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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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将已经空了的酒瓶丢进垃圾桶，拿起纸巾擦了擦手上残留的酒渍。
瓷看了祂一眼，从烟盒里拿出香烟，点燃。
烟雾缭绕，呛人得紧。
共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祂把窗户打开，转身又从厨房端出一杯蜂蜜水，放在茶几上。
“怎么？”瓷问，“嫌弃烟味难闻？”
“太浓了。”
瓷笑了：“那就不抽了吧。”
随后把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共将蜂蜜水往瓷面前推了推:“喝点吧。”
瓷接过蜂蜜水喝了一口，微笑道:“真甜呐。”
共没有再做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祂。
瓷轻轻呼出一口气，故作轻松地说:“我现在啊……只希望这些事能早点结束。你呢？”
共没有回答。
瓷也没有继续追问，祂打开另外一瓶酒，倒上半杯:“要不要来一点？”
祂看向共。
共迟疑片刻，伸手取走了祂手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辛辣中掺杂着苦涩。
共闭了闭眼睛，把酒杯放下，轻声道：“先生，您知道我不喜欢喝酒。”
瓷笑了笑，重新倒上一杯。
祂把酒递过去：“再试试？”
共摇了摇头：“不了。”
瓷也不强求，仰头将杯里的酒饮尽。
正打算再倒一杯的时候，共却拿过酒瓶将其放在了离祂较远的地方。
“你这是……？”
瓷有些不解。
“少喝点酒。”
“为什么呢？我是意识体，不会出事的。”
共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祂知道瓷现在心里的苦闷，知道瓷需要一个宣泄口。
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
客厅里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共，你说我是不是很糟糕啊？”
“在我看来，您很优秀。”
“优秀？大概吧。”
瓷自嘲地笑笑，眼睛红彤彤的，泛着泪光。
共一愣。
祂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瓷如此脆弱的一面。
也好久没有见过瓷如此失态，甚至会哭。
祂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望着桌上瓷倒给祂的半杯酒，共仰头喝光。
但喝的太快，辛辣的液体把共呛得咳出了眼泪。
等到稍稍平复之后，共哑声道：
“您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这样的，先生。
您应该像过去那样充满生机与斗志，面对一切困难都有不服输的勇气。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迷茫无措，靠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以求得暂时的解脱。
瓷怔怔地看着共，忽然露出了一抹苍白的笑容。
“你也觉得我很差劲吧？”
“我不这么认为。”共握住瓷冰凉的手，轻声说，“先生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孩子们会理解您的。”
共缓慢伸出手臂拥抱瓷。
“先生，我是为了您而存在的。”
“不管前方是什么，我都会和您一起走下去。”
“我们的心，从来都紧紧相贴。”
—END—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醉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