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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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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劈手拽着胡子叔进了小竹屋:“沈爱卿,沈爱卿~!这里有个活物!”
沈岐黄探出头来,抬眼就看见皇上龙爪中拎的那个活物。毛茸茸,脏乎乎的,满是尘灰的手上端了个小破碗,小破碗中盛着乳白鱼汤,四平八稳一滴未洒。
“您老人家怎么又不刮胡子?”沈御医无奈地看着那个毛茸茸,眼神儿渐渐软化:“师傅,不是跟您说了,即使我不在也要刮胡子啊。。。。。”
师傅他老人家从从容容举起破碗,执着地问自家小徒弟道:“四儿,喝鱼汤么?”
沈岐黄走过去,也没接过来,低头就着他手里的碗喝了一口,抬头皱眉:“淡了,没放盐。”
“我说呢,”师傅恍然大悟:“原来是忘了放盐。”言罢一伸右手,一掐一抬,顺手就给身旁下巴脱臼的皇上又把下巴接上了,然后自顾自端着小破碗,悠悠然又飘出去了。
皇上他老人家嘎巴嘎巴僵硬扭头,默默无语,眼里只有一句话:沈爱卿,请你,解释一下。
沈岐黄叹了口气:“其实,当初被师父他老人家救起来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
。。。。。。。。。。那杯具的相识发生在十余年前。
沈岐黄年方六岁,乡里起了兵祸,只余他一人孤身逃出来,到头来却还是几近油尽灯枯,耗着最后一分力气在遍是乱石的河滩上爬着,只恐下一刻就变成饿殍一具。
头顶太阳白晃晃的亮,晒在身上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蒸发去了。走到这里,便是到了尽头吗?沈岐黄闭了闭眼睛,虽然不想死,终究还是。。。。。。
“你,喝鱼汤吗?”
沈岐黄艰难抬头,先看见了一个白锃锃的碗底,上面扣着四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再往上是一端雪白的手腕,再往上。。。。。。是半张脸,在这半张脸上有一双潋滟桃花眼。
得救了吗,还是被美人救的。。。。。。。那美人蹲在他身前,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稳当当地端着碗,怀里还抱着什么长长的东西。
沈岐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运气全身最后一丝气力扑向那汤碗:“要!要喝!”他几乎能闻到从那碗里飘出来的,醇厚的鱼汤香气。。。。。。
“好,这个给你。”那人往他怀里塞了个钓竿以及一只空空如也的破碗,往身后的溪流一指:“去吧,炖好了给我一碗。”
沈岐黄嘴角抽搐着,咣当一声面朝下倒地,终于死透了。
“。。。。。。。。。。。。师父他为人虽然怪了点儿,但我却懂他,”沈岐黄遥想往事迷蒙道:“师父的意思是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他说曾经立志今生不做好事,却拐弯抹角地救了许多人,这些江湖上的大家也是都懂的,直到几年前,师父他下山归来。。。。。。。。”
正说着,咣当一声内室的门被推开,齐清拖着包袱就往外冲。皇上赶紧围上去:“清儿?清儿你这是到哪里去?”
“我走,反正齐清烂命一条,陛下出了宫自有姹紫嫣红陪着,我死了陛下反而落得清静逍遥吧?”
“莫非清儿对四年前那件事耿耿于怀?”齐清傲娇状一扭头,皇上赶紧解释:“其实不像你想的那样,朕当时出宫的本意并非那样。。。。。。。。。朕和沈爱卿他三师兄是清白的!”
四年前的那一夜,其实是介样的。
被老婆打了身心受挫的老太傅和虐了小情人身心俱疲的皇上,在长街闹市相遇,惆怅对视,双双泪洒秋风。
“唉~~~女人有什么好,忍了这么多年,老夫终于受够了。。。。。。。”
“哼,男人有什么好,这么多年依旧傲娇如初,朕真是不想忍了。。。。。。。”
君臣二人双双扭头,只见对面路口齐刷刷地两排大红灯笼高高挂,脂粉的香气和莺声燕语隐隐约约在风中迎送。
“红灯区。。。。。”龙爪一摇,刷拉抖开折扇。
“。。。。。。。陛下,我们不如。。。。。?”老太傅眼中闪耀着青春的光芒。
君臣二人相视贼贼一笑,一个龙章凤姿,一个老而弥坚,齐齐散发着爷有范儿有钱有时间的气质,走进了那花街柳巷灯火通明之所。
且说那老太傅为老婆所迫守身如玉,皇上他宫里有个齐三,不常跑出来玩,基本上还是一个心态正直的纯洁大好青年。
于是,进去之后,俩人就傻了,迷惘了,不禁感慨:我朝的服务业真周到,真齐全,真繁荣啊~~
只见左首一排: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再看右首一排:清新俊逸,玉树临风;星眉剑目,英气逼人。
老太傅德高望重地沉吟半响,深沉回望:“陛下。。。。。。。?”
皇上摇摇扇子,且做风流一笑:“今夜不为寻花问柳,只为赏风弄月,朕便是去见识见识女子的婉转婀娜又何妨?朕选左边。”
老太傅感慨万千曰:“微臣受够了女子,今夜不妨一破陈规,臣选右边。”
君臣默契一笑,尽显斯文败类。一撩衣摆,双双背向而行直奔主题。
且说那老太傅进了右首那间青楼,只见布局清雅的大堂之中,数名标致男子款款而笑,堂堂正正英俊潇洒之中别有一种男色动人。老太傅笔直笔直的心,有那么一个瞬间,出现了一点儿弧度。于是当下挑了一清纯少年,带进房去。
少年嗓音绵软:“在下姓曾,艺名小可。。。。。。”
老太傅摸着人家小手,猥琐道:“哦~小可,今夜清风明月我们不如。。。。。”
龟公在门口听着进展差不多了,正准备放心离开,却听身后咣当一声,那老先生惊惶冲出来。龟公赶忙扶住了:“爷?您这是怎么了?!”
老太傅激动,须发皆颤:“他!她?。。。。。。。。。。是个女的!”
龟公心道看着有钱原来是个土老冒,遂淡定地白了他一眼:“多新鲜啊,您不知道?这里本就是家青楼么,要找男的,您去对面啊!”
“老夫被骗了,老夫要求退钱!”
龟公愈发鄙视:“什么退钱,老人家不要平白生事嘛!您也不去打听打听,咱这楼是谁开的?春哥儿,春哥儿您听说过么?那是惹得起的人么!”
“等等。。。。。。”老太傅忽然反应过来,起了一丁点儿护主之心:“你刚才说对面那家。。。。?”
“噢,对面那家是南风堂子。老板是蜀中名伶,一曲清歌能动天听,江湖人称著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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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给人面试,一打眼以为是个男生,直到后来看了简历。。。。。内牛满面,多帅气一小伙子啊。。。。。。。
这几天辛酸啊,LZ忽然又想淫诗鸟
奉上短湿一手:
去你妈的老板
榨干了
老子
最后一滴
精血
去你妈的奖金
老子
不干鸟
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