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chapter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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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染说忙，那就是真忙。临到近11点才脱身。周珩玉没把人约出来，只好老老实实去上班。他翘班好多，事情堆成山，于是这天加班加到深夜，体会了一把“996”的企业文化。
中心广场人潮汹涌，即使两人都远超平均海拔，也难以轻松相认。
大家自发的开始倒数：
“三”
曲染被人群裹挟着，好不容易才打通了电话。
“二”
“喂，周珩玉我——”
“一！！！”
“曲染，回头看。”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明显的笑意。
“新年快乐！！！”人群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曲染愣愣地放下手机，轻声回道：“新年快乐。”
冬天的夜晚干燥而寒冷，身边热闹喧哗，可是对方背着人流注视你，你知道，他的世界里只有你。
曲染自诩万花丛中过，恋爱里算不上好人，交往里算不得新手。
可看见这一幕，她也是真的心动。
周珩玉拿着烟花棒，嘴角挂着跟曲染想象中一模一样的笑容，回她一句“新年快乐。”
时间刚过零点，新的一年开启。中心广场喧闹无比，他们之间却有着寂静的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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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染接过燃到一半到烟花，和周珩玉对视两秒，抓过周珩玉的手腕，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新年这天堵车，在所难免。两个人都不开口说话，却有其他人都融不进去的氛围，司机识趣地升起了隔板。
空间狭小，暧昧滋生。
曲染抓着手机给熄灭的烟花棒拍照，不太满意。
“黎城市中心管得严，”周珩玉搭话，“曲曲想看，我们去外环。”
曲染瞪他一眼，“谁想看了？我就想拍这根。”
周珩玉点头，“那我帮曲曲拿。”
周珩玉骨节分明的右手入镜，开始在曲染的相册里占一席之地。
两人调笑暧昧，一个多小时到车程很快过去。周珩玉下了车，才发现曲染带他来了长滩。
来长滩跨年的人很多，此时却已经散的没剩几个。曲染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放下手机。
周珩玉内心有了猜想，但不戳穿。他和曲染谁也没有说话，就保持着普通的社交距离互相对视。
长滩仍然算不上安静，偶然会听见其他人的说话声——但真正到了烟花轰然炸开的那一瞬间，周珩玉已经顾不得这些。
忙碌一天，曲染还是精致的无可挑剔。她一件白色的羊毛大衣，里面是剪裁干净的白色长裙，在这个天气里显然很夸张的穿着，周珩玉却觉得，就应该是这样的，再合适不过了。
她神色灵动，又有几分狡黠，漂亮的丹凤眼风情万种，黑夜里那么亮眼。
曲染身后烟花绚烂，精心准备，周珩玉却无暇在意。
因为他听见曲染对他说：
“周珩玉，别看烟花，看我。”
***
这大概是周珩玉收到过的，最盛大、最热烈的告白。
曲染没有说喜欢，而是说：“看我”。
周珩玉乖乖照做，看见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睛。
他脑海里自动响起巴赫，念头俗的不能再俗——这双眼睛再说：“我喜欢你。”
周珩玉一阵恍惚，直到曲染用力掐了他一把才回神。
“喂，”他听见曲染讲话，语气有点凶，“周珩玉，我想吻你。”
***
说是征求意见，其实更像通知。
曲染没等周珩玉到回答，仰起头直接亲了上去。
她感受到周珩玉先是揽住她的腰，然后很温柔到回应。
谢天谢地，曲染在接吻时抽空吐槽，幸好周二少爷肯屈尊低一低他那高贵的头颅，否则她只能亲到下巴。
***
元戎十欣赏着自己所拍到杰作——光影构图都完美，三百响烟花作配，俊男靓女安静地接吻——真是好一张美丽的黑历史。
舒靖还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阿元，我可是打赌赢了。”
“……”
“阿元～”
“知道知道，不就帮你追个人吗？十三点。”
“诶哟这个真的漂亮的不得了，你见了就知道。”
“照片拿来看看。”
……
一见钟情，见色起意，爱情故事，相似相同，千篇一律，没有新意。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chapter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