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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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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纽约城的地面开始变软，渗出粘稠的液体。
暗红的，腥臭的血液无视地心引力，汇聚成粗壮的洪流向天上红月飞去。
这颇有既视感的一幕让卡莲忍不住多看了言峰绮礼两眼。
难不成，这家伙又瞒着御主搞事了？
红月吸饱了力量，投射下来的月光都带着刺鼻的味道。
“红月在变大？”尼克揉了揉眼睛。
“不，是它在靠近。”史蒂夫喃喃。
整片天幕几乎要被红月填满，让人生出一种，伸手就能触摸到它的错觉，鲜艳欲滴。
结界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结界当然有所反应。
一直有分出几分心思注意纽约的超人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奇异博士伸手一画，金光灿灿的传送门凭空显现，对面正是纽约。
如果说，一开始的结界还会装模作样地掩饰自己，只有在小部分人眼中是红色的结界模样，在大部分人眼里，那就是普普通通的纽约，甚至还附带精神暗示的效果。
而现在，结界表示，我不装啦！
赤红的结界完全显露出来，连普通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大剌剌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纽约……纽约发生什么事了？”住在城郊的市民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看着那散发着不详的罩子，茫然又焦急。
“我的孩子还在里面！”
“我丈夫早上还去纽约上班了！”
“爸爸说他在纽约出差！”
……
作为国家的经济重心之一，纽约牵动着几千万人的生活，如今却发生不明危机，闹得人心惶惶。
政客们急忙演讲的演讲，开新闻发布会的开新闻发布会。
总之就是，一定要把事情压下去！
一间私密会议室内，墙上的屏幕正放着记者的现场报道，他背后的结界是那样引人注目。
伴随着记者焦急惊异的解说，有人勾起嘴角。
几只手将盛着红酒的高脚杯高高举起，碰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无声地恭贺行动胜利。
其中一只手格外苍白，衬得杯中液体越发鲜艳。
天草四郎和斯里兰奇仔细检查结界，正联的超英们则想办法将附近的普通人劝走。
距离结界显现才过去不久，边上就已经围满了人。
有的人是出于对家人好友的担心，有的人是出于满足自己对新事物的好奇，还有的，就是那些举着手机摄像机直播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
或劝或逼，软硬兼施，总算清理出来一块空地。
“神父，你觉得方案成功率能有几成？”
天草四郎沉吟片刻：“如果只有我自己的话，三成。加上御主和迦勒底的援助，七成。”
“够了。”斯里兰奇看着结界，面色凝重，“不管怎么样，必须要打破它。”
“放心。”天草四郎拍了拍斯里兰奇的肩膀，“迦勒底一直有监控着卡莲的状态，既然御主没有发来警报，说明内部情况尚在控制范围内。”
在瞭望塔，天草四郎与正义联盟的超级英雄们进行了友好会谈。
当然，开场马甲就被掀了一点。
“神父，为什么那位医生称呼你为天草？”蝙蝠侠先发制人，“难道你一直以假名与我们合作，这就是迦勒底的诚意吗？”
天草四郎坦然自若，这没什么不可说的：“我本姓天草，后来被圣堂教会的言峰璃正司祭收养，便改姓言峰，现名言峰四郎。”
“如今与复仇者们一同被关在纽约结界里的两位，一位是我的义弟，言峰司祭的亲子，言峰绮礼，一位是义弟的女儿，卡莲。”
“天草与言峰的区别，不过我是在迦勒底登记的身份时用的本名，而在外行走时用的现名。”
在天草回答的时候，超英们都在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微表情。
就连最谨慎的蝙蝠侠都无法听出他话语中有任何破绽。
毕竟，天草说的确实是实话。
“可那位医生说在结界内的是卡莲和格里戈里。”蝙蝠侠可没那么好糊弄，他直觉这个神父身上一定还有秘密！
“格里戈里是义弟言峰绮礼的代号。”天草四郎无懈可击。
“来自远东却选择用俄罗斯名字作为代号？一家子三个人，三种取名？”
“唔，代号是自由的嘛，说不定是义弟在巡礼过程中在俄罗斯那边受到了什么影响。”
天草一如既往地微笑。
马甲下的藤丸立香：猜去吧，麻婆身上的马甲可不止一层。格里戈里在俄罗斯并不是什么罕见的名字，你们要是能猜到算我输！
“你们一家子都是圣堂教会的人啊。”闪电侠有些好奇，“都负责同一方面的吗？家族事业？”
“当然不是。”天草四郎摇摇头，“绮礼和卡莲的武力值比我高多了，我只是个负责满世界搜寻圣遗物的普通神父，而他们俩身上都有主的赐福。”
“所以，还请放心，有他们俩在，复仇者们不会出事的。”天草四郎安抚道，“虽说比不上埋葬机关的那些人专业，但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藤丸立香：不怕卡莲和麻婆打不过，我现在就怕这俩太能打！
要是一个没控制住开了宝具，好家伙，那完蛋。
卡莲第三形态的恶魔，加上麻婆倒黑泥，啧啧啧，圣堂教会名声完了，迦勒底名声也完了！
不过，魔力一直没感觉有少，他们俩应该还没开宝具吧……
地球意识：他们俩是没开宝具，但死徒快开大了。
藤丸立香：……？？死徒，是你逼我的！
蝙蝠侠还想追问，天草抬手示意暂停：“稍等，迦勒底来通讯了。”
斯里兰奇马上坐正，心中不安，迦勒底这时候来通讯，难道是结界内出事了？
依旧不变的蓝色半透明屏幕，只不过这一次，屏幕上出现的不是那位橘粉发色的医生，而是一位蓝色短发的，穿着修女服，看上去只有十六岁的少女。
超人看看少女，又看看天草四郎，欲言又止。
再想想卡莲，超人陷入沉思，怎么圣堂教会派来的，看上去都是未成年啊！
“言峰，纽约的事情我需要一个解释。”少女神色冷淡，“死徒现界，牵扯千万人，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通知埋葬机关？”
“七位，我只是遵从御主的决定。”天草四郎不动声色，“加上作为纽约地脉的掌控者，至尊法师也赞同御主的方案。”
“作为代行者，你应当比迦勒底的御主更了解死徒的危害。”希耶尔道，“那群贪婪凶残的鬣狗，你该在发现他们的第一时间就弄死！而不是现在眼睁睁看着纽约沦陷！”
“我要来纽约，你让那个医生别拦着我！”
天草四郎长叹一声：“希耶尔七位，还请冷静。”
“纽约并未完全沦陷，从迦勒底的监测上看，人类反应还是存在的。我们并不清楚死徒的计划，贸然进攻怕是会逼得死徒对幸存者们出手。”
仗着超英们不了解结界的效果，藤丸立香开始努力扯。
地球意识告诉他了，结界是死徒的一个献祭仪式。
原本的效果，应该是范围内所有生命都被仪式吸取，转化为能量提供给献祭对象。
但地球意识怎么可能允许死徒对自家人类动手？更别说立香本体此时也在纽约。
于是，地球意识硬生生把这块世界碎片隔开，原世界的人们和立香被另一层结界保护着，而死徒献祭仪式中的那些人都是碎片世界的人类。
当然，这一点地球意识是没有跟立香说清楚的，上次发现死徒泛滥的时候，立香就有点接受困难了。这个真相还是得等立香记忆恢复再告诉他，立香只以为所有人都好好的被保护着，而所谓的仪式不过是一场戏。
听到幸存者的存在，希耶尔稍稍冷静。
在天草四郎对其详细解释一番结界外貌和表现效果后，希耶尔很快做出判断：“是死徒内部专有的献祭仪式，后嗣给父辈奉献力量与祭品，是只有直系后嗣才能掌握的仪式。那不让进出的结界则是为了困住猎物。”
“根据情报，仪式指向白翼公。”天草四郎补充。
“我知道了，我会去封印地巡查的。你说结界已经完全显现，说明仪式已经到了尾声。”
“这是它力量最强大，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由于幼年经历，立誓要向死徒复仇，消灭死徒的希耶尔拥有丰富的经验：“如果我在现场，可以用大圣堂将死徒与幸存者隔绝。但既然你们非要自己解决……要是我没判断错误，纽约地脉的掌控者应该也被结界排斥了？”
斯里兰奇示意自己在场。
“那就好办了。人类的生命力与其所在地的地脉相连，仪式能抽取生命力是因为它暂时欺瞒了地脉，这也是为什么原地脉掌控者被排斥的原因。”
“但，假的终究是假的。至尊法师，你需要重新建构与纽约地脉的联系，切断仪式进程。一旦仪式终止，主导仪式的死徒必然遭受反噬，到时候就是解决他的最好时机。”
“是御主的要求，我才将解决方案交给你们。若是你们还是无法解决死徒，那，即使御主阻拦，我也是要出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起来才发现
天草，看起来17岁
希耶尔，看起来16岁
卡莲，看起来15岁
圣堂教会怎么全是童工啊（震声
——
天草：17岁就死了所以长不大
希耶尔：我十二岁死了一遍又活了，也长不大
卡莲：fgo里的我被活祭然后神明降临，也长不大
——
麻婆：我长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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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