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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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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薛萍儿竟像是完全看不到那柄长剑似的,依旧对着安越紧追不舍地攻击着。安越心知自己若是伤了薛萍儿,会使情况更加复杂,只能节节后退,只守不攻。
安宁怕薛萍儿吃亏,对安越虽不下重手,却始终一薛萍儿身旁出着拳脚,牵制着安越。弄得原本功夫单较这二人要高的安越,左支右拙,竟显出了狼狈之感。
曹梦阳如何看得过安越被二人弄得这般狼狈?收了攻击薛萍儿的长剑,掷向安越,一边喝道:“接住!”接着一咬牙,良人?嫁都还没嫁,就叫良人了,你的聂大哥呢?真是无耻!摸出怀里的银针,往前一冲,就要破掉薛萍儿的内功!
薛萍儿一看到他手里的寒芒,心道:这个也能拿来当武器使?由于不知道这银针能有什么作用,心下生了疑虑,反倒使她一个闪躲,避开了银针的攻势。
薛萍儿这么一闪,安越那边就轻松多了,至少安宁不会像是薛萍儿那种不要命的打法。
曹梦阳的功夫本来就不如从小习练武艺的薛萍儿,他原想乘着薛萍儿什么攻势也不躲的劲头,将银针刺入她的窍穴。只要一破了她的功力,这场混乱自然就可以平息下来。谁料在这节骨眼儿上,薛萍儿却偏偏多长了一个心眼儿,令他直想跺脚!
薛萍儿恼他给自己找了麻烦,冷哼一声,“一边歇歇去吧!”手指如风,就要往他的大穴点来!
曹梦阳见那势头,知道自己必定躲不过,心里换了千条思绪,突然抄着银针往自己后背的窍穴刺去!
薛萍儿一缕指风已经点中了曹梦阳的要穴,犹怕那穴没有点得透,再着力点了一次,方才一声冷笑,压低声音道,“你陷害我的时候,很得意吧?如今我也要让安越尝尝被诬陷的滋味,让你尝尝失去爱人的彻骨之痛!”说罢,头一甩,五指成爪,竟阴险地趁着安宁出掌,安越格挡之机,往安越的空门抓去!
安越怎肯让她这么简单就伤到?手中长剑劲道暴涨,一把将安宁迫退五步,再回剑以剑身平拍薛萍儿手臂。既未伤她分毫,又将她格退了数步。
哪知薛萍儿才被格开,银牙一咬,一脚往安越的下盘攻去。而同时间,安宁也一掌攻了过去,竟封住了安越的上跃之势。眼瞅着,安越就要被薛萍儿一腿扫翻了!
安越心神一凛,先伸出一腿,往薛萍儿小腹踢去,再长剑一挑,斜指安宁面门。
早用银针解了自己被封的穴道的曹梦阳,瞅准了机会,趁着安宁心神全放在安越身上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银针一闪就刺入了安宁的大穴。
安宁只觉左肩上微有刺痛之感,再要运气,丹田内竟是空空荡荡的,半点真气都没有了。大惊之下,他回头望向了曹梦阳,只见后者正往回收着一根银针,把自己的内力全数废掉的就是这银针?他胸口火起,一个气不过,举起拳头就想当胸给曹梦阳一击。但拳头行至半空,他又强行压下了心头的那股火气,现在他一点内力都没有,还反而不如这个半路出家的女人!缓缓放下了拳头,不要紧,以后会有功夫慢慢收拾她的。
曹梦阳见安宁对自己举起了拳头,心里正寒意肆虐,对方却又忽然放下了拳头,不由松了口气。随即醒悟,他这会儿已经没有内力了,我怕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