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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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通讯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查尔斯将自己的手放在太阳穴，尽其所能寻找着那声音的来处，但是哪怕他再努力，也再也听不到玛塔克汀的声音了。
“查尔斯，我找到了！”汉克说，他慌忙的将一边的查尔斯叫来，在刚刚他们的脑海中出现那个声音的瞬间，他便试图定位声音的位置，以及寻找玛塔克汀的力量中心点，但是一直找不到。刚刚他尝试反过来，寻找查尔斯的能力集中点，幸运的是，他们找到了，虽然地理位置依旧有些模糊，但是他们起码确定了一个大致的位置。便是哥谭，以及和哥谭一水之隔的大都会。“我尝试将这个范围再次缩小，但是通讯突然断了，大概是他们再次启动了抑制变种人磁场。”
“以及，查尔斯，我不想说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快点了。”琴说，或许是因为同为女生的原因，她更能听到那声音当中的不对劲，那是撕心裂肺的声音，也是竭其所能痛苦的哀鸣。
“我知道。”查尔斯说，狠狠的捏着手下的轮椅，手指放在自己的太阳穴。半晌，他转头看向汉克。“我们去哥谭，韦恩庄园。我想泽维尔这个姓氏应该还有一定的能力。”
而此时，身处哥谭的布鲁斯·韦恩先生在做什么呢？他正在使用他的钞能力，好给自己脑袋中突然出现的声音一个合理的解释。
“您有没有想过，这个声音可能只是提醒您该休息了？”阿尔弗雷德说，将牛奶放到了桌子上，从刚刚布鲁斯说自己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声音之后，他便开始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以及声音主人的工作。
“不，阿福，我知道什么是真实。”布鲁斯说，从刚刚到现在，自己已经接到了将近十通电话，不止是那只外星救难犬，甚至连迪克和提姆都给自己打了电话，询问那个突然出现的声音。看着电脑中的近万份资料，她们都是女性，而且年纪在十三到十八岁之间。而每一份资料后都包括一份录音资料，布鲁斯打算用这种方式找到声音的主人。毕竟那声音只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他没法将那个声音转化成音频。
“那至少也先喝点牛奶，您已经将近十五个小时没有合眼了。”阿尔弗雷德说，“当然，除非您今晚不打算进行您的日常活动的话。”
“阿福，我需要咖啡，而不是牛奶。”布鲁斯说，将面前散发着热气的香甜的牛奶推得远一点说道。
“老爷。”阿尔弗雷德说，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
转头，布鲁斯憋着气，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
电脑中的资料被删除了很多，但是剩下的更多，钢骨之前和他联系过，包括巴里和戴安娜，还有哈尔他们的脑中也出现了那个声音，但是钢骨只能做到听到，却做不到模仿出来。戴安娜试图寻找，但是也没有消息，而超人，也用他的超级听力搜寻过，也没有找到声音所在的位置。那声音似乎只是出现了而已，但是除了那短暂的‘找到我们’再没有任何的消息，甚至连个地址也没有。如果这条信息不是什么超级反派的恶作剧的话，布鲁斯只能说那个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没有地址，没有名字，就算他们想找，又从何处找起？
“老爷，是查尔斯·泽维尔先生的拜访请求，他们将会在两个小时之后到达韦恩庄园，希望可以得到您的接见。”阿尔弗雷德说，他刚刚接到了泽维尔先生的电话，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很着急，甚至没有时间发来一份正式的书函。
“我知道了。”布鲁斯说，转头将电脑上的资料放在一边，转而去搜寻查尔斯·泽维尔相关的资料。那似乎是一个顺风顺水的公子哥，资料上并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最多只是他申请的名下一所为了培养天才少年而注册的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院。但是显然，布鲁斯敏锐的嗅觉嗅到了当中的不对劲，所以他将那份表面的资料放到了一边，反正他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空余时间，足够他去将查尔斯·泽维尔的祖宗十八代找出来了。
“欢迎造访，这简直太突然了，我根本没有太多的准备时间，希望你不要觉得失礼。”带上布鲁西宝贝标志性的笑容，布鲁斯握上查尔斯的手。
“是我们突然造访深感抱歉才对。”有一瞬间的僵硬，查尔斯感受到了那几乎笼罩了整个庄园的变种人抑制磁场，但是查尔斯知道，他必须冷静。所以尽管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寒暄，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要沉住气。
“当然没有，这几位是？”布鲁斯说看向站在查尔斯身后的四个人问道。尤其是当中的一个人，哥谭的天气虽然有些偏凉，但是显然他包裹的太严实了，兜帽，围巾，风衣，他几乎将自己整个人包裹在布料之中。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当然，布鲁斯已经大概猜到了当中的妖究竟是什么，因为如果布鲁斯没有猜错，查尔斯·泽维尔是一名变种人，当然，他们身后的也是变种人。
但是这会让布鲁斯自乱阵脚吗？不会，他用最少的时间模拟了变种人抑制磁场的波动频率，虽然只是第一次试验，但是看着查尔斯一瞬间的僵硬，显然，他成功了。
“我想，虽然很不对，但是我们可以先将所有的寒暄放在一边吗？蝙蝠侠先生。”查尔斯说，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压的特别低，保证除了自己和布鲁斯，甚至连汉克他们都听不到。他看着布鲁斯，虽然自己的能力被磁场压制，但是并不代表他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在来哥谭之前，他趁着汉克准备的时间将自己的能力锁定布鲁斯·韦恩以及他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并且得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你不需要紧张，我敢保证我不会将这个消息对任何人说。”
“你的目的。”布鲁斯说，脸上的笑意消失，他看着查尔斯，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我想拜托韦恩先生找几个人。”查尔斯说，转头看向琴。“那是我的…学生，她失踪了，而她最后所在的地点，显示就在哥谭附近。”
“我可以帮你联系哥谭的警察。”布鲁斯说，显然，他并不觉得一个找人的活计有什么艰难的，又或者说他知道，但是这也并不代表他就要提供帮助。
“你知道，如果警察可以找到的话，我们也可以找到不是吗？”查尔斯说，显然，在知道在这间庄园中有变种人控制磁场的那一瞬间，他便知道布鲁斯应该是猜到了他们的身份。索性他也没有想着会在他的面前隐藏不是？“这是我的学生，琴·格蕾。琴。”
“玛塔克汀·帕尔默以及旺达·马克西莫夫和皮特罗·马克西莫夫，她们的失踪是时间应该都是这周四的晚上，以及，这是玛塔克汀和我最后的通话。”琴说，将她和玛塔克汀最后的那通通话的录音放了出来。
“琴？”
“当然，是这周末你们有什么计划吗？如果麻烦的话我周末在家就好，刚好和我的大狗布莱克培养一下感情，我觉得它最近喜欢旺达和皮特罗都超过我了。”
“是有什么事吗？”
...
通话很短，不过一分多钟的样子，但是听着那录音的声音，布鲁斯皱了皱眉，他回想着那个在自己脑海中出现的声音，又细细分辨这通录音中的声音，布鲁斯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个在自己的脑袋里说话的人，和录音中的人是同一个人。
“她是谁？”布鲁斯问道。
“她是我们的朋友，我知道…”
“可以停止这些官话了，泽维尔先生。”布鲁斯说，制止了查尔斯接下来的话，他上下打量着那几个人，“以及，这些变种人先生和小姐，我问的是，她是谁。当然，让我做一个最简单猜测，她也是一个变种人。”
“我想这和我们的谈话没有丝毫关系。”查尔斯说，他看着自己的手表，在他们进入庄园之前，科特先带着斯科特瞬移到了韦恩庄园的附近，他现在正等在外面，如果超过半个小时他们没有出现的话，斯科特将会在外面用某些不那么友善的方式将他们带出去。
“当然不。”布鲁斯说，他看着查尔斯，他自然知道，查尔斯敢进来，便代表他一定有后手，这代表即便自己有什么动作的话，他也能保证自己的全身而退。“但是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信息的交换，我可以帮你找到这个人，但是我也需要她的信息。”
“适当的信息交换当然可以，但是…”查尔斯停了停，他看向布鲁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示意阿尔弗雷德将磁场关闭，布鲁斯看向面前的查尔斯，“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交谈了吗？平等的交谈。”
“可以。”查尔斯说，转头看向科特，示意他将头上的兜帽摘下来。
在感受到他们的变种能力重新回归的瞬间，科特也安心了很多，他将自己的兜帽和风衣一起脱掉，露出了他异于常人的蓝色皮肤，和长而尖的恶魔尾巴。
“令人，惊讶。”布鲁斯说，眨了眨眼睛，虽然已经大概有心理准备，但是科特的样貌依旧让他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是仅仅是惊讶而已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这让查尔斯对自己略有冲动的计划更多了一些安心。布鲁斯在心里默默的将眼前的人和自己搜寻到的变种人相关的资料相对应，布鲁斯转头看向查尔斯。“我可以提供帮助，甚至不止是我。但是我也要得到玛塔克汀·帕尔默的资料。”毕竟和眼前的人相比，那个直接在自己脑袋中响起来的声音更加的令自己在意。
“我不敢保证，但是我会告诉你我可以说的。”查尔斯说。
“当然。”布鲁斯说，“现在我们可以谈论一下计划了，以及，既然你们找到了我，起码我们拥有最基本的信任。”
“我们无法找到玛塔克汀的确定位置，但是在哥谭以及大都市，你知道那些人或者谁有足够的金钱支撑一个变种人实验室，以及他可能的地点吗？”查尔斯说，缓缓松了口气，告诉汉克联络斯科特，他们已经安全了。
“这可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因为这样的人，在你面前就有一个。”布鲁斯说，在看到琴和汉克突然变了的脸色摆了摆手，“当然我没有这么做。不过我可以找一个应该可以找到她的人。”布鲁斯说，想了想联系了钢骨。
“你找到了我们脑袋里出现的那个声音？”当通讯器被接通的瞬间，布鲁斯便听到了那边巴里的声音，布鲁斯抿了抿唇，突然有些不确定自己联系的究竟是不是钢骨。
“还给我，巴里！”通讯器那边终于响起了钢骨的声音，“发生了什么吗？布鲁斯？”
看着那边正在联络同伴的布鲁斯，查尔斯转头看向琴，他并非是故意，只是布鲁斯似乎并不在意被他们听到，所以他们听到了一个他们想象不到的消息，那就是连眼前的布鲁斯·韦恩，甚至还有他联系的钢骨，以及那个插进来的叫做巴里的人，他们都收到了玛塔克汀的声音，那句简短的‘找到我们。’
当布鲁斯重新坐到座位上的时候，查尔斯突然有些不确定，但是他还是没有选择直接去脑布鲁斯，所以他问道。“你们也听到玛塔克汀的声音了吗？”
“事实上，不止是我，我们，都收到了那个声音。”布鲁斯说，反正已经被巴里知道他也别想着隐瞒了，所以他直接说道，“或许你之后应该教导一下你手下的变种人，在说出找到她们的时候最好带上她们的地址，这样更省事一点。”
“不，她也不知道。”查尔斯说，抿了抿唇，有些无力的叹息着，“在那之后我短暂的联系到了玛塔克汀，她也不知道她的位置。”
“那么她应该给自己带一个定位器。”布鲁斯说，拜托阿尔弗雷德招待他们转身回了蝙蝠洞。
“请和我来，老爷会帮你们找到你们的朋友的。”阿尔弗雷德说，示意查尔斯他们和自己来。
“谢谢，科特，你带斯科特进来吧。”查尔斯说。
点了点头，科特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便带着斯科特一起了。
“奥，抱歉，我有点好奇就先来了。事实上戴安娜本来想和我们一起来的，唔，你知道，都是女性，戴安娜很担心那个小姑娘。”巴里说，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披萨，他的身边坐着的正好是钢骨。将嘴里的披萨咽下去，巴里看着手中的披萨一股脑的塞进了嘴里。“我用这段时间几乎跑遍了大都市和哥谭，但是都没找到你们说的那个地方，钢骨看了监控。也没有什么线索，说实话，你们没有更确切一点的消息吗？比如说那个小姑娘在那，或者确定一个小点的范围，我们总不能把整个大都市和哥谭都翻过来吧，奥，对了，还有阿卡姆，我在路上去看了一眼，那里可真够阴森的，我差点困在那里，当然，那也没有那个小姑娘的身影。”
“如果你能闭嘴，我们会找的更快一点。”布鲁斯说。
“好吧，我闭嘴。”巴里说，将已经吃光的披萨盒子丢到垃圾桶里，转头看向布鲁斯。“话说你家里现在有一大堆变种人？你介意我去看看吗？我还没见过变种人呢！当然我不是变种人，我只是有些好奇。”
“巴里，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蝙蝠洞，我不管你去找那个变种人！”布鲁斯狠狠的皱了皱眉，指着电梯说道。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走。”巴里说，消失在了蝙蝠洞里。
“我查找了所有的监控，包括近期港口的监控，但是都没有。”钢骨说，将自己搜寻到的监控传到了布鲁斯的电脑上，“但是周四晚上的时候，哥谭港的监控确实有些不对劲。我查找了那天的信息，那天会有一架客机以及私人飞机的降落。但是录像中只有客机的降落，之后的录像被动过手脚，是循环播放的空白，大概有人将这段录像进行的修改。”
“不用修复那段录像，在被修改的时间段，周围有没有什么货车经过。”布鲁斯说。在查尔斯和琴给的信息中，那是三个变种人，而如果想将三个变种人安全送到的话，普通的轿车显然是不可以的，只有货车才行。
“好的。”钢骨点了点头，开始在周围的监控中搜寻自己想要的信息。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