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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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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山,鲜红的红叶好像为花如梦而盛放,花若风答应给江湖一个交代,但要完成和战渊的决战,在众人看来,这只是一个心愿而已,只有花若风自己清楚,是为何而战•••
      从最初挑起黄金阁和天道盟之争,到设计让端木牧戈和战天跌落悬崖,再到夜袭各大派以嫁祸战渊,以及花若风自己假借受伤摆脱嫌疑,这些过往,如今都已明了,都已无语。上官子夜当然也都清楚,只是她还不能接受少林寺之祸是花若风的主谋。她慢慢向花若风走来:“在少林寺陷害我,就是不让我提早赶回来破坏你的计划是吗?”
      花若风不敢看上官的眼神:“•••对•••但是我知道你可以平安脱险•••”
      上官流泪:“为什么要杀忠叔?”
      花若风慢慢将眼神移向上官:“我的本意并不是这样•••只是•••出了意外•••”
      上官喃喃自语:“意外•••意外•••你制造的意外还少吗?若风,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够面对你•••”
      花若风眼圈红了,沉默良久:“很快•••很快你就可以不用再这么痛苦了•••”说完走向花如梦,战天因为花如梦为救自己而舍弃了生命,一直跪在花如梦的尸体前,端木则在一旁忍住哭声看着他。花若风走过来,见战天哭着抚摸妹妹惨白的脸庞,冲到面前伸手打开战天的手:“别碰她,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死!”战天踉跄的栽倒旁边,端木赶紧去扶。花若风跪下伸手抱起自己的妹妹:“这里太吵,大哥带你到安静的地方•••如梦乖•••大哥不会再离开你•••”说完转身要走。
      远处,梅兰竹菊四护法之首青梅强撑着重伤的身体站起:“•••主人•••”花若风难过的叹了口气,却没有回头•••青梅:“事到如今,青梅只想问主人一件事•••”
      花若风对自己的手下并非向其他人那样,只是当她们是下人,而是真的心疼,现在也只能咬紧牙关:“你说。”
      青梅哭了:“主人真的不知道老四对您的感情吗?”一语既出,众人诧异,上官更是茫然的看着青梅。青梅流着眼泪笑了:“老四为什么那么恨上官子夜,就是因为她是您最爱的人,在您的眼中,从始至终就只有上官子夜一个人而已。”青梅向前慢慢走着:“可是老四选择不说,默默在您身边帮您,就算是死,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花若风深吸一口气:“•••我知道•••”说完流下了一滴眼泪。
      青梅低下了头:“有您这三个字,老四在天有灵,也会笑的。”然后展露的是一张坚定的脸:“主人,青梅想告诉您,梅兰竹菊四护法,从来没有后悔跟着您•••不管结果如何,我们永远都是您最忠诚的属下•••如果有下辈子,请您留意四个孤苦无依的女子,那就是我们。”
      花若风的表情越来越难过:“我会•••我一直都记得你们的脸•••”
      青梅笑了,放下了扶着伤口的手:“她们三个走得不远,我去追她们•••主人,青梅•••先走一步•••”说完从袖筒里瞬间滑落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脖颈•••青梅自尽身亡•••
      众人惊异于这些黑衣人对花若风的忠诚,却也不能原谅她们犯下的罪孽。这边厢的花若风屹立在风中,摇摇欲坠,他何尝不知道梅兰竹菊的忠诚,只是到了这般田地,也只有这种结局了。
      上官子夜此时才知道,忠叔的死原来是这种缘由,深深地懊悔让她失声痛哭,双儿扶着她也说不出话来。上官子夜抽泣着:“若风•••”
      花若风背对着她:“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没什么能给你的•••”然后低头看着怀中毫无生气的花如梦:“如梦,我们回家了•••”说完施展轻功飞向黑夜。
      台上的花天翼颤颤巍巍的奔出:“风儿•••”易兮朝和花似雪一边一个赶紧扶住,谁都说不出话来。
      上官子夜追了两步,停下脚步,看着满天星斗的繁星,再也支撑不住了。慢慢跪下,双手伏地,大声痛哭,战渊走过来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此时的他也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说什么都是枉然,他唯一能给她的,就只是一个肩膀而已•••
      ••••••
      秋山之约,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因为那些从来没有想到的情景,瞬息万变的发生。接下来,众人等待着南华山之战,也就是花若风和战渊的决战。这三天,上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连饭都不吃,双儿和战渊在门口急的不行。而战天也是整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端木每天都站在战天的房门外无声的哭泣,她知道战天此时心里的痛苦。花如梦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太大,尽管花如梦并不是战天深爱的人,但是却为他而死。端木渐渐感觉到了将来不同寻常的结局•••
      “战天•••我不想劝你•••但是如果你一直不吃东西•••我也不吃•••你•••”端木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粥,站在房门外哭泣着说。
      半响,战天打开房门,展露在端木面前的是一张明显消瘦了的脸。接过食盘:“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只是•••需要时间•••牧戈•••我爱你•••”说完关上了房门,只剩门外哭的更厉害的端木,还要忍住不能让战天听到自己的哭声,双儿一直在旁边看着,走过来把端木搀走了。
      同时,战渊没有给上官端食物,他知道端也没用,只有在不停喝酒却没有一滴眼泪的上官身旁陪她。他明白,上官没有流泪,是在强撑,可没有办法让她发泄,因为这就是宿命。双儿扶着端木走进来,战渊和上官的面前已经有很多空了的酒瓶。在门外双儿已经跟端木说过,上官现在非常需要人在身边,所以端木进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泪痕。
      “姐姐•••”端木叫了声姐姐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上官直接拿起一潭酒放到端木面前,端木想都没想,一饮而尽,她也是需要让自己糊涂的人。
      一番狂饮之后,上官将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喘着粗气:“人生若只如初见•••相逢何必曾相识•••”
      端木也有些感触:“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战渊见两人都有些高了,便悄悄收起还未开封的酒,上官突然抓住战渊的手:“战渊•••”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明日之战•••希望你全力以赴•••”
      战渊看着上官有说不出的心疼,但他只是握住了上官的手:“别担心•••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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