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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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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慌慌张张跑出来,一把将我抱起。
“放我下来!”我红着脸说。
结果,他话也没有,只是青着脸将我放在木凳上,“说,怎么搞的。”没有以往的温柔笑语,眼神凌厉,“谁伤的你!”“嗯,我自己学御剑飞行摔的。”虽然不想说但还是得说呀。池锦沉默了半响,不语,将手放在我受伤的膝盖上,一股暖流缓缓从他手心流到我身上各处受伤的地方,在四肢百骸游遍后,身上的痛楚慢慢的消失,伤也慢慢还原,“你!你!”我惊讶的说不出话,“你怎么会我娘的玉露还神术?”“你娘教的。”池锦又恢复以往的样子,笑容温暖,嘴角轻扬。“我娘怎么会教你这些?”我奇怪的问。“我求她教的。”语气波澜不惊。“为什么?”“不为什么。好了,别问了,我回房了,以后受伤记得来找我。”说罢,起身款款走开,一身蓝衣,步履轻缓,煞是好看••••••
我十二岁那年,竟然有人登门求亲!对方是渝州太守的儿子,爹问我意见的时候,我头也不回的拒绝,并告诉他:以后再有人求亲全部拒绝,我的爱情我自己做主。池锦问我以后想嫁个怎样的人,我说:很简单,我们相爱,至死不渝,并且是彼此的唯一。池锦眼中一弯泓泉,月光下水光洌洌,美不胜收,看得我不禁痴了。
这一年,雪见娘知道了我在外开酒楼的事,一开始是责怪我与景天爹爹瞒着她,接着数落我姑娘家抛头露面小心嫁不出去,然后是啧啧称赞我的经商才华笑不拢嘴。
御剑飞行我已经熟练的像吃饭,终于有一天,我偷偷的乘着未央,来到了神魔之井。
游戏里的御剑飞行只是鼠标一点,而现实里也没鼠标给点,实际上的御剑飞行,风会刮得脸生疼,人一个不稳,就摔下去了,等我到达神魔之井,已经被折磨的话都懒得说了,只顾着喘气,好不容易喘口气,刚往前一步,“什么人?”两个怪物不知从哪窜出来,拦在我的面前,典型的牛头马面啊,我心里哀号着。脸上却笑嘻嘻的:“我找重楼。”“大胆!魔尊大人的名讳岂是你们人类随便叫的!”话音一落,挥舞着手中的大锤,一速黄光就招呼过来,我挥着未央急急后退,碰,眼前的地上砸了一个大坑,嗯,麻烦,不能硬闯,省得重楼说我不知礼数,可是不硬闯又进不去••••••麻烦了。“我是景天的女儿,我叫景致。”我想了想,搬出景天爹来。“景天?”两个怪物对视一眼,“不认识。”•••••••我的国骂埋在心里忍着没说出来,难道要无功而返?我坐在神魔之井门口的石头上发呆。这山上风景倒是不错,绿树葱翠,鸟语花香,野花齐放,如果进不去就去雷州看云霆也行,反正两地不远,就是不知道云霆老了没有,唉,我正在自怨自艾时,听见熟悉的声音:“小雪?”一抬头,重楼正立在半空,身边有一个年轻的少年,见我抬头,一挥衣袖,就过来了。“重楼!”我高兴的挥着手跑到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
“我学会御剑飞行了!一高兴,就想来跟你炫耀一下。”
“小丫头。”重楼也不恼,只是笑笑,“那怎么不进去。”
“你以为你这是我家啊,说进就进。,两门神不让进。”
“进来吧,以后到这没人拦你了。”
“好咧。”我得意朝那两个怪做鬼脸。
神魔之井什么样我没机会看,重楼带着我比云霄飞车还迅速,修一声,四周一片黑暗,等看得见的时候,我已经在魔界了。
青砖绿瓦,完全是江南水乡的格调,却又少了水乡的景致婉约,有份霸气融合其中,一圈看下来,最大的感想是:闷,太闷了!基本上全是暗色调的物品,我一激动,拉着重楼的新跟班少年风安,到雷州买了几盆植物摆在大厅,重楼的房间,然后就匆忙离开。
自从雪见娘知道我在外开了一味楼和一息居后,我便搬出了新安当,住进了朝东小筑,开始一个人的生活,每日六时起,练剑半个时辰,吃早餐,巡视一味楼与一息居,回来后与孔临笙探讨开分店的事宜,接着回房练字练琴画画,午饭后午睡半个时辰,然后回新安当见爹娘,缠着红姨教我鬼狱技能,吃完晚饭回朝东小筑,接着练剑熟练已经学会的技能法术,偶尔与孔临笙或池锦下棋聊天,十时睡觉,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毅力坚持下去的。
这年,我们将一味楼的老掌柜李叔派到国都长安,开了一家分店,并在渝州开了一家镖局,红姨知道后,非要当总镖头,不得已,由她去了,由红姨押镖,我也放心。
相应的,我收养数十个孤儿,教他们读书识字剑法技能,打算将他们培养成第一批心腹。
我十三岁,池锦十七,老爱穿一身蓝衣,袖口与下摆用紫色丝线绣着栀子花图案,随身一支玉笛,一支玉簪将头发束起,丰神俊朗,气宇轩昂,时时刻刻,都是嘴角轻扬,笑容温暖,真真是当得起“君子谦谦,温润如玉。”来说媒的人踏破新安当门栏,他却悠哉的躲在南曦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孔临笙早已不再教导我们什么。偶尔帮我打理生意,更多的时候,与池锦秘密讨论着什么。丁小侠被徐长卿派到南诏做事去了。我所有的心思全在事业上,在家人和孔临笙的支持下,我的生意迅速发展,在渝州城连开一家服装店,取名一装居;一家米行,取名一食行;一家类似现代公关公司的商铺,取名一所楼;当然,我也知道“有进有出”道理,出资将渝州东部到西南的桥修缮了一遍,将渝州西南到东南的码头修缮一遍,并购买了五艘小船以便人们出行,同时,在国都长安,雷州,蛮州,镇江都开了相应的分店,表面上孔临笙是老板,而实际上,真正做主的人是我。
十四岁的光阴与十三岁基本没有差别,日子异常的平静,像是没有波澜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