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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发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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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吗?”那玄担心的问。
戎朔吞了一口粥,含糊的说着,“没事!完全好了!你看……”说完戎朔掀开被子下地来回走了几步。
“卧槽!去床上躺着,再等等!”那玄见戎朔下了病床慌忙阻止。
“真没事!”戎朔说完又露出一副猥琐的神情凑到那玄面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直接gan了你!”
“滚你大爷!”那玄笑着见戎朔那副不要脸的闷骚劲又回来了心里如释重负。
医生查房时检查完戎朔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告知那玄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看吧!我就说没事!”戎朔不以为然的说。
“靠!都说了回家还要修养你没听见?没事个屁啊?”那玄没好气的反驳。
戎朔扫了眼病房其他人,小声凑到那玄身边说,“玄哥,我想上厕所。”
“我靠!想上就去啊,这也要跟我报备?你也不是这么听话的人!”
戎朔皱着眉头,“我身体太虚了,感觉没力气脱裤子。”
那玄紧张的一屁股从凳子上站起来,“那……那要不要跟医生说一下,是不是又哪里感染了还是什么?”
戎朔见那玄没听出来自己的弦外之音,只好又一屁股坐下,扯了扯嘴,闷闷不乐的说着,“没事……就是想让你陪着……”
那玄见状了然的笑了,“走吧!我去给你脱裤子!”
戎朔听完猛地从床上下来,兴奋的搂过那玄的肩膀。
“卧槽!你不能慢点吗?你还不能剧烈运动,一惊一乍的吓死人。”那玄紧张的伸手扶在戎朔的腰上。
“来!我给你脱…….”
戎朔早就迫不及待的亲上去了。
那玄推开戎朔,“靠!我没刷牙,也没洗澡,身上都是味!”
“没事!我不介意,想死我了都!戎朔说完就准备亲上去,还是被那玄残忍的拒绝了。
那玄生怕等会接个吻戎朔再来个细菌感染,坚决没同意。
戎朔被那玄无情拒绝后一下午都是无精打采的,那玄也没由着他。接下来的两天那玄都是严肃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嘱咐着他吃药,吃饭,休息。
直到医生说了可以出院那玄才松懈了下来。许是紧绷的神经持续太久,放松下来的那玄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坐在车上甩了甩头保持着清醒。
“怎么了?”戎朔察觉到那玄的异样,担心的问。
“没事!可能是很久没从医院出来了,一时间没适应。”那玄不以为然的回答。
两人一到家,戎朔就看见了桌上的蛋糕盒,心里不是滋味。
那玄一到家就去浴室洗澡,感觉自己都快馊了,没准再抗个两天就能原地召唤苍蝇。
戎朔打开蛋糕盒,看着缩水发霉的蛋糕上站着穿消防服的黑皮小糖人,蛋糕上面写着祝你平安四个大字,一瞬间酸了鼻子。
戎朔走到浴室门前朝里面喊,“玄哥!明天我们去补过生日怎么样?” 片刻,见里面一直没有回音,戎朔又重复了一遍,“玄哥!你有再听吗?”依旧只有水声。
戎朔疑惑的推开浴室的门。
“玄哥……!”
戎朔怔怔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地那玄,心里愧疚万分。
“戎……朔”床上地那玄声音虚弱的叫了一声。
戎朔紧张的拉着那玄的手,“我在!玄哥!”
“我……我想喝水……”那玄吞吞吐吐的开口。
戎朔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小心翼翼地扶那玄坐起靠在自己身上。
那玄接过水狼吞虎咽地一饮而尽。
“还要吗?”戎朔关切的小声询问。
那玄迷迷糊糊的摇摇头又继续接着睡。
第二天那玄一早醒来听见戎朔在厨房剁着什么。
“我靠!你在剁什么?不知道还以为你在家分尸呢?”那玄推开厨房的门走进去。
戎朔见那玄进来,迅速把自己头抵在那玄头上感受着,“嗯……不烧了!头还疼吗?”戎朔关心的问。
那玄甩了甩头,没任何异样,“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戎朔偏过头在那玄嘴巴上亲了一口,心疼的说,“玄哥!这段时间辛苦了,给你炖点鸡汤好好补补!”
那玄笑着说,“就发烧而已,不至于跟坐月子似的。”
“今天我们去补过生日怎么样?”戎朔把鸡洗好扔炖罐里炖上。
“行!有礼物吗?”那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问。
戎朔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笑着,“那是肯定的!而且我敢断定你一定会喜欢!”
这下把那玄的好奇心给提了起来,两眼泛光的盯着戎朔,“我靠?什么礼物?”
“去了你就知道了!”戎朔亲了那玄一口,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那玄斜了一眼戎朔,心里嘀咕,“我靠!这货居然还跟我玩起神秘?”
一路上那玄都想从戎朔嘴里套出点关于礼物的信息,愣是毫无进展。直到那玄不明所以的跟着戎朔到了体育馆门口,看到岸部真明的指弹演奏会才受宠若惊的叫了出来。
“卧槽!卧槽!卧槽!戎朔!你太他妈牛了!”那玄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也顾不上什么场合,捧着戎朔的脸好一顿狂亲,嘬的戎朔的脸叭叭作响。
门口检票员小姑娘干蹬着眼看这两人都快看害羞了,低着头捂着嘴。
“玄哥……!玄哥,咱冷静点,我不想等会被保安赶出去。”戎朔无奈的笑了。
那玄松开戎朔,依旧笑的合不拢嘴,兴奋的在原地蹦跶,样子甚是滑稽可爱。
戎朔一把搂过那玄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差不多得了!还要不要进去了?”
“对对对!进去进去!”那玄强忍住心中的惊喜,检完票进去找座位。
体育馆内人满为患,两人的座位比较靠后,观感差了点。就这两张靠后的票还是昨晚戎朔三根半夜蹲点,盯着有人退票才抢到的,差一点就与演奏会失之交臂。
演奏会开始时,那玄异常平静认真的探着头盯着台上的屏幕,刚刚浮夸的兴奋劲倒是没了。戎朔不懂吉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这人弹的音乐很有催眠效果,没听几分钟就睡着了。
醒来时那玄还是刚刚那个姿势出神地盯着台上,时不时自己也跟着比划并不存在的吉他。戎朔盯着那玄,这人认真起来是真的又帅出了新高度,自己当初怎么就有眼无珠的觉得那玄只是个吊儿郎当的粗鄙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