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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倒霉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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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六,人出院,从警局拿回来因为房东找不到自己报警而搬到了警局的行礼,也就一个行李箱,放着他少得可怜的衣服以及两双鞋子加上点点个人零碎物件儿。
酒店呆了三天两夜,好不容易又找了一个合心意的地儿住下,还不等他好好儿的在床上休息呢,十月二这日,他的新家就遭遇了‘踹’门之礼。
十月二日,十一点二十二分,乐礼头大的看着这个几天不见如今对立相见的人
“我说杨大宝,有毛病吧,你抓老子干嘛?”
杨大宝憨憨的一笑:“不是我抓的,我就是一个文职,正在做笔录,还有,在这审讯室,哥,咱们不存在私情哈,还是赶紧的配合回答吧。”
杨大宝边上是坐在软垫上且坐姿不太好看的他师傅,王警员,探着头看一眼,王伯臣,呦,还是第一次才知道他的名字,王伯臣?王伯?王八?他们家怎么想的啊,来这么一个名字,这小时候得被叫了多少年的外号啊。
从他晃动的眼神儿中,王伯臣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话他可是听见不少,但是都是被他给打了回去,但是现在,不能打不能打,默念三遍自己的职业准则然后温和的对着乐礼严肃的问
“姓名”
“我说,不是,老王,你什么意思,我烦什么事儿了你们要这么对我。”
“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酒得了,性别。”
“你看着办,我说老王你有病吧,我好木样儿的在家睡觉呢,你就把我给抓过来,这事儿没完,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有正规的理由,要不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年龄”
“不知道。”
他这儿回答的光棍儿,拆台的到是很欢快,他不回答,杨大宝却是利索的嘿嘿报道:“性命乐礼,性别男,年龄二十五,出生地XXX。”
这群人有了个大病吧,什么都知道居然还来问我,还那么费事巴巴的把我给从家里抓过来,甚至都不惜用破门器开门啊,翻个白眼儿乐礼向后一靠,就着铐子的力道环胸,懒洋洋的看着他们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大戏。反正在医院都不安全,伤了好几回呢,在这地儿肯定是安全的吧。
但是很显然,他错了,他忘了还有一句话流传下来。那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而且也不是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毕竟什么都是相对而言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最安全的地方也有可能成为最危险的地方。
要说危险,这地儿啥最多?好人多的同时坏人也多;而且喝酒闹事儿的也多;干仗的就更甭说了,而且这里面家伙事儿还多呢。
就在他被审讯的时候,还来不及弄清楚因为啥抓他呢,外面就热闹了起来,先是激头巴脑的一顿吵吵,然后就传来了嗷嗷儿的别打架,别动手的叫声。这个声音他也听见过,是警局里面的一个大姐,人挺热情的,听说他被那小子拍了之后,人还代表警局来看过他,人叫陈鸿,这人大大咧咧的可很少听见她这样的叫声啊,很明显是吓坏了。
“师傅,外面怎么了?我去看看”
杨大宝窜了出去,王伯臣跛着腿站在门口儿,想掺和但是却进不去。。。。
肉眼可见,杨大宝就失踪在两拨大乱斗的人群。。。偶尔有一点点人体器官出现,例如挣扎蹦跶的时候手出来三根手指,又比如偶尔被人扒拉到一边儿,那时候好点儿,能露出来半拉身子。
“我说,你徒弟拿不下来,你不过去帮个忙?”
“哎,还是没经验啊。”王伯臣叹息一口气,然后就跛着腿走进去大声的说着再动手都拷上,他也不想想就他们现在这老弱病残孕的五六个留守人员对上那么十几个喝高了来这儿评理的人占有多大的胜算,单单就是铐子,都可能不够啊,毕竟他们的基本配置是一人一个不是。
“都别吵吵了,闭嘴,中间儿的警察,出来。”
“对,对对,都出来,你们再圈儿着警察,就算是小白痴那号儿的也算袭&警啊。”
“杨大宝,快点儿出来,谁闹事儿不听劝的都给拷上,靠暖气管子上。”
“对对对,都给抱头蹲下,蹲暖气管子那旮旯去,不去的都算袭&警了啊,大宝,都给拷上。”
“陈鸿啊,你那儿怎么样了,你和小赵没被吓到吧?”陈鸿,怀孕五个半月,且求子多年。小赵跟杨大宝一堆儿进来实习的,今儿也是没想到,怎么就这么多人都不在,留下的都是不太好经事儿的。
“对,陈警官啊,你可要小心点儿啊,这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可要万分的小心吼。小赵警官也是一定要小心吼,千万别被这群喝醉了的糙老爷们给误伤了,那可就不美了。不过要是谁有钱的话,也可以让他砸吧两下。”
王伯臣说完,底下就跟一句没正行的话,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的被插嘴之后,人看向了插嘴的人,他被吓了一跳之后,嘴角抽搐的问道:“你怎么出来的?”
“就在座位上晃动两下,凳子就开了啊,还有什么问题吗?不过我建议啊,有什么事情咱们不着急,你先处理他们,要是不让我看热闹的话,我可以回去坐着不看了,保证不给王警官和杨警官找事做。”说完,他回到了自己的看凳子处,且小心的把那专业横板给拉过来,复位做好。
乖觉无比
但是看在王伯臣的眼里,怎么那么想抽他呢。体内暴躁的因子看不住了啊。特种兵十五年,每一次都是冲在最前面的他自打受伤开始,已经多少年没有这种想要动手的拳头来暴揍一顿人的欲望了,这小子很轻松的就跳起来了自己动手的欲望嘿。
但是他知道这个事情有个轻重缓急的,他这次干脆的对着陈鸿和小赵说道:“你们俩看着他,放心,这小子跑不了。我先把他们给解决了。”
“好的,他们就是喝大了酒,不知道因为啥闹了不同的意见,然后起了纠纷,你看着调节一下吧,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大事儿的。”路过人小声地对着王伯臣通了一个话:“粗略的看来,应该是球迷斗争。”
世界杯期间,喝点酒就干仗的事儿,好像也真的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所以,老王也没有太当回事儿,准备按照着老路子调节,刚刚迈出去一步,就听见又一个凉凉的声音传来:“嘿,那胖子,赌多少哇,输的这么急头白脸的,搁那儿上的盘啊?”
乐礼的话落下,王伯臣动作一顿,那被点名的汉子也是一僵,但是很快,王伯臣就收起来那僵硬:“这还涉及到赌博了?来来来,都进来,一堆儿进来咱们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