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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种花家卧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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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早醒来,往身上披了一层外衣就走出找厕所,说实话便宜酒店跟种花家的寄宿学校似的,连厕所都是公共的,在女厕旁是男厕,路过男厕时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词“土豆”。
但当我靠近时却又没了声音,我侧过头看见半人高的门帘遮住的上半身和一双皮鞋,又扭过头……因为憋不住了。
当我解决完生理需求,回到房间发现自己的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身影,我被吓到了,想要大叫,但被那个人用刀抵住喉咙用手捂住嘴,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刀的锋利,脖子有些疼可能被划了一小刀。
我感到眼睛开始模糊,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滴在了男人的手上,他的手上有茧,可能从事比较重的劳动工作,可能会用枪,力气一定很大。
那只手好像被我的泪灼伤似的猛的颤抖了一下,那双棕黑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我,压下声音,警告我,“如果你想活下去就把刚刚听到的东西告诉我!然后……闭嘴。”
说完后,慢慢放开手,刀还抵在我的脖颈上,我小心的,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就听到一个词,‘土豆’……”
我小声抽噎着,自暴自弃地用袖子擦着眼泪,“其他什么也没听到……”
“你,你是港口Mafia吗?”我问了一句,“我没妨碍你们的工作啊!”
男人挑眉把刀从我的喉咙上放下,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手指尖有一抹银光,隐隐对着我的太阳穴。
“我不是港口Mafia,是GGS。”
我瞪大了眼睛,哭的更凶了,“GGS?与□□争地盘的那个?”
那不更惨了,遇到□□还能活下去,与别的一定会被灌水泥沉海,喂鲨鱼的吧?
“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泪水打湿了贴在脸上碎发,也打湿鸦羽般的睫毛,可怜极了。
听了我说的话,男人突然把刀别在腰间,用大拇指“温柔”地擦掉了我的眼泪,软下嗓音,“你不会对任何人说出我的身份对吗?”
男人说话的语气像是对小情人儿说的,甜蜜又稠黏,可是我只感到惊悚,像是有一条虎视眈眈的蛇,吐着蛇信子,在暗中盯着你。
男人一边说一边收回了放在手指上的针,我咬唇点点头。
男人走了,也不忘消除一切有关他的线索。
我腿一软,跪倒在地板上,抿唇哭了,没有声响,只有眼泪不断往下坠。
过了一会,我擦干眼泪,退了房间走出酒店,身体才放松下来,是那位。
是那位派出来的人,难道横滨这块蛋糕让那位都动心了吗?
可是,达瓦里氏,东方的燎原之火啊,难道你也迷失了方向?像那位红色巨人一样忘记自己的初衷了吗?
不,不会的,或许是另有所图,可是横滨有什么……不,不对,应该是它在意什么,那些华侨,是了,是该如此。
想通以后,我长舒了一口气,作为种花人最怕心里的信仰破碎倒塌,那一抹红色走了其他颜色。
我的心是红的,血是红的。连国家也是红的,我的信仰不变,马*思主义万岁!
未来的环宇,必是赤旗的天下!
我去漩涡咖啡厅打工,小林君像是一直饿久了看到肉的狼似的走上来看着我,自从租房被波及到,小林君就像中了邪似的。
小林君关切的望着我,“织田小姐,你的眼……你怎么哭了?”他伸手想要安慰我,却被我躲了过去。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几秒钟后才放下来。
“你做什么?别动手动脚。”我皱着眉。
“眼睛?我哭了?你不要信口雌黄!”
小林君脸色尴尬,“……织田小姐,我只是看你脸色不好。”
“什么鬼?别一脸包容的看着我!我又不是你的孩子。”我说完就去换衣服了。
门铃响了,我去迎客,“欢迎光临……国木田先生和中岛先生,要点什么呢?茶,水,咖啡?”
我看见熟人话就多了,为他们介绍着。
我来横滨的大半年里,在漩涡咖啡厅上班几乎一周会见他们三四次,久而久之,自然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