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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鸿门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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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轿陈琛瞳就带着张景搂迎了上来,陈询凛也才一旁带着宋郴过来。见此情形章霖妤只能上前抱住陈琛瞳。
章霖妤:“夫君!你无事吧。这两天可给我急死了。”
边说边用手捏着陈琛瞳的臂膀,陈琛瞳秒懂只能搀扶着她告别。
陈琛瞳:“父亲,看来我们只能随后再寒暄了。”
之后将她扶进房间后章霖妤立马变脸,换成了一副质问的表情。
章霖妤:“你到底想干什么?外面的那个人是谁?”
陈琛瞳:“你先别急,你真的不认识外面的张景搂?”
章霖妤:“张景搂?不知道,我也不关心我只想知道现在的局势是什么样。”
陈琛瞳:“没什么,现在的局势是陈询凛势力很大除非有人在外干涉。还有……”
张景搂:“所以你不是公主,对吗?”
章霖妤:“哦~原来你知道这件事啊,是!我确实不是真公主,但她是想和他人私奔才会让我顶替。所以……我并没有做错只是帮他现在我依旧在帮她。”
张景搂:“那她在哪里?既然让你顶替她你一定知道她去哪了。”
章霖妤:“我不知道,当时我们说好了。我顶替她帮助国都不受战乱之苦,但她具体去哪了不知道。”
陈琛瞳:“我不关心你们的事,你们先想想现在的事。我在宴会上会挑衅陈询凛,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张景搂:“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不要杀了他。如果现在杀了他……”
章霖妤:“现在不适合杀了他,陈鲁林活不久了。”
陈琛瞳:“你说什么?他被……”
章霖妤:“我说他为了活下来服用了毒药,这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他是自私的所以他临终前绝不会将剩下的党羽交给你。甚至他有可能交给陈询凛至少这样可以让你不那么顺利。”
陈琛瞳:“所以他不管对我的阿娘多好都只是表面。他永远爱的都是自己,无论如何就算已经在弥留之际也只会想着如何搅局。”
张景搂:“可现在对他下毒刚刚好,如果他死了那他的势力就好说了。”
陈琛瞳:“不可,现在不能将他怎么样。如若我现在杀了他我是可以拔除他的势力。那我的父亲会不会有顾虑将这些全部交给陈历衡。况且还有那群声称只有陈历衡可以成为皇帝的狗屁。”
张景搂:“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啊!你就没有想过给你的父亲下毒药吗?如果这样的话他不会有机会这样说。”
章霖妤:“你疯了吗?你以为谁都是你这种人。好了说的差不多了出去吧,不然让人看出端倪。”
之后陈琛瞳带着章霖妤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回到他们身边。没想到陈询凛率先开口挑衅,不过陈琛瞳现在只能忍下来。
陈询凛:“看兄长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谈好,要不要……”
陈琛瞳:“不需要你帮我,而且你不过就是一个庶子。”
陈询凛手里攢着劲并没有接话,只是深不可测的看着他。
章霖妤:“你说你们两个兄弟俩吵什么啊,今日毕竟不适合吵架。”
宋郴:“哪里不适合啊,我看挺合适的。小吵怡情这也算情趣了。”
章霖妤被驳了面子自然没有回话只是沉默不语。这时的胡栖和张景搂却对上了眼神,胡栖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张景搂却被事情迷昏了头谁还理他。
瑜杳却是一直盯着陈琛瞳好奇他长什么样子不过被张景搂阻挡着只能站在章霖妤身边。
但一旁的胡栖注意到了他主动将他带到了张景搂身边可以看到陈琛瞳。
转眼到了晚间陈鲁林身体不舒服就没有出现。只不过宴会还得开始,在宴会上谁都心怀鬼胎。
宴会上各个大臣都在趋炎附势,只有瑜杳在台下不知所然的舞着。
这时陈琛瞳突然提出要向陈询凛敬一杯。于是拿出了一盏金杯将就倒入金杯内向陈询凛敬去。
陈琛瞳:“祝弟弟可以活千岁,如愿成为最优秀的王爷做父亲的好儿子。”
陈询凛一听脸色大变虽说已经有了防备,不过下一秒就想好了怎样应对。
只见他的动作迅敏将金杯中的酒一分两半。
陈询凛将另一杯献给他说道:“兄长!我希望兄长和我共享五百岁。”
陈琛瞳没法拒绝旁边随行的大臣都没办法,陈询凛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直捧着不退。
章霖妤:“这是干什么啊?给你的酒你还回来这寓意可不好。”
没想到此刻正在下面的瑜杳突然上前将金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瑜杳喝完道:“大人!这酒真是好酒,不如将这个金杯也一并赏给我。”
陈琛瞳:“好!就赏给你。”
之后的瑜杳拖着瘫软的身躯朝外走去,这时的章霖妤察觉到不对本想出去看看……
宋郴:“唉!嫂嫂他们男人敬完酒了,我们也来一个吧。”
章霖妤:“哦!对……敬一个吧。”
敬酒间张景搂和章霖妤对上眼,章霖妤看到那个眼神就清楚了一切。上前敬陈询凛酒时拿到了张景搂配置的解药。
随后报病赶紧跑了出来不过找到瑜杳时他早已脑浆溃烂七窍流血。
章霖妤崩溃的瘫倒在地下可她不敢发作只是一个人呜咽着。如果发作他是清白的死去了,可留下来的人就会是挫骨扬灰。
陈琛瞳硬撑着在宴会结束后赶回来但是进去也只能看见章霖妤一个人憔悴着。
陈琛瞳:“这是怎么了?他……怎么。”
章霖妤将所有怒气发泄到他身上,伴随着的就是质问。
章霖妤:“为什么!为什么那杯酒里有毒,不是说好了吗?只是挑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知不知道他是因为你死的,若不是他以为我们关系很好他是不会为了你而喝下去的。”
张景搂推门进来说道:“是我干的,是我在酒里下的毒。我本以为他会喝下去没想到来这一招。他怎么会知道酒里有毒,一般不是认为没人敢在酒里下毒吗?”
章霖妤:“那只是你认为的!可事实就是他死了!你们!都是一群混账。”
可这时突然有人进来禀报陈鲁林病危,他们几人只能赶过去。
进去时陈询凛早已等待许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只见陈鲁林在床榻上苟延残喘,好似要说什么。
陈琛瞳:“父亲!您到底要说什么?”
陈鲁林:“我想说……你就是一个不孝子孙,我身上的毒不可能这么快复发的。”
陈询凛:“父亲你说是兄长给您下的毒?这……”
章霖妤:“这不可能,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没有机会这样做。”
宋郴:“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自己亲自去做呢?”
章霖妤:“你!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们都这样认为?”
陈询凛:“是不是把人带上来就知道了,刚刚的那位怜人大概也已经毒发身亡了吧。”
话音未落就拖上来了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吟林。
“我说!我都说,是刺史夫人指使我这样做的,当时他们是故意受伤引你们来的。她说如果在宴席上康王殿下一死,另一边的陈鲁林也就快了。到最后就没有会追究这件事!”
章霖妤:“胡说八道!你们难道要信这个人的信口雌黄吗?”
张景搂:“这人说的不可信!当日我看到他从康王殿下的寝殿内出来,或许就是……”
宋郴:“就是什么?谁可以证明?那么多人看到兄长暗讽殿下,难道还可以抵赖吗?”
陈琛瞳始终没有说话只是让陈鲁林自己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