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浮空城》冷眼看尘世

11、第 11 章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女厕所？！”伊斯雷尔环顾四周，破旧的木质隔间门、脏兮兮的瓷砖地面到处都是积水，轻轻挑起眉头，很嫌弃地说道。

　　“不要这么没有耐心嘛！有时候真相并不在它的表面。”好不容易把伊斯雷尔拐了出来，哈利可不想就这么让他回去。他也知道某人在其他方面的耐心并不多，赶紧上前几步拉开一个隔间的门，指着一个不出水的水龙头说道，“我在刷洗厕所时无意间发现这个水龙头有古怪，你看，上面有一个很小的眼睛由宝石镶成的小蛇。”

　　“这就是你刷洗厕所的成果？”伊斯雷尔看了看四周墙壁上的污垢以及地上的积水。

　　“那是我后来特意疏忽的，如果弄得太干净，有女生跑来上厕所，怎么办？”哈利干笑着解释道，“我查阅了霍格沃茨的校史资料，这应该和创建人斯莱特林有关。而斯莱特林最为后世所知的一项本领就是蛇语，所以我猜想这条小蛇的浮雕很可能就和格兰芬多宿舍门口的画像以及拉文克劳宿舍那个门环的功能差不多，是需要口令才能打开的，而口令应该就是蛇语，从传说来看，斯莱特林的性子应该有些多疑，如果要弄什么秘密入口，应该会用这种别人都很难使用的语言。”

　　“你倒是很仔细也很上心。”伊斯雷尔对于哈利在这种地方发挥出他难得一见的探索思考热情颇有些无奈，是因为可以探险吗？

　　“那当然，我可是猜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才把这个口令猜出来。”哈利很自豪自己的劳动成果。

　　“……”伊斯雷尔嘴角抽了抽，没有搭话，只是暗中盘算着让最注重学习的赫敏好好为他补习一下魔药操作也不错，这人的空闲时间实在太多了，居然花两个多小时去猜一个口令。

　　“别担心，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以为伊斯雷尔是在担心未知的密道，哈利拍了拍自己的空间口袋后，上前用蛇语念出“打开”，那个洗手台缓缓移动，最后露出一个黑黝黝的一人高的大洞，哈利蹲在洞口，伸出食指在洞口抹了抹，对着伊斯雷尔说道，“你看，虽然并不是很多，但是这种黏液，说明这里面会有一种动物，而且是一种冷血动物，根据这种管道设计以及大小来看，这种动物的体型显然并不小，在结合这里和斯莱特林有关，我想这里至少有一条以上的蛇类，而且是一种体型庞大的蛇类。从洞口黏液来看，这种蛇类还活着，如果它真的和斯莱特林有关，那么它有千年左右的年龄也就不奇怪了，那么，这种蛇类肯定是一种魔法生物。是传说中的羽蛇呢还是犹如神话中美杜莎一般的蛇怪呢？有传言，斯莱特林之所以会蛇语，就是因为他有羽蛇的血统，啧啧，不知道这血统是怎么来的，人蛇啊……”

　　“闭嘴！”伊斯雷尔有些头疼地阻止了哈利越来越歪的话题，“你知道得到很多。”

　　“那是，我特地去拉文克劳宿舍查了查他们的内部资料。”哈利很自得。

　　“……”伊斯雷尔万分确定前段时间刷洗整个城堡所有厕所并不足以消耗这家伙的精力，居然还有空闲跑去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查资料。

　　“好吧，我们下去吧！”

　　伊斯雷尔看了看管道内厚厚的淤泥和黏液，有些犹豫。

　　“没关系，我有带上干净的袍子。”哈利知道伊斯雷尔在犹豫什么。

　　的确对于管道后的东西很好奇，伊斯雷尔用魔力包裹住自己的脚之后，示意哈利开路。两人在带上有防护功能的护符之后，顺着管道滑了下去，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人才到达管道的尽头，估算了一下距离，他们现在已经是里霍格沃茨城堡很远的地方了。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地下道，隐隐绰绰间可见到地上厚厚一层小动物的枯骨，哈利蹲下身，捡了一块骨头，在手中捻了捻，说道：“这些都不是最近的，看来是以前进食留下的。”

　　对于哈利的判断伊斯雷尔没什么好怀疑的，虽然哈利是最近才开始修习亡灵魔法，但是很早以前他就开始研读这方面的书籍了，玩骨头，至少在霍格沃茨城堡里，哈利是行家。

　　接着哈利将一副单片眼镜递给伊斯雷尔，“戴上这个，如果真的是蛇怪，用这个可以抵挡一次死亡凝视，这里面据说还有最新夜视热像技术，是我拜托老师弄来的。”

　　“你倒是准备得很充分。”伊斯雷尔接过戴上，探险虽然好玩，但是必要的防护措施还是要做到位。

　　“那是当然，我可不想我们的约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哈利给自己也戴上了，然后一脸严肃地俯身在那堆枯骨中挑挑拣拣选出几根骨头，捻成骨粉混进一瓶黑色的液体中，接着用那黑色的液体直接找了一小块空地，在地上画了一个魔法阵，低声吟诵着咒语。随着哈利的咒语，地上的魔法阵腾起一股黑烟，一具仿佛小羊的骨架颤颤巍巍地自魔法阵中站起，配合着地下道阴森安静的气氛，颇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可惜在场的两个活人对此神经都比较粗大，毕竟从小看着浮空城外盘旋的骨龙长大，并不止一次乘坐过，对于骨头架子实在难有什么敬畏之心。

　　“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牢固。”伊斯雷尔看着在前方带路的骨头架子，有些嫌弃地说道。

　　“我才开始学习亡灵魔法，只是学徒，不要要求过高了，我连自身的亡灵空间都还没有修炼出来呢！”哈利有些悲愤地说道，不带这样比较的，“只有修炼出了自身的亡灵空间才可以去挑拣合适具有强大力量的骨头，雕刻好魔法阵后放入亡灵空间中用自身的魔力培养，我现在能够像这样召唤一些低等动物的枯骨带带路已经是极限了。骨龙，不仅要有合适的骨头，而且我自身的魔力也要进阶到大魔法师才有可能。”

　　“花架子。”伊斯雷尔毫不留情地给予哈利自己的评价。

　　“应该说我是潜力股，我好歹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召唤亡灵了不是？”哈利厚着脸皮说道。

　　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很快用蛇语打开一堵雕刻着两条相互缠绕的蛇的墙壁，来到一个宽敞的石室，石室相当大，光线昏暗。高耸的石柱上缠绕着更多的石雕巨蟒，一直上升，消失在黑暗中的天花板，在石室尽头的墙壁上有一座与石室等高的雕塑，雕塑紧靠后墙耸立。

　　“你说这雕塑是谁？真丑！”哈利丝毫没有紧张地问道。

　　“也许是萨拉查·斯莱特林”，伊斯雷尔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以为你的注意力应该放在雕塑前那一大坨上，看起来不像是传说中的羽蛇。”

　　“额间有一根红色的羽毛，应该是蛇怪吧！”哈利仔细打量着盘在一起睡觉的某蛇，“居然在睡觉，正好，来帮我一下，我们先把魔法阵画上，然后你避开一下，我先和它交涉一下，有时候蛇语还真是一种很方便的语言。”

　　趁着那条巨大的蛇怪休眠之际，在伊斯雷尔的帮助下，哈利完成了一个相当复杂规模庞大的魔法阵，伊斯雷尔仔细计算了一下魔法阵的构成，发现是一个和契约有关的魔法阵，心里明白哈利的打算。在完成魔法阵之后，他并没有离开太远，只是躲到了一根柱子后面听哈利用蛇语唤醒那条蛇怪，毕竟都是浮空城的伙伴，即使他对哈利意见再大，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抛弃同伴。

　　听着嘶嘶声不断地急促蛇语，伊斯雷尔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一旦有什么不对，就立刻出手，两个人逃还是能做到的。

　　“好了，伊斯雷尔，快过来，阿格忒斯愿意成为你的魔宠。”过了很久，伊斯雷尔才听到哈利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需要一条蛇怪作为魔宠？！我又不会蛇语。”伊斯雷尔有些无语地走出来，看到那条蛇怪很乖顺地闭着眼呆在哈利画的那个魔法阵里，不知道是被哈利有了什么话给骗了。

　　“唉，只要阿格忒斯成为你的魔宠，你们之间交流是用不着蛇语的，反而可以靠它为你翻译蛇语，这也算间接掌握一门外语。而且蛇怪作为宠物那该有多么威风啊，想想蛇怪的魔药价值，这简直就是可持续性的再生资源，如果它到了我的手里，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骨蛇了，那多不划算！”哈利倒是很为伊斯雷尔打算。

　　闻言，伊斯雷尔同情地看了那条蛇怪一眼，对于这种珍贵的魔药资源，还是让它活着比较好。划破自己的食指，将血滴入魔法阵内，一阵白光闪过，伊斯雷尔觉得自己脑中多了些什么，只要刻意去感觉，就能发现这条叫做阿格忒斯的蛇怪的位置，可惜太大了一点，携带有些不方便，伊斯雷尔对此不无遗憾地想到。然后在他愕然的目光中这条庞然巨物缩短成了一指宽二尺长的小蛇。

　　“可以根据主人的意愿自行变化大小？这种魔宠契约还真是方便。”很快，伊斯雷尔就想通了其中关节，非常满意地开始盘算起那些魔药可以加入蛇怪的毒液、血液这些材料进行尝试，让乖乖盘上伊斯雷尔手腕的阿格忒斯顿时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不由自主将这个主人的手腕缠得更紧了。

　　待到哈利将石室里镶嵌在墙壁上的绿宝石等装饰品收刮一空之后，两人都满意地踏上了归程，伊斯雷尔很高兴多了这么大数量的可持续再生的珍贵魔药材料，哈利也很高兴伊斯雷尔这么开心，自己下次再单独约他一定会容易很多，而且自己还得到这么多适合施放亡灵魔法的施法材料，霍格沃茨还真不错！

　　早有准备的哈利拿出了两块魔力滑板，两人稍微弯着身子就使用滑板从那根管道曲曲折折地回到了霍格沃茨二楼的女生厕所。在两人离开管道后，管道入口又缓缓恢复了原样。

　　“累死了，还好今天是周末，没人会发现我们离开了这么久。”哈利伸了伸懒腰，拾起滑板，招呼伊斯雷尔离开。

　　“也许……两位先生可以向他们可怜的院长解释一下他们的行踪！”一个低沉饱含怒火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让哈利的身体一下僵住了。

　　小剧场：

　　1、伊斯雷尔：你怎么让这条蛇怪同意成为我的魔宠的。

　　哈利（左顾右盼）：身份地位有时是很好的东西。

　　伊斯雷尔（皱眉）：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值得你瞒着我吗？

　　哈利（慌张）：当然不会，伊，我永远不会瞒着你的。我只是……咳咳，念了一张菜单，然后告诉你是一个比霍格沃茨还要庞大的城的少城主而已。

　　伊斯雷尔（有些吃惊）：你的意思是？

　　哈利（点头）：本来他很固执，说只有蛇语者才能成为他的主人，但是我念了一张菜单，然后告诉他只有像你这种少城主才能负担得起那些食物，它就很爽快同意和你缔结契约了。没想到斯莱特林的蛇怪那么单纯。

　　伊斯雷尔：被关了一千年，估计无论是谁都会这么单纯！

　　2、一年后，某日记本君雄心勃勃来到斯莱特林密室寻找祖先留给自己的遗产帮助自己制造石化恐怖，愕然发现犹如被强盗入室的密室，蛇怪不见了踪影，所有镶嵌在墙壁上的宝石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到处坑坑洼洼的石室。日记君困惑了：这里除了自己会蛇语，没人能进来，难道是主魂干的？！主魂很缺钱吗？把宝石都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