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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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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阴阳鱼的游动带动了灵力给他补给,不像是以前那样困难累,但是饶是这样,拿着法器的凌鹤墨躲得十分的狼狈,当他第三下被凌迟鬼差点儿抓到了之后,眼神儿的余光盯到了君千寒,他双脚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就直接的向着君千寒躲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行刑的官儿是多恨他,片了他肉之后,居然还趁着他有气儿的时候还给了他一刀,可就是这一刀就愣是成了他坑人的武器。
那脑袋从东面堵人,身子就跑到了西面,俩物件儿就相隔一米多长的距离,结果就是这一米的距离,愣是让他们哥儿俩吃了一个大亏。
凌鹤墨躲在了君千寒的身后,刚想要大口的喘口气儿,结果他就被身侧的一声惨叫给吓得看了过去,然后他就被凌迟鬼给抱了一个满怀。那撞了一下的还好,秦杰一疼,下意识的就把那脑瓜子给推了出去,甩着手蹦跶着喊疼
而凌鹤墨就惨了,他被那么一个玩意儿抱在怀里,那岂能是一个疼字儿概括的了的,除了疼之外还有恶心啊。
他想要求救,结果就看见那女人抬脚就踹,嘴里还念叨了一句:“滚一边去,敢弄脏了我的吃的,小心老娘砸碎了你的骨头渣子做骨钉。”
凌鹤墨一个驴打滚儿,躲出了凌迟鬼的怀抱,也跟自己的脑袋更更远了,而凌鹤墨想要躲到君千寒的旁边儿的时候,他就发现,已经没有他可以躲得位置了
那女人的前面一步坐着一个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的乐礼,那女人的一左一右则是包局和秦杰,当然了,秦杰还有半截身子在她身后,给他护着吃的东西呢,标准的狗腿子啊。
而她的身后,则是站着林家的兄弟俩,一左一右,把她包围的密密实实。
“师傅,多开点儿,那玩意儿又摸过来了。”
“师傅,左边儿,左边儿,哎呦,不是让您往左边儿挪,是那个玩意儿从左边儿过来了。”
“师傅,快,低头猫腰,向后退。”
随着林希那不着调的指挥,凌鹤墨已经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着急的一身汗。到了最后,他都想破罐子破摔了的时候,那女人突然的就动了,身形很诡异的飘了起来,如同仙女降临一般的腾空跃起,一脚踹开了那抓着机会要偷袭的大头鬼,左手也直接五指成爪,鲜红的指甲洞穿了凌迟鬼的身子,鬼体在碰到了指甲的时候就开始了慢慢碎裂。
大头鬼被五指抓着脑袋,半点儿不敢动弹,就跟被妈妈叼着命运后颈的小猫崽儿似的,甭提有多乖了。随着凌迟鬼的鬼体慢慢的化成点点星光消失化作灵气,重新回归到自然,阴阳鱼里面的灵气游动的更加轻盈活跃,鱼儿居然游动了起来,就连那想要躲开的脑袋都被鱼儿给吞噬了起来。
凌鹤墨呆滞的看着那活起来的阴阳鱼儿,他表示,这是什么神仙法术,他怎么读了那么多古书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秘法?
这就是游戏里面的加益的buff啊,就是不知道他可不可以学。
随着两大鬼怪的消亡,警局墙的外面已经大大小小的飘满了十几个鬼怪
烧的和碳一般的一动弹都掉黑渣渣的烧死鬼;车祸熊猫被撞的脑袋都缺半拉的惨死鬼;绳套还在脖子上的大舌浪迹的吊死鬼……
真是形形色色各式各样,反正就是没有一个能看的。可能是一爪子灭了俩,外面的鬼怪们都是眼馋,但是却不敢有所动作,只是在那儿僵持着
耳后风声响起,一只毛皮油光锃亮的大黑猫扑了过来,闪着光的利爪在这个月圆之夜格外的阴森
脚步向旁挪了半步,轻松躲开,顺便还给了这个黑夜幽灵一下,真的是一下,她刚刚吃完的糕点盒子被她团成了一个团,正好砸在黑猫的脑袋上
啪叽一声,黑猫被砸的趴在地上,墙外那蠢蠢欲动胆子大点的都已经越过了墙壁的鬼怪们瞬间又不动了,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说来也巧,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一片乌云就那么刚好的遮挡住了月亮
就这一个转身的功夫,月色的薄纱就被人扯掉,只剩下黑暗
哒哒哒哒
不知道是什么接触地面的声音传来,外面不动的那些鬼怪们瞬间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身穿大红色嫁衣,一身血色的血衣新娘
只是她的嫁衣是那样的诡异,别人是鸳鸯戏水或各种美好寓意的盖头,但是在这个新娘的盖头上,却是一团白云中夹杂着几只猩红眼睛的蝙蝠,张开着翅膀,1露着獠牙,看起来便十分的恐怖
更不用说那一身破破败败得大红嫁衣了,真是谁看谁害怕的那中类型
那身影行动的十分的僵硬,人看起来是在行走,但是双腿却并不会回弯,而且风吹过她的衣摆,那腿真的是太细了,细的就像是两根树叉
站在警局大门的外面,她手上微微用力青色的手与大红色的指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坚固的大门好些个鬼怪都被阻拦到外面的大门居然就这么轻悠悠的被推开了
也不知道这鬼新娘用了什么邪法,随着哒哒哒的声音传来,整个警局都被一种幽幽的绿色给覆盖上了
或许是盖头的作用,她好像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见她僵硬的转动了几下脑袋,然后方向就准确的锁定了乐礼
凌鹤墨要挡在前面,但是却被君千寒用眼神制止了,她摇摇头,然后对着乐礼点点头
乐礼知道,这件事儿只能他自己解决,别人能保证他的安全,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的起因,就是一场执念,要消除这段执念,就只能他自己亲自上
而且这个……鬼,他更是因为这段时间做了很多的错事儿。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跟他有关的人都出现了好几起命案
在下午的时候,那位单独的把他给叫了出来,她说:“不必我说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与你有关,至于至于因为什么,我想你也不知道,稍后我会引爆你体内的禁制,你所见即起因。”
就这样,他又经历了一场童年的噩梦,也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