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与葵》田野05

4、第 4 章水果刀（回忆篇）

　　如果可以，尔果真想把他们的眼睛一个个挖下来放到他们的嘴里，看着他们咀嚼，那将是什么感觉，想葡萄一样爆浆吗？

　　想到这，尔果不禁笑出来声。

　　边笑着边看向那人，带着倔强的眼神可真是欠揍啊，听着荒诞诡异的笑声。

　　掐着尔果的中年男子不禁浑身粟立起来，手上迟疑的松了松。

　　“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试图制止尔果的笑声，尔果的脸眼见的红了起来，嘴角留着血与惨白的脸相映衬，让人触目惊心。

　　尔果也不反抗，而是将手伸向了背后，摸着早上偷拿的水果刀，恶狠狠的死盯着那个男人。

　　“小果，你爸欠的债，你可以来还。”

　　那个男人动了动嘴巴带着戏虐的笑，赤裸眼神不止的往下飘。

　　旁边的几个男人会意着要上前扒下尔果的校服裤子，缓缓靠近，尔果一步步退缩，最终靠在了墙角上。

　　那个男人正低头解着皮带，沉默的街道旁昏黄年久失修的路灯，刺啦刺啦的响，街道一明一暗，尔果的水果刀也跟着颤抖，呼吸拉缓，闭上了眼，一瞬间刺向了那个男人，这时旁边的几个男人慌了的跑到前面。

　　“嘭”水果刀掉落的声音被尔果倒地的声音盖了过去，尔果的脸被死死的按在长满腥臭的淤泥地上，腐朽的味道灌满鼻孔。

　　尔果望了眼灰沉的天空，黯淡无光。

　　悲伤的原野不过六月初雪，

　　混浊泯没于泥泞，

　　滋溢荆棘肆意生长。

　　父亲说，总是这样，

　　如果能见到生命的残酷，

　　如果无能为力，

　　只见到眼前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