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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突然遇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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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场聚会变成家宴之后,臧玉两家算是结为亲家了,这件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上下层,连市长一大早过来带了一辆货车的礼品赶来。
这几天两家子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两位“准新郎”更是没办法见面了。
不过很快,好日子就这样结束了,市长离奇死亡,新市长继位,其他星球的人便像蠕虫一般开始啃咬,有人发动战争企图将一部分土地进行收割,独占一方。
更有些星球垄断往来,企图在精神上压倒。
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每一位市长继位时都会发生这些事情,这更像是考验。
而玉守国是主控贸易方面,臧朔联主控战争,为了臧玶和莎兰雅琳的安全,臧朔联早早把两人送往了班列国的沙法斯家族。
十年后,臧朔联战死,贸易战结束,市长的地位也稳固,市长夫人去世,全球连续七天为臧朔联和市长夫人哀悼。
可哀悼会上臧玶和莎兰雅琳没有来,去班列国一问,才知道法沙斯家族不肯放人,原因尽然是当年是被迫将长女嫁给他,所以现在臧朔联已死,法沙斯家族自然要把长女要回来。
班列国相信只有血统纯正才可以继承大统,法沙斯家族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而臧玶作为血统不纯的人,更是受了不少折磨。
不过臧朔联和莎兰雅琳本来就是先婚后爱,而莎兰雅琳性子倔得很,把臧玶送回星球后就自杀了,只留下了那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孩在法沙斯家族当做赎罪的工具。
而法沙斯家族自觉的理亏便没有再要回臧玶。
这件事也是五十年前的事情,而玉鉴却是一直在想念自己的新娘。
玉守国也查过一些关于臧玶和另一个孩子的消息,有消息说在市长那里,而另一个婴儿则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法沙斯家族封锁了一切消息。
五十年后的今天,玉鉴已经是正值青春活力的少年,学业和训练则是占据了大部很时间,也很少向父亲过问臧玶的事情,不过心里还是念念不忘。
这段时间里,玉鉴结交了许多朋友,宓冶就是其中一位,他还是市长的儿子。
不过玉鉴并没有因此而惧怕他,反倒是天生反骨的性质,只要一见到宓冶就用拳头招呼上去,等两人打够了再去买个蛋糕,喝个奶茶,打个游戏,算是从小到大打的好兄弟。
为此玉家得到了市长得到照顾,混的更是风生水起。
——
一天晚上,玉鉴从训练场地回家后就看见父母的卧室一直亮着灯。
不对呀,按常理说他们应该睡了呀?
玉鉴本来想进去打个招呼,尽在走进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两人在交谈臧玶的事。
伸进去的手突然顿住了,这些年来但凡玉鉴稍微问一下关于臧家的事,哪怕有意无意的提一下,两人都会可以的避开。
今天这天大的好时机,为何不挖个墙角。
“你确定玶玶在市长那里?”
父亲质疑的声音缓缓道来,语气也变得十分严肃,声音压得极低,要不是玉鉴经常在训练还真听不见。
“我也不确定,不过那孩子真的很像他,他看我的那眼神明明已经认出我了。”
接着又听见林燕姿那微微颤抖又带点哭腔的的声音传了过来。
玉鉴还在那里专心致志的听着。
“哥?你干嘛呢?”
突然传来一声,把玉鉴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捂住了玉婷的嘴。
这可把玉婷吓了一跳,又是挣扎又是乱拳挥。
等玉鉴把玉婷拖回房间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玉婷一脸惊悚且疑惑的看着他,玉鉴赶忙解释这里的来龙去脉。
“你要死呀,听个墙角至于这么神经兮兮的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篡权呢。”
玉婷生气的说到。
“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最好了,这件事帮哥保密,千万别说漏嘴,就当为了你未来的嫂子。”
玉婷叹了口气,自打出生以来帮他保守过得秘密还少吗?
无奈的点了点头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
“宓冶,早。”
玉鉴早早地就到了宓冶家门口,其实说是让宓冶给玉鉴补课来着,但其实就是想偷偷看看母亲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宓冶其实比玉鉴大不了多少岁,一身宽松上衣,黑色短裤,十分懒散的站在门前。
“怎么才来。”
宓冶没好气地说道。
“你别在这跟我扯,你不也才起,而且我比约定的点早了整整一个小时。”
玉鉴黑着脸说。
要不是有求于他,我真想现在就给他一拳。
宓冶家的房子确实比玉鉴家的大太多了。
中间是一个大花园,后面还有一个后院,两边各有一栋两层别墅,分别当作客房和娱乐场地,中间是三层的别墅,旁边还有个中式建筑的两层阁楼。
玉鉴确实有被惊到,这么大,住的过来吗?
随后玉鉴就跟着宓冶来到了他的房间,但玉鉴压根没有学习的心思,心不在焉的表情很快被宓冶捕捉到了。
“你没想补习吧?”
宓冶放下笔,挑了挑眉等待玉鉴的解释。
“还是兄弟最了解我。”
“那你吵着来我家干什么?”
玉鉴把这些事托马斯浮夸的说了出来加上自己惊人的演技,看的宓冶是目瞪口呆。
“你确定你们定了娃娃亲,还是和臧玶?”
玉鉴猛的点了点头。
宓冶的面部表情逐渐扭曲,似是在憋笑亦或是想在这些浮夸的演技和说辞中找到点可靠信息但总结之后确实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后而感到惆怅。
但很显然宓冶还没从这些超大量的信息中缓过神没来,手指按着眉心,一副全世界只有我兄弟疯了但我拯救不了的表情。
玉鉴着实等的有些着急,忙把他的脸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瞪大的眼睛。
“带我去见他。”
“你确定?”
“确定!”
顿了一秒后。
“就不带你去找他,嘻嘻,你拿我怎么办?”
……
“你个不要脸的孙子!”
玉鉴这辈子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拳头回了上去,宓冶及时躲开,腿一扫,本想把玉鉴绊倒,可玉鉴眼疾手快,一个后空翻便躲到了宓冶身后。
就这样两人从二楼打到一楼,从一楼打到花园,不一会又打到了后院。
到了晚上
夜色降临,宓冶家的花园还亮着灯,两个人鼻青脸肿的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理谁。
最后保姆喊他们吃饭时谁也不想走在前面。
“你快去,你家保姆叫你吃饭呢。”
“我不去,你走前面。”
“我为什么走前面,你走前面。”
“我要是走前面你在后面踹我一脚怎么办?我不去。”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只好让保姆把饭菜端到后花园里就餐。
等就完餐玉鉴也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正准备和宓冶家的管家说一声。
“见不到小相好就走了呀,好可惜呦,慢走不送,大门在那边。”
宓冶这贱兮兮的语气和贱兮兮的样再加上这贱兮兮的体质,成功的把玉鉴的反骨刺激出来。
“我告诉你,小爷我今天一定会见到她,不需要你帮忙,我就不走你家大门,老子翻墙回家!”
玉鉴二话没说转身跑到梧桐树下,纵身一跃跳上去,随后又冲宓冶做了个鬼脸。
宓冶叹了口气,懒散的弯下腰随处找了块石头,掂量掂量后,慢悠悠的喊到。
“我这是在帮你兄弟,等着跪下来谢恩吧。”
随后就往玉鉴的脚踝处一扔,不轻不重得打到了神经位置,玉鉴顿时感觉脚一麻,失去了重心,摔了下去。
……
“宓冶你个孙子!”
随着一声怒吼,玉鉴的身影慢慢从围墙上消失。
正当玉鉴做好摔断腿的准备后,只觉得身子迟迟没有落地,玉鉴感到疑惑时,随后就感觉后腰像是被人揽着,紧跟着后背也传来了感觉。
猛的抬头一看,竟有一位长得十分高大俊俏的人一把把他抱住。
玉鉴条件反射般的从那人身上跳了下来,但宓冶刚刚打玉鉴脚踝的麻劲儿还没缓快来,又是猛的一歪,脚踝处明显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
又栽在了那位男士的怀里。
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