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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一次吃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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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冶!宓冶!给我出来!”
一大早,玉鉴就蹲在宓冶家门外,十分暴躁,现在脚已经肿的像个萝卜,一瘸一拐的好不容易到他家门口。
那管家尽然说他还在睡觉!
他怎么可以睡觉,他内心就没有一点惭愧吗?
一丁点都没有?
玉鉴越想越气,直接冲到房间,狂敲门。
敲了半分钟后,那门才慢慢推开,就在这时,玉鉴一个眼疾手快,矫健的身姿从门缝那里飘了过去,随后一个回首掏就抓住了脖子,谁知还没用力,腿就被抓住,还正好抓在了伤处,玉鉴还没来得及叫声疼,又猛地甩了出去。
最后那句“疼”还是在被甩出去的时候才说的。
隐约中,玉鉴瞟见一个黑影快速的移动到他的后面,随后有人似是扣住了他,当玉鉴再次睁眼时,便看见昨晚那人搂着他,躺在了床上。
唉?
宓冶呢?
他不是昨天那人吗?
难道……
是市长的私生子!
我不会被灭口吧!
“没事吧,我不知道是你,没受伤吧?”
臧玶的脸上瞬间紧张起来,眉头紧皱,从他的眼神里玉鉴仿佛看出他有些心疼和后悔。
“多大点事,你怎么在这,宓冶呢?”
玉鉴拍了拍他的肩,笑了笑,随后从他慢慢身上下来。
臧玶见状赶忙扶起他来,右手护住他的腰,左手撑着他的胳膊,非常细心的把他安排到了卧室外面的座子上。
这是宓冶刚刚才从二楼的卧室走出来,见此情形,不由感叹。
我到底为什么帮他们,最后还要让我来当这个电灯泡。
“干嘛呢干嘛呢,公共场合注意点形象行不行?”
玉鉴闻声看去,宓冶睡意朦胧的样子简直是欠揍,随后吼道。
“你好意思说,我现在这样拜谁所赐 。”
“怪我喽。”宓冶一脸无辜的看向玉鉴,玉鉴简直是被他恶心到了,挣脱开臧玶的怀抱,一下子冲了上去,似是要拼一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可谁知架还没打起来,玉鉴就由于刚刚走的太急,脚没站稳,就在离宓冶还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时,很不巧,玉鉴摔了个狗吃屎。
不过倒也要拉着个垫背的,玉鉴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宓冶,迅速将这人垫带自己屁股底下,随后就又是一顿暴揍。
“敢骗我,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想让我背上不守男德的罪名,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禽兽!”
“你别污蔑人啊,我怎么就让你背上不守男德的罪名呢,兄弟我这是在帮你呀。”
“哎哎哎……别打脸,别打脸……一会儿别怪我欺负病号。”
随后,宓冶一个转身从玉鉴身下翻了出来,转身把玉鉴提溜起来,扔到臧玶身旁,臧玶也是一把接住他后又把他安定到沙发上。
一波流水线操作后,懵逼的玉鉴就坐在沙发上,吃着臧玶给他拿来的蛋糕。
“好吃吗?”
那宠溺的笑容照在臧玶的脸上,这样一个温暖大哥哥的形象一点也不像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好吃,谢谢哥哥。”
“这是我家的蛋糕。”
宓冶不耐烦的说道。
“要你管!”
随后玉鉴又转过头去一脸笑嘻嘻地说道。
“哥哥叫什么名字?”
……翻脸婆……
不过这倒是把臧玶问住了,要告诉他真名吗?那肯定不行,得想个假名,想什么呢?
“我没名字,你想叫我什么?”
没名字?下层人,还开豪车?还是市长因为他是私生子的身份没给他取名字,要是这样的话也太可怜了吧……
臧玶看着玉鉴那眼神里的一丝心疼,不由得感到疑惑。
“那还是继续叫你哥哥吧?你看着也没比我大几岁的样子。”
“比你大六岁。”
臧玶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吓得宓冶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可玉鉴似是没听见,继续吃着小蛋糕,这让臧玶和宓冶都松了一口气。
——
“哥哥再见,记得来我家玩啊。”玉鉴临走前还冲臧玶招了招手,随后就又给宓冶一个白眼,拿着一推小蛋糕高高兴兴的走了。
“你看看,还是亲老公亲,天天冲我翻白眼。”宓冶饶有兴趣地说到,“不过,你心也真大,瘸着个腿就让他自己回去吗?”
“旁边有司机,我看见了,不用担心。”
“是你自己不用担心好吧,又不是我老婆。”随后宓冶伸了个懒腰,有意无意的说道。
“既然走了,那就开始干活吧,那个窝点我盯了好几天了,手都痒痒了,你来吗?”
“可以。”臧玶简单应了一句,就进屋十分麻利的换好衣服,拿着一把手枪就走了。
“你就带这个?”
“足以。”
——
金械大街 17084号小巷
“我跟你说大哥,你别不信,最近我老是觉得有些东西一直盯着咱们。”旁边有个入行没几年的小混混说道。
“做这行的难免有些心里忌惮,别老这么疑神疑鬼的。”随后无所事事的点了根烟。
“不行不行,我还是觉得不能掉以轻心,要不——”
“行了行了!还能撞见鬼不成!”男人烦躁的打断了他,“把人看好,这可是个美人,凶得很 ,好不容易才有老板敢要,早交差早回去!”
正当那人慢慢放下戒心时,那失修已久的路灯突然亮起,照在那群人身上,这无疑已经有人把他们暴露了。
“妈的,都清醒清醒,拿上家伙,把货保护好!”那个刚刚抽烟的男人低声骂到,深深吸了口烟后,把烟吐掉,踩灭烟头上的星火,做出准备作战的姿势。
随后又是一片寂静,那灯光再次熄灭,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那些人丝毫没有放松,就这样过了足足半分钟。
“妈的,真是见了鬼了。”那人臭骂到。
“是啊……见鬼了呢~”
一声悠长而空虚的声音,慢慢从小巷子里传来传来,让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谁在那装神弄鬼!出来!”那人家尖叫到。
可那声音没有在说话,消失不见。
“唉!”那群人里刚刚抽烟的男人用胳膊肘推了推旁边的那人,“你去看看。”
那人没办法,毕竟是出来混的,不听老大的怎么行,大舒一口气,开始慢慢向前。
“如来佛祖啊,佛祖保佑,阿尼陀佛,阿尼陀佛,阿尼陀佛,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
“啊啊啊啊啊呜!”
随着一声惨叫,前去查看的人又吓得缩回了队伍。
“刚刚是仓库里的声吧?”那人哆哆嗦嗦的问道。
“不会真见着鬼了吧。”
“胡说啥呢!咱……咱……可是唯物主义者!”
十五分钟前
玉鉴刚刚坐上车准备回家时,就看见这几个人大白天的在巷子里躲躲藏藏,玉鉴一想反正回家也是养伤,就让司机师傅停车自己回去。
不过也真是怪,玉鉴这跟腿都肿成萝卜了也没见那群人发现他。
这是犯罪团伙吗?
怎么这点职业技术都没有,鄙视他!
玉鉴越想越觉得好玩,找到了电路,开始在那里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随后就看见几个人跑到仓库里,以玉鉴的直觉,这里面绝对有什么好东西,就进去看了看,不了真有惊喜,救出人之后,玉鉴就顺便收拾了一下那个坚定的唯心主义者。
其实玉鉴也没想怎么着他,只是他乱七八糟念了一通,念得脑瓜子疼,只好让他安静一会。
回到现在,那群人正在慢慢靠近仓库,就快要推开门时,后面的那几个人突然被拉了出来。
“你爷爷来给你们收尸了,还不跪下来谢恩。”随后宓冶从黑暗中露出半个身子。
臧玶则是一句没说,一下子闪了过去三两下把人放到。
那群吓得不行但是还有硬气得很“不就是几个小毛孩子吗?!上,兄弟们,一起上!”
“你确定你还有兄弟?”臧玶冷冷的说道。
不过两分钟,所有人都被治服,不过据宓冶提供的情报应该还有一个人质。
“人质呢?”臧玶慢慢转身把枪口对准拿人的脑门,冷不丁的问道。
“在这呢,在这呢。”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屋顶上面传来了声音,顺声看去,玉鉴扛着一个麻袋在屋顶上面坐着,随后玉鉴把麻袋轻轻一扔,臧玶也正好接住。
随后宓冶走上前来笑笑说“体格不错啊,瘸着个腿都能上楼顶。”
“我瘸着个腿还能打爆你狗头呢。”玉鉴反驳道,随后看见有个接应的就顺势滑了下去。
宓冶和他也是配合默契,早就张开双臂等着他下来了。
不过独独看到这一幕的臧玶确实醋出了喜马拉雅新高度。
他承认自己陪在玉鉴身边的时间确实比宓冶短,而宓冶也没有喜欢玉鉴的意识,两人的这种行为莫过于好兄弟之间互相扶持一把。
但,臧玶看了就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