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战·绊·杀》卿太郎

5、第五章 对战

　　第五章对战

　　剑八对这件事不置可否，小九有些莫名地被一角推到场地中央，他抬起头看着那个高大的副队长。对方对于这个少年站在自己对面面对他释放的强大灵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感到十分惊讶。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一边向浮竹点点头。浮竹会意，将剑八带离了战斗场地，同时，重伤的十一番队队长也被赶来的四番队队员抬了出去。

　　“喂，看那个光头自信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鬼很强啊~”在听到“光头”两字的时候，一角的眉角明显抽搐了一下，弓亲尽力压制住自己的笑意，拍拍一角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些。

　　“啧，刚才他在外面的时候我们挡住他，他也没把我们怎么样。反应迟钝，人又瘦小，给人感觉简直一捏就会碎了。”另一个队员如此回答，这使得在旁观战的原本都显得有些惴惴不安的众人忽然都又充满了自信。

　　“一角，这是要干嘛？”小九对身前高大的男子针对他所散发的杀气感到万分不解，于是回头向一角询问。

　　“打败他。”一角简单明了地回答。与此同时对方已经举着刀向小九挥来，小九皱眉，也不回头，只是向侧一跃，避开了副队长的第一次攻击。

　　一角见场中央的小九还是不怎么明白自己的处境，于是只能尽量用小九听得懂的话解释：“就是拔刀，对着那个向你挥刀的男人拔刀！”

　　“啊？这样的话，可以杀了吗？这个人？”小九终于听懂了一角的用意，于是转而向剑八申请允许。

　　“你杀人不是需要理由的？”剑八冷笑着反问。

　　“刚才，我感觉到他想杀了八千流。”又一次避开副队长的攻击，挥刀的男子被连续躲过两次攻击，且那个对手的心思还不是完全放在自己的身上，开始有些气急败坏了。

　　“既然这样，那就认真和那家伙战斗！”

　　剑八的话却又一次换来了小九困惑的神情：“是需要像这样正面对决吗？我并不是很擅长呀……”

　　原本见他轻松闪过自家副队长两次攻击而又开始担心这次战斗结果的队员们，在听到小九的自言自语后，再次发现了自己的前途说不定是充满光明的。他们全都将信任的眼光投注在副队长的身上，仿佛那男人在下一击便能击退面前的这个少年。

　　男人挥刀向小九的右肩砍去，对付连灵压都不怎么感受得到的小鬼，他是连始解都不屑的。谁知少年身子一矮侧身躲过了这次的攻击，随后握着他的手借力轻巧地前翻，最后站定在浮竹十四郎的面前。

　　“战斗场地一定是在这片空地的吗？”小九状似天真地问道。

　　浮竹还没有开口，倒是那副队长已经被小九搞得不耐烦了：“臭小子你给我认真战斗啊！我们的战斗没有场地限制，现在你满意了吧！是男人的话就把别在腰间的长刀给我拔☆出来！”

　　少年回头冲着男子微微一笑，忽的一闪身，躲进了围观的人群中。

　　剑八因为小九的举动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他和一角弓亲都明白，即使小九拿着刀，比起武士他更像是个忍者。他不擅长正面的比拼实力，而是习惯于从暗处出击，出其不意地将自己的目标杀死，往往都是一刀毙命。简直就像一条捕猎的蛇，耐心地潜伏，然后出击，动作迅速并且准确。

　　对战中的副队长同样也没有因为小九的行为感到吃惊，从少年刚才问出的那句话开始，他就猜到那个孩子一定会这么做。潜伏在人群中，想要出其不意？副队长冷笑，他以为人群中有多少十一番队的队员？

　　他环视四周，直到看到某处的队员微微抬起的右手。他自信地笑着走到那边，右手紧紧握住刀柄，心中默念着斩魄刀的始解语。在灵压飙高的同时，他面前的队员主动让开了一条通道。

　　猛地挥刀，风刃夹带着极强的灵压向人群中的那个缺口飞去。即使让出了足够远的距离，可站在最边缘的一些队员还是被那个风刃划出了许多的伤口，不过他们仍旧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攻击的地方，期望在烟尘散去后，能看到那个少年浑身是血的模样。

　　只可惜，在烟尘散去后，队员们仅仅看到地上的一个大坑，里面甚至连衣服的碎片都没有。剑八看到那些队员诧异的脸色，不知为何心情十分之愉悦，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了。他知道，接下来那些人的表情，一定会远远比现在更具观赏性。

　　“发生了什么事？”十一番队的队员们有些莫名，转头看向自家的副队长，见他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喂……你……你们快看副……副队长的胸口……”其中一个队员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其他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男人的胸前，赫然露出一把滴着血的刀尖。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几乎没有人看到少年是什么时候绕到副队长的身后，是什么时候拔刀，那把刀是什么时候刺穿男人身体的。

　　“如果是瞬步的话，几乎都快赶上那个瞬神夜一了……”剑八听到身后有人如此说道，可很快似乎就被身边的同伴制止了。

　　朽木白哉站在最佳位置完整地观看了小九刚才所有的行为。

　　在那个队员向副队长打暗号的时候，小九的确就站在那个人的身后，且那名队员打暗号的幅度极小，站在他身后根本不可能发现。而那个副队长在始解的时候，也很好地控制了灵压，照理说在人群散开之前，小九根本不可能发现副队长和他队员的计谋。

　　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作为小九的保护屏障的人群，即使在散去的时候会引起他的警觉，可他的动作一定会比别人慢半拍。而副队长的风刃速度极快，就是这么几秒钟的时间，绝对有可能直接命中来不及离开的小九。

　　可是，也恰恰在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里，副队长对周围的环境毫无警觉。他以为自己赢定了，却在想要庆祝胜利的同时，被少年贯穿了心脏。

　　“那是能够媲美夜一的瞬步，”白哉皱眉，在心里不怎么情愿地承认，“一个从没在真央灵术院学习过的，流魂街出身的家伙，不仅能够完美地隐藏自己的灵压，还能施展出如此强大的瞬步，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吗？像市丸银那样？”

　　白哉开始仔细打量起小九，在触及他缓缓从男子身体里抽出的那把斩魄刀时，眉头再次皱起：“连斩魄刀都找到了……”白哉发现，自己也许会在将来非常讨厌“天才”这个词汇。

　　改口口，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