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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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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原本按照常理，巨大的爆/炸声应该会引起附近还有旁边几个街区的骚动，但事实却是，只有零星几栋靠得比较近的公寓楼上的几扇窗户内亮起了灯，并且还传来连珠炮般言辞激烈的脏话，转动望远镜，我透过镜片看见甚至有人从窗户里探出了脑袋，对着吵闹的方向“砰砰砰”的就是好几枪。
“大家看起来都好淡定啊！”
我开口道。
“小事不用跑，大事跑不掉。”
吹了一声口哨，杰森站在我的旁边，居高临下地从高楼上俯瞰着整个哥谭，他蓝色的眼眸中流转着复杂的情绪，毕竟这是他从小生长的城市，但这个城市又已经有半个身子都陷入到了泥泞的沼泽当中，但有时候它又像是一个打着黑伞看不清面容浑身漆黑的女士，让人无法忘怀。
只能说这真的很哥谭了。
不过一旁的达米安倒是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毕竟今晚上他也只是砍了两个小喽啰根本不尽兴，重新把武士刀塞进刀鞘之中，他站在我的旁边，开口道。
“tt，真无聊。”
“什么！哪里无聊了？！！明明很好玩啊！我已经能够想象到之后几天蝙蝠侠顶着绿色的下巴的样子了！”
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好笑，我收起望远镜，捂着肚子，忍不住发出咯咯的笑声。
“tt，就是无聊！”
抱着手臂，达米安扫了我一眼，开口道。
“那下次我把染色的机会留给你？”
我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说道。
“.........呵，还有点意思。”
犹豫了一下，达米安扭过脸，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42.
但是第二天，本着乐子人心态，特地埋伏到布鲁斯·韦恩官宣要去参加的一场晚宴的酒店对面的楼顶，想要去前排围观他顶着绿下巴出现在公众面前，在看到他那光洁无瑕的下巴后，一脸失望地捶地道。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牌子的遮瑕啊！还能盖住绿色？！”
我不理解，我大受震撼。
贴合肤色的粉底液遮布鲁斯·韦恩原本应该是绿色的下巴，不过像是特意为了让有些偏白的粉底液看起来在脸上没有那么突兀，布鲁斯·韦恩还特意化了一个淡妆，原本以为，这会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的自然，但我就知道不能低估布鲁斯·韦恩的超能力——超有钱，他的化妆团队出手，哪怕你是叛逆鬼火纹身社会人，都能给你化妆成清纯校园学生。
“哇呀呀呀，我要和你们这些有钱人拼了！”
气得直跺脚，我嘴里唧唧歪哇地说道。
“你看好了没，看好我们就走了。”
被我硬拉来的达米安对我在天台上左右打滚发疯的样子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点了点手腕上智能手表的触摸屏，他继续开口道。
“你今晚还有一个围剿贩卖器官的黑市的单子。”
“不想去了——我不想去了——”
听到达米安的话，我也仅仅只是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保持着翻滚的姿态，并且不留痕迹的试图从他的脚边滚开。
“不要把你临时起意接的单子最后全部都甩到我的头上！”
一脚抵住试图滚走的我，达米安低下头，愤愤地说道。
“给我工作去！”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抬起脚，朝我重重地踩了下来。
“呜啊！”
当然，我发出一声怪叫，侧身躲开了。
“没有乐子，呜呜，没心情，呜呜。”
不情不愿地起身，我熟练地扒住达米安的裤脚，试图再挤两滴眼泪出来。
“..........给我，干活去！”
然而回答我的只有达米安的怒吼。
43.
“吧吧啦吧吧，你好，心情很不愉快为您效劳。”
戴着兔子面具，我朝着对面扔出了一个黑色的帆布袋，里面全部都是刚刚才解决掉的黑市贩卖人体器官的帮派的所有高层的脑袋。
“去检查一下。”
我这一单的单主站在对面距离我5米远的地方，并没有立刻向前，挥了挥手，他示意自己的小弟过去查看，话说回来，其实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他的竞争对手已经死了，这整个街区的生意之后应该都会落到他的手上。
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就算把他们全部都干掉，这个街区还是会像不断发霉的泡水海绵一样，不断地滋生细菌。
很快，对面就检查好了，确定没有问题后，很快我就收到了尾款到账的铃声，尾款到账，我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留步，兔子小姐。”
但就在我抬脚准备离开之际，对面的头目突然出声叫住了我。
“嗯？”
歪了歪脑袋，今晚上没找到乐子的我寄希望于他能说出点什么让我开心的话来。
“兔子小姐愿不愿意长期和我合作，如果可以，我开出的价格可以是今天晚上的三倍。”
“..........”
那个头目自信的开口，可换来的却是我的沉默。
以为是自己开口的数目太小了，他连忙改口道。
“五倍，五倍可以吗？”
“嘶，帅气的刺客联盟下一任接班人·传奇忍者小子，我有点冷。”
夸张地做了一个打寒颤的姿势，我扭过头，对着蹲在墙头已经等我等了好一会儿的达米安，说道。
“tt，多喝热水。”
达米安翻了个白眼，回答道。
“情商高一点，不然以后追不到女孩子。”
“呵。”
“难不成你喜欢男孩子？！！”
“Fxxk，你今晚找不到乐子拿我开刀是吧！”
达米安从墙头一跃而下，直冲我面前，对着我邦邦就是两拳，可惜，在他拳风扫过之际，我便脚尖轻点，轻松地躲开了。
“呃..........兔子小姐？”
被我冷落了好一会儿对面头目似乎不太理解我和达米安之间的对话，看着我和他一招一式地缠斗起来，他犹豫了一会儿后，开口道。
“tt，蠢货，她的意思你没懂吗？意思是说，你刚刚说的话，简直和冷笑话一样。”
达米安抬手用胳膊抵挡住我礼尚往来回挥向他面门的拳头，然后下蹲，利索地使出了扫堂腿。
“是嫌少吗？”
那个头目急急问道。
“是太无聊了——懂吗？太无聊了！！！”
跳起来躲开达米安的攻击，我大声喊道。
不过下一秒，像是听到了什么似的，我一下子就精神了，兴奋地看向右前方，我开口道。
“诶嘿嘿，乐子来了！”
说着，我立马结束了和达米安的扭打，以一个人类无法做到的速度从他的背后绕了过去，然后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紧接着用力一拎，我往前跑了两步，向上一跃而起，然后如同一只灵巧的猫咪般，优雅地站在了高高的墙头上。
有一说一，准确点来说，应该是两只猫咪，因为我的手上还有一只达米安版四处乱蹦跶小黑猫。
松开达米安，我没管他嘴巴里叽叽咕咕的话，盘腿坐在墙头上，我嘴里念叨着时间。
“五，四，三，二，一。”
就在最后一个数字从我的嘴里吐出之际，一道黑蓝色的身影便破空而至，轻盈，灵动，甚至还在半空中来了个720°的大转体。
“喂，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
欣赏了一会儿夜翼乘着风，极速而来的帅气姿态，我的视线突然瞥到底下那些从刚刚开始就感觉一直没搞清楚状况的小头目以及他的手下们。
“嘻嘻，他来抓你们来啦！！”
44.
随着我话音落下，空气先是安静了几秒，下一秒，子弹上膛的声音便打破了小巷的宁静，随着而来的是子弹倾泻而出的声音。
“哈喽，蝙蝠家的小蓝雀，你的屁股还是和前几年一样诱人。”
变魔术般地掏出一大桶爆米花，我甚至还拿出了两杯可乐，递了一杯给达米安，我坐在墙头，晃着腿，嘴里塞满了爆米花，对着夜翼熟练地吹了个口哨，含含糊糊地说道。
“嗯？塑料吸管？”
达米安听到我对夜翼说的话以后，熟练地翻了个白眼，从我的手中接过可乐，他把吸管咬得嘎吱嘎吱作响。
“我讨厌纸质吸管，它会让我在不断吮吸的时候，整个吸管变得软塌塌的，有一种正在嚼别人嚼过的口香糖的美感。”
“呕，你形容的有点恶心了。”
达米安表示，有时候也别形容的这么准确。
而就在我们聊天之际，夜翼在制服那些家伙的同时还能如同杂耍艺人般摆出好几个高难度但又不失美观的动作，手中的卡里棍上下翻飞，他那被紧身衣勾勒出的肌肉曲线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明显。
“这肌肉真不错啊。”
吸了口可乐，我感慨道。
45.
“兔子.......兔子小姐。”
看着自己的手下均被夜翼打晕制服，那个小头目慌了，抬起头，他朝着我的方向伸出手。
“救.......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十倍。”
“tt。”
不过他并没有等来我的回话，相反，回答他的只有达米安的嗤笑声。
“笑死，你和她谈钱？你现在感觉讲两个笑话给她，都比给她钱靠谱，更不要说，这个夜翼就是她喊来的了。”
“什，什么？！！”
小头目听完，刚要说什么，下一秒，他就被夜翼敲晕了过去。
“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对于眼前的这一场好戏的结束，我叹了口气，表示这也没看够了，于是乎，推了推旁边的达米安，我开口道。
“你不是想和夜翼切磋吗？正好，今天有这个机会。”
“哈？！！你把我当小丑耍呢。”
达米安气急败坏地说道，虽然说他确实很想和夜翼一较高下，但绝对不是在现在这种被我当乐子看的情况下。
“小丑？怎么可能。”
我轻笑一声，拍了拍手中的爆米花碎屑，语气从刚刚的轻佻，逐渐变得低沉。
“那家伙早就被我干掉了。”
说完，瞥了一眼从刚刚解决完那些小头目后就一直盯着我看，并且还有些欲言又止的夜翼，我在下一秒又重新恢复了元气满满的状态。
“哈喽，拥有哥谭最最最最翘屁屁的夜翼，好久不见啦！”
“呃，哈喽，兔......兔子小姐。”
夜翼犹豫了一下对于面前这个女孩的称呼，然后选择了一个大部分人都认可的名字。
有一说一，对于面前这个女孩，夜翼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是她确实是太容易出人意料且无法预计了，前几年是抓着自己不放，而现在又盯上了提姆，二是虽然如此随心所欲，但她却为哥谭干掉了最大的肿瘤，小丑。
夜翼还记得那天爆炸时候，女孩的身影被火光映得通红，就如同古老传说中，来自深渊的魔女般，她笑得也格外的猖狂。
因此，思考了几秒，他还是换上了夜翼招牌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挥了挥手，说道。
“晚上好。”
46.
“哟！晚上好！”
歪了歪脑袋，对于没有太大恶意的，身材又好的帅哥，我一向包容度比较高。
缓缓从墙上站起来，我伸了个懒腰，寻思着今晚上的找乐子行动就此结束吧，但下一秒我就听见下方继续传来夜翼的声音。
“兔子小姐，虽然有些冒昧，但我想问问，你对哥谭最近出现的奇怪现象感兴趣吗？”
从夜翼的话中不难看出，他这么问就是希望引起我的注意。
显然，他成功了。
“说说？”
我停下脚步，脑袋后仰，倒着头，看向他。
“最近有传言说，有一副红色的面具，只要戴上，就会满足所戴者的愿望。”
“tt，什么童话故事？”
一旁的达米安在夜翼讲了一半的时候就发出了嗤声，他一向不信这种东西。
“童话故事吗，是挺有意思的。”
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忍不住发出了轻笑声。
紧接着，在墙头上踮起脚原地转了个圈，我转向夜翼的方向，微微弯腰，我小声地说道。
“友情提醒，千万不要戴上那张面具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