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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勾八的,三年以上,最高死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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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睁开了双眼,上次打的药剂,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抗体,所以那个勾巴给我打的药剂没用,我每次都在装晕,结果真睡着了。
他们在实验室里放安眠香,6,真他妈蒂花之秀啊。
我可以在实验室里随便逛,当然手上有手铐,脚上有脚铐,脖子上也有。
脚盆鸡越来越没素鸡和荔枝了,前些天实验室里又来了一个实验体,能力未知,是一个未成年,但是看见这一幕,还是为他们的节操而担忧啊。
一个秃头的研究员正躺在那个未成年的实验体上,此起彼伏,懂得都懂,那个未成年面色潮红,眼含泪水,叫的很娇媚,但是…三年以上,最高死刑啊喂!
没想到两个人,一个萝莉控,一个大叔控,真他妈%#e……
我脸色复杂的扭过头,头也不回的走了,最近实验室里的樱花开了,那可真漂亮,不是吗?
我捏着红的不太正常的樱花瓣儿放在鼻尖嗅到了一丝不太浓的血腥味儿,靠之啊!这种实验不太正常的,用红色色素也成啊,没必要用血吧。
待在实验室里,人性,人-伦,三观和对法律的底线和观念都会变淡……
我感觉过不了几年我就会被他们同化,这个实验室不太正常,研究员可以随意处置实验体,无论是把它们调节成性-奴或是狗,都不会有人在意。
研究员的晋升也不太正常,地位较高的研究员身上有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儿和一股子神经病的癫狂。
怎么回事儿?我这个实验体没出事儿,研究员脑子就不正常了,搞什么啊?
我的研究员倒不是没有把我这样那样的心思,只不过上面不允许这样做,毕竟我是【最重要】的实验体嘛。
操,新来的管我的研究员,他是个大变-态,他是抖m,成天让我骂他,惩罚他。
我有时候心情不好就会拿他撒气,今天因为抽血时那个抽血的人员不太熟练把我弄疼了,我就把桌子上的玻璃杯砸向他,什么脏话都骂出来了。
谁知道……他居然脸色潮红的向我跪下了,他石更了,去他妈的,我又扇了他一巴掌,他激动的浑身一抖,身寸了。
他向我爬去,让我把脚踩在他的脸上,我一脸嫌恶的甩开他放在我脚腕的手,真尼玛晦气,打他都感觉让他占便宜了。
……
我得说不要太相信日本人的节操。
因为我睡得迷迷糊糊,感到小腿处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脚。
我烦躁的用脚踹,“去你妈的,别舔我,恶心死了。”
谁知道那动作更快了,我睁开眼,眼下青黑,掀开被子把那个研究员踹了下去。
他还蠢蠢欲动的想要爬上来,被我勒令不许上床,让他跪在那儿。如果半夜发现上床……
我阴冷的笑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上不下的滋味。
我得承认我的话让他更兴奋了,但是……你得习惯一个爱骂人,打人的实验体和一个抖m的研究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如何让他得了手,我那记忆深处的祖国母亲会对我痛心疾首的说,“三年以上最高死刑!”巴拉巴拉的把我骂醒,我才17,还没成年,这种痴汉变态的行为,在我们那儿会被戳脊梁骨,骂死的。
为什么会对我说,祂又不认识日本人,只能提醒我了。
我又睡了,那个研究员被我用绳子绑住了,姿势很妖娆,龟-甲-缚嘛。
嘛,在岛国这么多年没学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那才更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