要风度不要温度穿条单裤——这还是周珩玉哄了半天她才肯穿上的。
两个人中午去冰钓，最后拎着两个空桶回酒店。曲染抱怨天实在太冷，顺带着嘲笑周珩玉“不愧是走近社会的人士的年龄的爱好”，周珩玉戳戳她的脸，冻的她一激灵，笑着说曲染还不是陪他来了。
两个人就此打闹，在对视带来的片刻安静下接吻，身后是冰蓝色的西伯利亚的心脏。
***
他们休息片刻，决定去镇上的小酒馆。不大的木屋里，曲染心大到和一群陌生的俄罗斯人拼酒。壁炉把整座酒馆都照成暖色调，氛围很好，曲染让白兰地烘地头都晕了，在起哄中认输。
她拽着周珩玉的领子一副要强吻的样式，最终却只是亲了亲鼻梁。
起哄声更大，几位客人向老板借了吉他就开始唱歌，曲染抓着周珩玉的手问唱的是什么，周珩玉拍照的手顿了顿，改成了录视频，然后回答她说：“《女狙击手》里的那首布谷鸟。”
“哦。”曲染点点头，放开周珩玉的手就上去用俄语跟人协商，几人点点头，吉他便换了调。
周珩玉仍录着，看曲染对着他唱Умриеслименянелюбишь ，旁边几人卖力地合着调，等到唱到“Яломаюруки, яломаюгубы”的时候，曲染下台和周珩玉接吻。
整个酒馆都在为两人欢呼，紧接着一群人开始唱：
Ты незнаешьменя, япростодурак，
你不认识我，我只是个傻瓜，
Решилпоигратьсяс тобой，
我想和你一起玩，
Увиделвглазахэтотискреннийстрах，
这种真诚的恐惧在我眼里出现。
Теперьзатебяягорой，
现在我是你的靠山，
Явозьмутвоюруку, зажмуеёсильно，
我握着你的手，紧紧地握着，
Теперьты моянавсегда，
现在你永远属于我了，
Мы сбежим с тобойдалеко，
会和你一起逃跑，
Ты моямаленька-маленькаяты моя，
你是我的小宝贝，你是我的小宝贝，
Мы с тобойодноцелое，
你和我是一体的，
Ты мояземля，
你是我的港湾，
Безтебянестоюнаногах, ты мояВселенная，
没有你，我不会站在这里，你是我的宇宙，
Самаясладкая, самаянежная，
最甜美，最温柔的你，
Запомни, I love you, lo-lo-lo-lo-love you，
记住我爱你啊，爱你，
Пойми, что I need you, nee-nee-need you, love you，
记住，我需要你，我爱你，
Запомни, I love you, lo-lo-lo-lo-love you，
记住我爱你啊，爱你，
Пойми, что I need you, nee-nee-need you, love you，
记住，我需要你，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chapter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