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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熟悉又陌生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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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夏言栖,23岁。
是一位宁海娱乐公司的练习生。曾经以HJ少年团成员身份出道,但我在团队中却是个小透明,别的成员海报随处可见,而我的海报却被张贴在在最不起眼角落里。就在前不久HJ少年团的契约合同到期,我便从团中的小透明成为了娱乐圈中的小透明。别的明星出门都需要戴口罩戴帽子戴墨镜,就算是这样全副武装也还是会被眼尖的粉丝所认出来,而我不做任何的面部遮挡都不会被人认出来是宁海娱乐公司的练习生。
见我如此的没有人气,我的公司也不给我接通告接演出,就连我的经纪人也早早地开始培养起了下一个艺人。
“阿姨,你就再宽限我几天呗。”夏言栖对前来催房租的房东说道。“我TM都宽限你半个多月了。”房东态度坚硬的反驳道。“阿姨你再给我三天就三天,行不行?”夏言栖说道。房东再次态度坚定地说:“别说三天了,我一天也不会给你。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夏言栖见商量无果,无奈地说:“好好好,我搬我搬。”边说边拿出行李开始收拾了起来。
见状房东说道:“我劝你啊,还是老实的找个安稳工作吧,明星这条路可不是这么好走的。”房东又说:“之前欠的房租记得发到我VX里,走之前记得把钥匙放桌上。”说完便离开去说其他租户的房租了。
夏言栖见房东离开拿出手机拨打了母亲何秋的电话打开了免提放在一旁,等电话被接通后开口说:“喂,妈。我回家住几天可以吗?”何秋在电话那头说:“回来还打个招呼,说的就好像不然你回来似的。”何秋又说:“你大概你点到?”夏言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说:“......大概六点五十吧。”
“好,你......”何秋话还没说完,她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夏言栖很明显听见了这个小孩的声音,开口对何秋说:“你先去忙吧。我收拾完东西就回去了。”何秋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夏言栖拉着仅仅只有两个行李箱容量的行李上了出租车。
夏言栖上了出租车后打开手机上的租房app在搜索框中输入:租房,押金五十,七百至八百一个月,临近宁海娱乐公司。
输入完毕后,他看起了下面的搜索结果。可一直没有看到合适的,就在他即将放弃时。他看到了一个租房信息:
合租,押金四十,房租七百五十一个月。家具齐全。联系电话:183xxxxxxxx
夏言栖将这个联系电话记在了备忘录中打算有空就去看房。记完后便关闭了手机。
过了许久出租车缓缓停在了别墅区,夏言栖付了钱后拉着行李箱进入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家。
夏言栖将行李箱放在玄关处,一边向屋内走一边说:“妈,我......”夏言栖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苹果向他砸来,事发突然夏言栖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苹果砸中了。夏言栖揉着被砸中的地方向苹果砸来的方向看去,只间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正站在沙发上大闹着说道:“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听见动静的何秋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说:“枫枫,怎么了?”这时何秋注意到刚进门的夏言栖,转头对他说:“小栖回来了。哦对了小栖你的房间放了东西一时拿不出来,今天就睡枫枫房间好吗?”
听见何秋说的这句话,沙发上的钱枫枫第一个不愿意,大声的说:“不好不好,我不和他睡。”何秋好声好气的说:“枫枫,你乖,今天就和哥哥睡一晚。好不好?”
哦对了,钱枫枫是夏言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还有一个不待见自己的奶奶——黄留莹。
听见何秋这句话后,钱枫枫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说道:“我不要!哇、哇~~”这时从玄关处走进一位白发苍苍但手腕上都带着不是金就是银的老婆婆,一走进来就看见自家乖孙子在地上哭闹着也不顾腿脚的不便冲过去抱着,擦拭着孙子脸上的泪水温柔的询问:“哎呦!我的乖孙子怎么了?不哭不哭啊,发生什么事了给奶奶说。”钱枫枫在黄留莹怀里哽咽的说:“我......不想......和、陌生、生人睡......后妈非要......我和杂、杂种睡。呜、呜、呜~~”
刚刚还和蔼可亲的老人立刻变了张嘴脸冲二人大声吼道:“你们看看,我宝贝孙子都成什么样了,我这么大年纪了好不容易才盼来这一个孙子。现在倒好你们两个贱人趁我们钱家人不在,欺负我孙子。我们两个贱人给我等着,看我儿子回来你们怎么解释。”
说完就抱着钱枫枫回到了枫枫的卧室。
何秋愣了一会,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指着夏言栖带来的两个行李箱说:“小栖,你就回来住几天,没必要带这么多行李吧?”夏言栖看着行李撒谎道:“之前住的公寓太旧了,离我公司又远。我打算换个地方住。”何秋一边听着一边移步到厨房:“别在外面租房租了吧,直接住家里多好。改天把房间收拾出来就行。”夏言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还是住外面吧。”何秋点头说道:“枫枫不愿意和你睡,那今晚就委屈一下睡沙发可不可以?”夏言栖嗯了一声后说:“妈,我帮你吧。”何秋嗯了一声后,两人便一起做起了饭菜。
半晚七点,何秋早早的做好晚饭正在门口的玄关处等待着她二婚的对象,钱枫枫的父亲,夏言栖的继父,黄留莹的儿子——钱宗祈的归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时针与分针分别指向六和七的时候,钱宗祈回来了。黄留莹就一把拉过钱宗祈往里走去一边往里走,还一边说道:“宗祈啊,我当初就跟你说不要和这个贱人结婚。不仅带着个拖油瓶,今天还把枫枫弄哭了。两个人就这么在旁边看着。幸好我来得及时。”黄刘莹用余光看了眼夏言栖,阴阳怪气的说道:“不然某些坐牢的人留下来的杂种还会打我们枫枫的。”夏言栖听见后从厨房冲出来说:“你阴阳怪气谁呢?”黄留莹再次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的谁心里都清楚。”
此话一出,夏言栖也开始骂起了黄留莹,黄留莹呢也不干示弱。
两个人声音一个比一个高高到一旁不远处玩积木的钱枫枫都被吓得哇哇大哭。一边哇哇大哭,还一边用手边的积木砸向夏言栖。
前几次没有砸中还好。但就在钱枫枫丢了一个三角形的积木时,尖叫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夏言栖的额头,他的额头瞬间湿润一片,在钱枫枫旁边安慰的何秋,看见他的额头缓缓流出鲜血,一脸担忧的走在他身边。问:“小栖,你还好吗?你等一会儿,我现在去给你拿医药箱。”夏言栖正想回答。不料一旁的黄留莹又一次阴阳怪气的说:“那可是我给我宝贝孙子受伤时准备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
何秋正想张嘴说些什么的时候,夏言栖出声打断:“没事,我到外面处理。”何秋紧接着问:“要不要妈妈陪你去?”下延期摇了摇头说。我出去处理。“何状紧接着问:“要不要妈妈陪系去?”夏言橘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的。”
说罢,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