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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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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器停了，是被发现，失效了？”托尼话语中充满了遗憾，“我还以为那个死徒也是刚醒来不久的老古董呢。”
“完全不了解现代科技的那种。”
“我觉得也不算完全失效。”娜塔莎红唇勾起，点上屏幕。
“这里，定位失效的地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一所学校的操场，那儿可没什么能藏身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托尼马上反应过来，“出问题的不是定位器是那个死徒？”
“以我对某些人的了解来看，越是自恃尊贵古老的贵族，越不喜欢使用现代科技。”
娜塔莎曲起手指点着吧台，“再加上一些自以为是的老旧的规矩……呵，对于那些所谓的上级来说，任务失败的人就该直接自我毁灭的哦。”
“按理来说，能在纽约潜藏那么好并且发展势力的高级死徒，不至于不了解那位神父的力量。就算要派人对神父下手，也不可能派那个看着就单纯的家伙，直接莽莽撞撞地送上门了。”
“在我看来，那份任务与其说是功劳，不如说是，试探。”
试探神父的身份，试探复仇者的能力，试探死徒的忠心。
托尼若有所思：“所以，不管那个家伙能不能活着回去，他死亡的结果都已经注定。”
不是提出猜想，而是直接确定。
要么死在神父或者复仇者手里，要么死在自己人手里。
“与其说是高级死徒发现了定位器，我觉得更有可能是他直接把那个死徒给解决了，定位器的失效只不过是阴差阳错。”
娜塔莎说出自己的判断，“他或许是出于警惕心理，担心有人会跟着那个死徒去他们的老巢，因此，选择在一个空旷的，确定毫无跟踪者的情况下将其解决。”
“总之，那个操场很有可能距离他们的据点并不远。”
正当复仇者们商量计划的时候，小蜘蛛猛地从窗外砸了进来。
“彼得！”复仇者们一阵人仰马翻，呼唤的声音此起彼伏。
彼得艰难地睁开眼睛，哭丧着脸：“怎么办，我好像被死徒咬了，我是不是要变成死徒了？”
他拉过美队的手，请求道：“队长，我变成死徒后，记得赶快杀了我！”
“在说什么傻话！”史蒂夫赶紧安抚，“你不可能有事的！迦勒底来的神父能治疗，我们这就带你去找他！”
三言两语间，便定下安排。
史蒂夫带着彼得去教堂找神父。
索尔和娜塔莎去追查死徒。
鹰眼、班纳博士还有托尼坐镇复仇者大厦掌控全局，防止出现突发状况。
言峰绮礼正在教堂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最近来教堂的人貌似少了很多。
咦？最近？
我在纽约呆了很久吗……
话说，御主是不是也一直没投射意识过来了？
眼前的镜像开始模糊，就好像盖上了一层毛玻璃。
唔……
言峰绮礼眉毛慢慢皱起，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神父！”
来自复仇者的呼喊打断了言峰绮礼的思考。
史蒂夫抱着彼得冲了过来：“请求你，救救彼得，他被死徒咬了！”
他彼得放在桌子上，目光殷殷切切地看着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第一眼就看到彼得脖子上挂的十字架。
啊，这不是御主让我送出去的十字架吗？
大约是言峰绮礼那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的疑问过于明显，史蒂夫秒懂：“虽然无法确定彼得在被咬后是否一定会变成死徒，但考虑到十字架对死徒的压制作用，我们还是将其给了彼得。”
“难道，我们做错了吗？”
史蒂夫心存忐忑，由于牵扯到同伴的生死，他无法冷静。
“队长……”彼得有些哽咽。
“能说说被咬的经过吗？”言峰绮礼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一边施放治疗一边询问。
“今天放学后……”彼得陷入回忆。
考虑到彼得的学业更为重要，最近复仇者们的活动都尽量不安排彼得负责过于必要的部份。
像是追查死徒下落，或是街区巡逻，都没有对彼得做出硬性规定。
但彼得作为纽约好邻居，还是一有空就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寻找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今天，彼得一如既往换上自己的蜘蛛制服，在高楼间晃悠。
出色的势力让他很快发现了需要帮助的人。
是一个被混混围住的小女孩。
想也知道，肯定是那群混混想勒索敲诈！
彼得马上冲过去，腕间蛛丝飞出，扑到混混们的脸上，让他们看不清眼前，落下的棍子反而砸到了自己的同伴。
趁这混乱局面，彼得一把抱起小女孩，带着她跳到远处。
“怎么样，那些人没伤到你吧？”到了确定安全的地方，彼得才把小女孩放下来，紧张兮兮地问，“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小女孩歪头想了想，笑了：“谢谢大哥哥。”
彼得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诶？不客气不客气，还记得自己的家吗？再不回去爸爸妈妈会担心哦~”
“他们不会担心的。”小女孩垂下头。
在彼得看不到的角度里，小女孩眼中一片虚无。
彼得还以为自己说到了让她伤心的事情，毕竟，纽约现在孤儿确实越来越多了。
“抱歉抱歉。”
彼得蹲下来，让自己与女孩平视：“那你现在住在哪？我送你回家好不好？最近外面很危险的。”
小女孩眨巴眨巴大眼睛，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好！”
被女孩甜甜的笑容治愈的彼得，忽视了直觉在某一瞬间拉响的警报。他将女孩抱起，动作轻柔地让她趴着自己的肩膀。
突然，一丝尖锐的痛苦从颈侧穿来。
彼得眼前一黑，条件反射地将女孩仍开。
“小心——”彼得以为自己会失手伤了孩子，那小女孩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倒在地。
暗红的血液流出，五感敏锐的彼得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小女孩从血泊中站起，咯咯笑：“大哥哥，你的血味道很不错哦！跟我一起变成死徒吧！永远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还是自己已经在转化的过程中了，彼得眼前阵阵发晕，只能强撑着把自己丢进复仇者大厦。
然后就是现在。
听完之后，言峰绮礼很快下了判断。
“听你的描述像是个低级死徒，放心，你不会变成死徒的。”言峰绮礼给史蒂夫下了颗定心丸。
“疼痛大约是因为失血过多，以及那个低级死徒所携带的微弱毒性与你体内的免疫系统展开战争。”
但是，死徒为什么会对复仇者出手？
言峰绮礼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推演。
按照地球意识的说法，祂给死徒们下了暗示，死徒只会对碎片世界的普通人出手。复仇者作为这个碎片世界的支柱，并不在死徒的狩猎范围内啊？
除非，死徒失控了。
御主……
“低级死徒没有转化同类的能力。”言峰绮礼向史蒂夫科普，“如果只是单纯的被咬，那彼得应该没有大碍。比起净化，我更建议去打狂犬疫苗。”
史蒂夫和彼得双双沉默，神父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以防万一，还是再检查一下吧。
言峰绮礼正打算低头细细检查，脸色突兀一变。
史蒂夫刚想开口询问，视线也猛地转向门口。
从时间上来看，应当是白天无疑。
可是，黑夜降临了。
本该有明亮的日光，透过教堂两边高高的玻璃窗照进来，而如今，一片漆黑。
太阳消失无影，整个纽约都笼罩在黑暗中。
有光。
红色的光。
史蒂夫一手按上了耳机，一边小心翼翼朝门口走去。
彼得也静了下来，蜘蛛警报疯狂拉响，就好像周围任何地方都有威胁存在。
言峰绮礼现在倒是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专注地给彼得施加治愈魔术。
治疗魔术收尾，言峰绮礼将彼得彻底治愈。
伤口也好失血也好，就连过去的暗伤一并消失。
御主貌似挺喜欢这孩子的，就顺手帮个忙吧，御主应该会开心。
他并未对外界的改变表现出好奇，显然，他已经明白了现状。
史蒂夫到达门口，以往人流如织的街道此时空无一人，过度的空旷让人心里发毛。
寂静无声。
抬头，是月亮，红色的月亮。
“是红月。”
言峰绮礼走出来，仰望着那轮月亮。
“神父？”史蒂夫试探寻求一个解释。
言峰绮礼只劝告说：“带着同伴回去吧，以及，告知你的其他同伴们，准备与死徒的最后对决吧。”
“红月笼罩之下，是死徒的结界。死徒将纽约与外界隔开了，他们即将进行自己的狂欢。”
“他们等不及了，最后的也是最盛大的一场狩猎，即将开始——”
史蒂夫神情严肃，在通讯频道询问大家情况，让大家赶快回复仇者大厦集合，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恢复的小蜘蛛往大厦跑。
“红月是死徒下的战帖，我等不会拒绝，他也不容许拒绝。”
在鲜红的月光下，言峰绮礼垂眸而立，十字架在他掌中闪着微光。
高楼之上，长长的银发随风飞舞。卡莲仰望着红月，红色的圣骸布围绕着她转圈，金色眼瞳中无悲无喜。
下一刻，她闭上了眼睛，双手交叉放在胸口。
主啊，请您垂怜。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被ban的立香：？？？？
同样被ban的奇异博士：？？？？
地球意识：阿巴阿巴
立香疯狂在纽约外面捶门：放我进去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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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