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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时候有点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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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很奇怪,我和我爱人的初次相遇既然是在一次家族聚会的……臭水沟里。
当时我记得好像是……
100多年前
玉家晚宴
“老臧,我的好兄弟嘞,我快想死你了,终于来了,我可是等的花都谢了。”
一个劲道而有力的声音从宴会门厅传来,那是玉守国,A级斗鱼结合体,信息素为玫瑰,他手举香槟,身穿黑色西装,皮鞋擦的锃亮,身材魁梧高大,但显得十分板正苗条。
旁边是他的夫人林燕姿,A级天堂鸟,身穿哑光红色鱼尾长裙,脖子上是闪烁的珍珠项链,同样手举香槟,等待着客人到来。
只见那人慢慢从车上下来,身穿深蓝色西装,外套一层貂皮大衣,看去确实比玉守国大上很多,那人神情严肃坦然,他叫臧朔联,S级白鸽结合体,信息素为薄荷。
随后一个干净利索的身影也跟着从车里走了出来,那是臧朔联的儿子名唤,臧玶。
身穿黑色燕尾服,板着一张脸,活像一个小大人。
“去接臧玶了,所以晚到,一会我自罚一杯。”
臧朔联寒暄道,一会有人送来了一杯红酒,臧朔联接过后,点了点头就一起进宴会厅了。
“自罚一杯?瞧不谁呢?一会我那瓶白的,踩着箱子喝,在兄弟面前装什么文雅大度。”
说罢把一把把臧朔联搂了过来,臧朔联闻了闻他身上的酒气就知道。
在宴会开始的十分钟里,玉守国就已经把自己喝的快看见他太奶了。
林燕姿摇了摇头,走到臧玶跟前,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说道。
“玶玶多大啦。”
“夫人,我十六了。”
“比我们家玉鉴大上六岁,让管家带你去他们那玩吧,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伴。”
臧玶看了看臧朔联,似是在挣得他的意见,臧朔联也会意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臧玶这才跟着管家去了后院玩。
臧玶被带到后院后才发现,盛开的玫瑰花占满了院子,品种更是数不胜数,但就是不见孩群在哪?
臧玶正觉得有些奇怪,正要四处走走便发现草丛后面有动静,随后一个就来到了草丛后面发现有个女孩子在那里抱头蜷缩着,许是被自己吓到了,便连忙道歉。
等和女孩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的礼服破了的大洞。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女孩连忙道歉,可臧玶倒是没觉得什么事。
“没事,又不是你划破的,不用道歉。”
“去换身衣服吧。”
“可我只带了一件。”
“走,去找妈妈。”
说罢女孩便拉着臧玶去找林燕姿了。
在林燕姿极力的要求下,为了体面和形象,拉着臧玶去房间换身衣服将就一下。
可奈何玉鉴的礼服都太小,毕竟有六岁的年龄差,而且臧玶六岁开始习武特训,虽然还小但身上那若隐若现的肌肉就算是硬套也搞不进去。
最后没办法,林燕姿只好把他领到玉婷的房间,换上比较符合中性的半长裙骑马服。
那是玉守国买的,大着整整不止一个号,为了这事,林燕姿还骂了他一顿,跪了一晚上的,搓衣板都没发现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了自己美丽的夫人。
穿上后,林燕姿还偷偷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臧玶的妈妈。
随后让管家通知臧家的保姆快速送衣服过来。
臧玶穿着蹩脚的裙子,还带上了林燕姿的小花帽子,越看越像个害羞内敛不爱说话的小女孩。
臧玶蹑手蹑脚的再次返回了后院,那小女孩看见他,顿时红了脸。
“那……那那是……我的……裙,裙子。”
原来那个小女孩就是玉家的二女儿,玉婷,今年刚刚九岁。
“谢谢你的裙子。”
臧玶倒是淡定得很,而且还有些新奇。
“没有其他人吗,你哥哥呢?”
“在……在在在在在在,在,那边,我穿着裙子,过不去。”
臧玶也不知道玉婷到底在紧张个什么劲,又不让她穿男装。
还有,“穿裙子真的过不去吗?”
玉婷连忙点头。
臧玶稍稍犹豫了,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
“穿裙子不能过啊,你现在是女孩子啦!”
玉婷叫道。
而臧玶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穿过了灌木丛,来到了空地后,对身后的玉婷来了一个笔直的大拇指。
“裙子真好,终于能迈开腿了,谢谢。”
……
什……什么?
“他们在哪里?”
玉婷愣了片刻只好指了个方向。
臧玶向玉婷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的玫瑰虽然最多,但刺也是最多的,女孩子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裙子不去那也是于情于理。
穿过玫瑰丛林,臧玶来到一处臭水沟附近,那里满是淤泥,顺着水流的方向走,便听见一群孩子在那里嬉戏打闹的声音。
“谁先吐出来,谁就把最后一份小蛋糕让出来。”
“来啊,你以为我怕你,我在这条臭水沟里已经历练了多年,别想赢过我!”
“蛋糕是我妹妹的!”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臧玶也听的越来越清楚。
臧玶扒开草丛,便看见有两个人扭打在水沟里,浑身沾满了泥巴,脸上一块青一块肿的 ,应该是打了有一段时间了。
臧玶看的正入迷,忽然头顶上投来一片阴影,臧玶还没来得及躲,那人就厚厚实实的压在臧玶身上。
等臧玶缓过神然来才发现,一位长得十分可爱清秀的小公子正正好好扑在他身上。
长得好好看!
臧玶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其实并不为别的,只是这人身上的味道简直就是……臭水沟转世。
臭水沟成精了?
此时那位眉清目秀的小公子突然从臧玶身上跳了起来,也是满脸通红。
“对……对对,对不起。”
臧玶此时忘了自己穿的还是裙子,急忙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受伤,并不用道歉。
“我叫玉鉴,你长的真好看,是谁家的小姐。”
臧玶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穿着他妹妹的小裙子带着她妈妈给她的小花花。
想要解释清楚,但奈何被打断了。
“玉鉴,我爸爸说你亲了人家女孩子要对人家负责呀!”
从草丛中传来的声音渐渐放大,一位小公子戏虐道。
那人身上满是淤泥,应该是刚刚和玉鉴打架的那孩子。
“我说我不负责了嘛,真是的,走,不和他们玩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玉鉴二话没说拉着臧玶就往玫瑰从更深处跑,最里面一位无人搭理,针刺也变得多了起来,为了不再损坏一件礼服,臧玶只好在不断跑的过程用今天老师新教的技巧有意无意的避开那些刺。
最后玉鉴带着臧玶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上面有一棵梧桐树,树上还挂着一个秋千。
玉鉴指了指那个秋千,满心欢喜又有些紧张的说道。
“你坐上去,我推你。”
臧玶也只能悉听尊便,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坐了上去。
玉鉴就在后面推着他。
“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臧玶再次点了点头。
“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玉鉴突然不推了,一把抓住绳子,让秋千停了下来,跑到他面前,十分认真的样子,眼睛布灵布灵的像是在冒星星。
“好。”
臧玶终于说了一声,但显然玉鉴并没有听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在这迷人的月光下,照在臧玶脸上的那束月光像是格外美丽动人。
玉鉴突然脸红的问道,手指还不断的在衣间摩挲着。
“你是哪家的小姐?以后能找你玩吗?”
“为什么?我不要。”
臧玶不禁感到疑惑,他都说话了为什么还没察觉到他是男孩子。
莫非他真的喜欢我?要当我的老婆?
玉鉴此时听着他默默的反问一句,心里很是伤心,但转而又有些生气。
爸爸不是说只有亲亲才能证明喜不喜欢他,我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让我亲亲。
越想越恼,越想越生气,越气越想亲亲。
最后就拉着臧玶直奔会客厅,正好看见玉守国和林燕姿在陪臧朔联聊天,于是不顾阻挠冲了进去。
“爸爸,妈妈。”
两人闻声看了过去,谁知玉鉴二话没说的把臧玶拉了过来,直接往臧玶的脸上亲了过去。
两大家子人顿时惊得哑口无言,眼角直抽筋,手里的香槟和红酒也顿时撒在地板上。
“儿子!不愧是我儿子!”
只有喝醉了酒的玉守国在那里不停的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