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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贰拾柒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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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板正打算倾听伊尔谜的问题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忍不住站起身来,眼神凝望着远方,忽略对面的客人,凯帝斯从未见女子失礼的模样,不免疑惑地说:「老板,妳怎么了?」
「白哉他们出事了,我必须去看看,当铺你先顾着。」老板迅速说完,就在两人面前消失无踪,凯帝斯见伊尔谜一脸惊愕的样子,也不便多作解释,展露安抚人心的微笑说:「不好意思,伊尔谜先生,老板临时有突发状况要处理,你若有重要的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没关系,等她回来再说也不迟。」伊尔谜恢复一贯冷然地道。
于是,等飞艇降落后,伊尔谜立即转身走人,凯帝斯则瞬移至当铺整理账簿,和调动交易事宜,并静心等待老板回音。
然而,老板刚踏定坚实的地面,发现自己隐身处在静灵廷的双极上,有不少人在大声喊叫,令人心惊的是,看到市丸银伸长神枪,刺在笼罩白哉和墨云的结界,火花闪耀,一旁的蓝染更是虎视眈眈,右手拔出镜花水月,高举斩落的剎那,女子立刻瞬移到他的背后,白皙的左手化为精锐的钢爪,狠狠一挥,蓝染便身受重伤,五道怵目惊心的刻骨血痕显现在众人眼里,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连市丸银也惊讶得睁开红眸,趁他惊疑不定时,老板纵身跳跃至市丸银的面前,重施故技地让对方喷洒出血花,感应到后方的异动,女子不加思索地用右手两指一弹,冰冷的两道蓝光激射而出,在敌人眼前变成格子状的光网,直透而入身体消失,下一秒九番队的队长就变成几十团的肉块,散落在原地。
市丸银当机立断的收回神枪,小心翼翼地戒备着周遭,有个看不见的人伤了自己,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流淌,蓝染也勉力支撑着身躯,倚着斩魄刀说:「是谁?是什么人赶紧现身。」只要一出现,就动用镜花水月的能力,杀了对方,以解心头之恨,绝不放过敢破坏计划的人,苦心筹划百年,用尽各种手段,好不容易才拿到崩玉,准备展开心中的蓝图,顺便带上朽木队长的独子,去虚圈让手下研究,掌握他真正的能力,没想到朽木队长会从中插手,本以为见到他和黑崎一护的对战后,他会瞬步到四番队疗伤,但人却出现在双极,突破儿子的重围,示意银一劳永逸地解决祸患,又发生不可预知的情况,紧接着,自己失去了得力助手,银也受到同样的攻击,更可恨的是,还不知对方是谁,完全出乎预料,现在若不把危险的萌芽,扼杀在摇篮里,又怎能安心到虚圈执行计划。
就在情况陷入混乱时,朽木父子俩虽无法看到人影,但早已知晓是紫夜解除了自身的危机,白哉不着痕迹地暗示身旁的墨云,后者马上装出茫然的样子,而前者把左手按在心口的位置,里头是紫夜送的玉佩,没了它,自己定会受到致命伤,云儿也差点展现出卍解,发挥真正的实力,幸亏紫夜及时伸出援手,以免日后四十六室重组,遭人质疑和讯问,肯定对朽木家不利。
正好在蓝染厉声问完后,志波空鹤一行人从天而降,将他逼退至空地,碎蜂和夜一顺势制伏住蓝染,松本副队长把刀架在市丸银的脖颈,不敢看他血流如注的惨样,其他队长们也一一出现在双极上,质问他们为何背叛尸魂界,却只得到一句话,为了立于天上,大家气愤异常,高声叫骂,直到天空出现一道破口,几十只基力安的大虚,帮助蓝染和市丸银挣脱束缚,迎接他们到虚圈。
随着两人的离开,众人忙着善后和治疗,紫夜轻轻一跃到父子俩身边,看卯之花队长为白哉疗伤,墨云也在四番队的救护人员包扎下,已无大碍;女子轻吁一口气,将左手恢复原状,且改变身上的衣饰,换成白底樱花点缀的和服,玉簪斜插在优雅的发髻,完全看不出之前杀戮的狠劲。随后,紫夜瞧见白哉低声对卯之花队长说了几句,她便向墨云说:「朽木三席,请你过来这里。」
墨云听到后,为了不打扰医疗过程,就走到白哉另一侧跪坐,紫夜也随之坐在两人之间,以为卯之花队长是要说明白哉的伤势,却听到男子清冷的嗓音说:「云儿,我想告诉你一个陈年往事。五十年前,我和你的母亲相识后,在两人的交谈言语中,发现她是极护短的性格,虽然处事冷淡,对外人有礼而客气,但这不表示她是冷漠无情的人;相反地,只要是她所在意的人,便毫不保留地去保护对方,珍惜她拥有的一切,即使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因此,我了解她,我们同样都是孤独骄傲的人,只要重视的人能理解自己,那就足够了。」
「父亲大人,请你放心,我不是偏执狭隘的人,不会因为无谓之事,去否定母亲大人的人品,即使不在身边,我也永远敬爱她。」墨云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紫夜万万没料到眼前的对话,心中激荡许久,本来还担心父子俩看到自己残酷的一面,印象会大打折扣,甚至有心理准备他们会断绝关系,不再来往;现在听见这一番话,感动和温暖填补了内心的黑洞,即便下场会灰飞烟灭,也不枉此生了。等心情平复下来,双手分别握住父子的手心,紫夜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说:「谢谢你们。」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感觉到手里微凉的体温,也听到她轻柔的话语,心里激动不已,为了避免四番队的队长察觉异样,父子不约而同地收紧与紫夜交握的手,静静地等待治疗结束,再一起回朽木家共享天伦。
最后,总队长认为此时还不适合追捕尸魂界的叛徒,目前静灵廷元气大伤,需调养生息,面对今后的突发状况,吩咐番队的各项事务,并让众人好好养伤,大家便各归各处,回去疗养身体或埋首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