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还未谢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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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
雪在下落的过程中融化又被冻住，落下来的也不是六角玲珑的花，而更近乎于冰碴。风卷携着冰碴扑到脸上有种刺骨的寒冷。
我低了低头，好让领口能挡住一小部分，但我仍旧贪恋这种感觉。
我的死地不会下雪。
十七跟在后面，一言不发。我知道他是在等我开口，他的需求和迫切我一清二楚。但苍蝇不只有一枚卵，它并不在乎自己子孙间如何竞争。
我停了下来。我觉得没必要再走了，我走的路程已经足够了。
我该退场了，但还有一场戏剧尚未谢幕，我回过头。交代给十七，
“Although tomorrow is the end of the world, we still have a show to enjoy.”
“You know.”
“The good cultivation that actors should have is to complete every play.”
十七点了点头。
“Please,enjo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