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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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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要是我来写这篇的文案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写。
看的时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心疼那个叫井兔的男子。
好像一开始,他就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是一个不能爱的男人。
爱他的人,恐怕最后都是会被自己逼死的。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是没有心的,他的心在弟弟那里,在他对那个白发白衣的女子动情的时候,感受这一切愉悦的人都不是他,所以他不懂得温情,不会大悲大喜,也不懂藏在那个女子眼后的,是怎样的清华瓷色。他其实是不懂爱的,白妖也不懂,两个不懂爱的人遇见,必然总是误会,总是错过。
她怀揣月刀去见他,问他要一个答案,他却居然也只能一如既往地笑,他说他爱妖,其实只是想救她。因为没有心,所以没有多余温情,不懂得一点小小的漠然,便会令人心如死海。
白妖用了剜心的方式,逼自己离开这个不能回应她的爱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看着她走,他总是站在高崖上,总是站在她的身后,如果白妖能够不顾一切地去爱他,也许一切都会改变。
我想,他其实是渴望白妖能够不顾一切地呆在他身边的。就像白妖第一次离开的时候,他以为她真的死在火里,他握着她烧焦了的白发,脸上有了动容,当他回到书房闻到一丝独属于白妖的香气时,他笑了。井歌离开织墓崖躲在流荒城里五年,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明知道却也没去找他,却为了白妖离开织墓崖而化妆成香儿进了流荒楼。
他的眼睛,其实一直是注视着她的。
他不喜欢酒,不喜欢剑,穿月白的长裙,一头白发,一个人品茶,看云,总是指捏桂花,一身香气,百年来,都是一个负罪的孤独的人,背负了百年前的亡国,背负了井歌的命,背负着织墓崖,他一直都为别人活着,都守护着别人的安宁。这个无限寂寞的男人,终于遇见了能与之白头的人,可是他非人,而她是人,差有万年的生命,他是不甘的吧,所以才要她成妖。
他有万世,她若不成妖,又怎么爱他?
可是她真的不活了,她坐在火里等死,他气急败坏地出现。他带她回织墓崖,井歌却又上山来,她藏在酒坛里走的时候,他也是知道的,可他终究什么也没做。那是他第二次,眼睁睁地看着她走。
他以为她爱井歌,因为自她来了织墓崖,她便和井歌很亲密,若不是井歌走了,她应该会一直像初来时那般快乐的吧。
收到井歌的传书,他赶去微洗国,见到的却是受尽千般屈辱的她,他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个伤害她的人。那些人,把他给她的纯白染上了无数的鲜血,他们毁了他唯一的白。
他知道她爱着那些亲人,直到这种时候,也不愿她手染鲜血,那些伤害她的人,他帮她杀。
这一刻,他是真正失去了她了。
什么是爱,他不懂得,她来问他爱不爱,他不懂得回答,他每每笑着无言以对,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他其实是个比谁都纯真比谁都稚嫩的人,为了白妖,他甘愿失明,甘愿躺着等她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