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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加入了“丐帮”这一大家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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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连续几日,实在找不到办法,老子和华浓晚上就盖上几件别人不要的衣服睡在街上,一不小心,成了名副其实的叫花子。
衣服破烂不说,从穿来这个世界后终于长长的头发又臭又乱,脸上乌漆吗黑,夜晚老子偶尔惊醒看到华浓、华浓看到老子两人都被对方吓得不轻,以为是见鬼了。
诶,穿越猪脚落魄成我这样,有几个?此刻我已无力感慨世道的不公,只能想尽办法和原先的叫花子商量地盘的问题。
丫蛮不讲理,非说让给我们一个地乞讨也行,只是要交占地费。老子囧,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有必要那么赶尽杀绝吗?乞丐欺负乞丐,没天理啊!
华浓也完全接受了沦为乞丐的命运,利用嗓门大,正和一群乞丐讨价还价。诶,还不是老子教育的好。
刚开始她一闹着回海里,老子就烦,她一哭着说这样的生活不是江湖,老子就更烦,最后不得已又开始忽悠她道,乞丐的实力不容小觑,有很多武侠小说中天下第一大帮乃丐帮是也,武功更是牛逼得没话说,啥降龙十八掌啥打狗棒法啥葵花点穴手啥葵花宝典(呃……好像掰错了)都是一顶一的绝世武功。所以说,能当乞丐你应该感到无限光荣,要是知道你可是入的天下第一大帮呀!干好点混上个劳什子麻袋级别,鸟武林大会还是华山论剑定是少不了你!
华浓被老子哄得差点泪奔,又开始瞎操心着华山在哪儿?是用轿子送上去还是得走路上去?我真想拍死这个不长进的死鱼,丫小白程度不亚于那些穿越女猪啊!
华浓此刻就是一泼妇骂街的气势,当然只有我知道这个除了一双金色眼睛比较特别外脸蛋黑得,哎哟喂,我都不好意思说;一头栗色乱发;破烂臃肿的衣服下曼妙这身体的主人是个母的。哥每天早上都还洗个脸,丫懒得脸都不洗,骂她,她倒理直气壮,说是本色演出。
她戳着叫嚣要收我们保护费的叫花子说,少点要死啊?我和大哥两个屁股才巴掌大,占的位置都不如那个断腿的多。(断腿的差点想上来抽她。囧。)
听她这么条理的骂人,我差找条小手绢在旁边抹泪了,不枉老子教育了那么久,嚣张起来净得哥真传!
叫花子是个独眼的老头子,据说在皇城西街讨了几十年的饭,认识皇城一半的叫花子,背景也是挺牛逼的。丫说,死小子,老子开始乞讨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敢来这里和我讨价还价。
老子笑,华浓可是一千五百年的人鱼妖,她出生的时候,你的第一个祖宗恐怕都没出世吧。
华浓和与老叫花子大眼瞪小眼,气氛僵了下来。我看看老叫花子背后的十多个呵欠连天的小叫花子,上前从两人中插过去,两位有话好好说。
华浓在我背后朝老叫花子做了一个鬼脸,老叫花子差点想上前抽她,我赶忙拦住,赔笑道,您老莫气,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
顿了顿又说,我们兄弟二人逃难到此,只是想在天子脚下寻求庇佑讨生活而已,你们既是先来,我们后到的给点占地费这说得过去。
只见独眼叫花子很是满意地点点头。
老子话锋一转,只是,大家都知道,我们干这行一天下来讨来的银子不稳定。若是全拿来给你了,没能存下一分保不齐哪一天我小弟被官差抓了我没有一分银子能赎他出来,或是被富人家打伤了我也没有一分银子能给他凑药费啊。既是苦命人讨生活,何必互相难为,大家说是不是?
后面那群乞丐连连应声,是啊,说的没错。老叫花子脸色不好,回头瞪了他们一眼。
我笑着说,既然来了这里我们还是照规矩办事,钱照交,只是这个价钱方面嘛……
老叫花子想了想,说,一个月七十文。
老子摊手,说,我们平均每天讨得五文钱,一个月就是一百四十文(古代以28天为一月),但我弟弟有病每月光是抓药就花了一百文,哪还有银子给你?
老叫花子听我算的头都晕了,摇摇手,好了好了,三十文,不能再少了!
背着手我朝华浓偷偷比了个V。
后来,在老叫花子的特别照顾下,我和华浓分到了南大街的一酒铺前也是他乞讨的地方。没人注意的时候,我们三就常瞎聊,一见有人走过来就赶紧装哭的哭装聋的聋装瞎的瞎,偶尔运气好,一人面前丢一个铜板,乐得我们嘴都合不拢了。
老叫花子问老子,诶,我听你说话文绉绉的,读过书吧?
老子瞎诌,读过,后来家乡发大水就逃了过来。
老叫花子又问,我年轻时也常跑到私塾去偷看先生教书,学了几个字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
华浓问,嗯?
老叫花子很骄傲地说,陈二狗。
我和华浓笑得不行,老叫花子气了,嚷道,笑话我?你们的名字就好听了!
我答,我姓罗单名一个钦。
老叫花子赞许地点点头,不认识。又转头问华浓,丫头,你呢?
大吃一斤,老叫花子竟知道华浓是女儿身?
我叫华浓。华浓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
老叫花一脸得意,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世面没见过?第一眼看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这老叫花子还真是真人不露相,或许吧,人老了到岁数了都成精了。
丫指了指临街的几家关门的大酒楼道,“倚湘楼”皇城最大的青楼,里面的姑娘,诶哟喂,老销魂了!
老子一听,立即心猿意马小鹿乱撞,奶奶的,这几日为了生活奔波,都差点忘了老子闯荡江湖的终极目的——猥琐古代劳动妇女!
老子一脸Y相让老叫花子极为鄙视,丫掏掏耳朵小指一弹,没个几百两连门边都甭沾不上。
这时,有人在我们三个的面前放了一锭白银,青葱玉指,上面染着鲜红的蔻丹。以前常听人说,美女手丑。老子对此深表同意,要知道我老婆芮雅长得极美,可是那双手嘛……我和她做运动把她全身都亲遍了就是不会亲她的手。(……)
带着这个想法,老子做好了被古代恐龙雷倒的准备,抬起头道谢,谢谢姑……
娘字硬是卡到喉管没吐出来,因为,老子被雷懵了,太太太……太美了!
眼前的女子桃李年华,一身素白拢月绕襟深衣,暗紫金丝衣边,玉足微露,宽袖紧身勒显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垂着一个小荷包。后脑灵蛇小髻,长发及腰,只插了支珠钗素簪却通雅耐看。不施粉黛,朗目疏眉隐隐带有一股与其气质不符的冷然,唇角微翘疏离带礼。
随后,我总结出了为什么自己见到华浓时除了一时的惊叹后再无其念,因为……丫是裸体,男人见了没有YY在床底之间幻想的神秘感!诶,真是她人生一大败笔。
华浓亦是仙姿玉色,可她的美令人不敢亵渎。眼前女子绝色盖世,而她的冷傲令人想征服。
只听老叫花子热络地说道,谢谢岑姑娘,好人一生平安。华浓惊叹之余,不忘点头道谢。一撮长发挡住了老子的视线,撩于脑后继续赏美女。
女子走前看了我一眼,嘴角带有一丝笑意。
看着她步态婀娜的背影消失,老子才发现口水流了一地。
老子故作潇洒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老叫花啐了我一口,说道,男人见了岑姑娘都念这句!我老叫花子听得都能背了。
老子大窘。华浓偷笑,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不回家。
直接无视她。
眉毛一挑,我朝老叫花伸出两只手指,老叫花摇摇头,我忍痛又掰起两根,老叫花贼眼闪光,把老子的拇指掰起来,不要脸地笑笑。
老子琢磨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几欲泪奔地比了个OK,趁华浓不注意偷偷把五文钱塞进老叫花的破袋子里,小声说,赶紧说。
老叫花狡猾一笑,我只知道她姓岑,家住皇城,其余的一概不知了。
老子大恼,伸手就要掏老叫花的口袋,还钱!
岂料,老叫花窜了起来,拍着肚子哈哈大笑道,钱到手了怎有还回的道理?想要钱,没门!
为了五文钱老子追着老叫花子跑遍了皇城南大街,丫只有一只眼跑起来比我这个年轻人还利索,老子猜测可能是偷东西被狗追练出来的。
我追着老叫花子穿街走巷,华浓就追着我穿街走巷,主要是丫怕自己把自己弄丢了。我操,就没见过那么傻逼的物种,当花瓶都当上了瘾!
最后,因为我们的角逐战太激烈了,沿途打翻了两筐柿子和两袋大米,老板和伙计操起木棒也加入奔跑的行列里。其实打翻第一筐柿子的时候我就已经跑不动了,只是看着小贩挽着袖子怒气冲冲地朝我扑来,为了老子的那一群还没冒头的子孙着想,决定继续做连续性动作。
生命在于运动!!!
可也因为我们的继续运动,我的生命收到了更大的威胁。这才叫杯具!
最后,老子很MAN的拦下所有罪名。一个细皮嫩肉的小丫头,一个倚老卖老的老骨头,我身为一个富有责任感的现代男人,在他们强烈灌输“尊老爱幼,是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这一理念后,只能护住我的帅脸挨了小贩们一顿毒打。
他奶奶的,封建思想害死人!!呃,不对,是封建社会害死人!!!(呼,差点引起了看官的声讨……)
华浓嚎啕大哭,老叫花子忒没道义,使了老劲拉住一直想上前救我的华浓站在离我百米之远看着老子被打得一直上蹿下跳,听到我的惨叫,皱皮老脸上竟浮现出一丝丝惊吓到极致的快感。
我操,老变态!
人群散去的时候,华浓跑了上来,老子痛得酣畅淋漓,却还是紧张兮兮地问,哥的帅脸没事吧?
华浓看着我抹泪道,没事,已经帅得变形了!
老子一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还好老叫花子有点良心,掏出私房钱为我请了大夫,据说我的后背被打得惨不忍睹,手臂全是深紫色的鞭子痕,脸也肿成了他几年没吃过的猪头肉。囧。老叫花帮我上药的时候,我嚎得嗓子都哑了,老叫花子气急败坏地猛拍我的后背大骂,你个兔崽子,嗓子哑了又要老子花钱治!无限悲愤的用眼神诅咒了他十八代一遍,老子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我受伤的动不了不能出去乞讨了,老叫花就带着华浓去,我有些不放心,毕竟华浓智商太低了,而老叫花一只眼瞎了,若只顾着讲话不转脸,说不定华浓被人一套麻袋直接拐了。
然后,我就在老叫花子住的破巷子躺了七天,最后丫帮老子买了一只老得刚拎回来就没力气动的母鸡、又偷了点萝卜叶炖了锅汤让老子吃。
一口大锅,整只鸡拔了毛清了不能吃的内脏丢下去,结果用勺子捞了半天愣是劳什子都捞不到。老叫花子不舍得把汤给倒了,自己又吞不完,只好痛心疾首的把鸡汤分给认识的叫花子每人一碗。华浓因为是我的“家属”裙带关系,老叫花子特别关照给她两碗,丫笑得乐不可支大还言不惭地说,以后天天能喝鸡汤那该多好。
天天喝?就意味着老子天天要被揍,想想就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汤分到了锅底,终于见着了老母鸡的尸首,老子捧着破碗吹着热气喝了一口汤,娘亲哟,差点泪奔了,太好喝了!拿鸽子蛋跟老子换,老子……还是愿意滴!!(老子又不傻,鸽子蛋能换好几个养鸡场了!)刚想张嘴咬一口小翅膀,余光看到老叫花子和华浓张着嘴巴流着口水像两个低智商儿童一样,老子看得又气又好笑。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掰了一个腿,把剩下的都给了他们吃。
两人乐得跟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