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莫大》玖未兮

2、第 2 章

　　衡山有个刘正风。

　　掌门莫大的师弟，却出类拔萃，自有一股轩昂之气。善音律，好吹箫，箫中之剑名震江湖。

　　也震住了日月教的长老曲洋。

　　虽然一正一邪，却凭音乐相交莫逆，时常私下相聚，弹琴吹箫，快活自在，好比当世伯牙子期，引对方为知己。

　　莫大当然知道，好歹他是衡山掌门，好歹也还是刘正风的师兄。所以也曾亲自躲在屋顶，偷听他们在刘正风富丽堂皇的府邸中把酒言欢，畅谈音乐。然后悄然远去，独自寻一简陋的酒肆，也可开怀畅饮。虽比不得师弟府中美酒佳肴，小店之中的粗碗糙酒，辛辣之气直冲咽喉，却也别有风味。

　　不过两个痴人！莫大常想，也就由着自己师弟去了。

　　后有一日，日月教在湖南境内猖獗日盛，莫大无奈，只得亲自前往解决。

　　未到衡山山脚，便见执箫而站的师弟刘正风。虽是生于世家望族的武林中人，华衣美服，却因喜好音乐而儒雅尽显，便如手中之箫，谦谦仍若君子。

　　莫大止步，斜了眼看自己师弟，不说话，亦不笑。

　　刘正风站在衡山山脚，自是为了拦住一意孤行的师兄。他二人不和，不止心不和，便连面也不和。

　　可莫大是掌门，不敬之言再不能随意出口，刘正风那句“你非曲大哥对手”便再难轻易出口。他只能板了脸，诚恳地说：“曲大哥武功之高，在我之上。”

　　莫大武功稍逊于刘正风，刘正风又不如曲洋，那莫大自然不是曲洋对手。况且正邪之争，由来已久，五岳剑派对上日月教，向来互有胜负，一场小争执的输赢，实在无关紧要。如能兵不血刃，岂不皆大欢喜。

　　刘正风自有自信由他出手，曲洋自会约束下属，与衡山井水不犯河水。

　　莫大冷笑却不接话，取下二胡开始拉琴，一曲“潇湘夜雨”端的是凄苦万分，闻者伤心。

　　刘正风皱了眉按住他的手，不耐烦地再说：“掌门师兄，不如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