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只要你发消息,我就过来 ...
-
几个女人立马开始撕咬起来,连沈妮也在被掠夺之列,一瞬间沈妮半小时内赢得的一万六千筹码如上本金一万筹码全被抢劫一空。
尖叫声此起彼伏,但在罗弋和林衍耳中却是最美妙的乐章。
一小时时间到,机器人退场,而七个女人也被保镖围着走上了二楼。
沈妮早已没了开始的跋扈和光鲜亮丽,短短半小时,她已经抵押出了一根宝石项链和一只左手,获得了九万筹码和十三万的债务。
罗弋坐在赌桌的南面,背对着窗,被风吹起的黑色窗帘像他身后长出的恶魔翅膀:”欢迎你们,姑娘们!谁先来?”
几人都将沈妮推搡出去,在这里一个小时,在车上的半个小时,她们好像明白了什么。
沈妮回眸恶狠狠的瞪着几个人,深吸一口气,尽量摆出端庄的姿态坐在了赌桌的另一边。
“恭喜沈小姐。”罗弋依旧露出最阳光的笑容,打了个响指,就又有几一个机器人走出来,一个站在罗弋身侧,一个站在沈妮身侧,还有两个站在赌桌的东西两侧。
罗弋双腿交叠,两手交叉,唇边似有似无的笑容,昭告着他的势在必得。毕竟罗家祖辈靠赌发家,金国十几个赌船,三十几家赌场。
罗弋十一岁就在赌场里混的风声水起了,十三岁就是一个出老千高手,十四岁他亲手砍下了一个男人用来作赌的手臂,十六岁就接手了四分之一的家族企业。
保镖按了一下遥控器,一侧机器人向沈妮介绍着游戏规则。大概是三局为定最简单的纸牌游戏——炸金花,每次下注都必须是当前赌注的三分之一,直到最后,全部抛出。
“听懂了?”罗弋的声音如恶魔的声音响彻在耳畔,沈妮点了点头,保镖就启动了赌局。
纸牌在机器人的手中机械的洗着,一分钟后,由对面的机器人分别发给罗弋和沈妮二人各五张牌。
罗弋大手一挥,三分之一的筹码散在桌子中央,保守估计十几万,沈妮也颤颤巍巍的推去三分之一的等码。
“哦对,如果你们在还完债务后,还有剩余,我将全部折现送给大家。”罗弋盯着几个女人,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那你要是出老千……”沈妮身后的一个女人开口便被罗打断:“我们全程都不会接触这个桌面,包括纸牌。”罗弋话音刚落,站在罗弋和沈妮两侧的机器人走上了前,掀起三张牌。罗弋这边同花不同号,沈妮则是同花顺子,这让沈妮兴奋不已,立马如注了五千,而罗戈直接又加注几万。第四张掀开,罗戈依旧。同花不连号,而沈妮这边顺子却断了,花色也不相同,第五张掀开,是一串同花顺!而沈妮却又是一张不连号不同花的牌。这局沈妮输。
“看来沈小姐牌运不太好?”罗弋看着机器人用棍子将桌子中心的筹码都扫入自己这侧,勾起一丝笑,依旧人畜无害的看向沈妮。
第二局,沈妮败,第三局,依旧如此。
“真不好意思,我今晚运气太好了。”罗弋拍了拍手,一旁的保镖立马拿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夹走上前。
“沈小姐,您在我们这抵押了一个宝石项链车和你的左手。现在,您输了,宝石项链将不予返还,而且您的手也要留下。”保镖要拿出了一张单子,上面有沈妮的亲笔签名和手印,“您看一下,这是您的抵押书,没什心问题的话,我们这边就要开始了。”
沈妮拼了命的摆头:“不要不要。”
“你们几个摁住沈小姐。”小乙无视了沈妮的话,话音落下,沈妮的肩膀便被保镖摁住了,小乙蹲下身子,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皮革绑带,将沈妮的左手固定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退到了一旁。
罗弋点点头,忽的莞尔笑了一下,可从口中吐出的话却令人胆颤不已:“阿巳,把各位姑娘们的头都扳过来,看看沈大小姐是怎么抵债的。”
“是。”阿巳大手一挥,几个女生身后的男保镖都用上两只手扳正固定了几人的头。
罗弋的手在桌上有节奏的叩了几下,一个身穿黑色作战背心的男人拿了一个类似于小型虎头斩的玩意,从东侧的暗门中走出来,他冲罗弋作了个揖:“少东家。”
罗弋点下头,扬起下巴指了一下沈妮:“到你了,她欠我个左手。”男人又冲罗弋点了个头,随即走向沈妮。
两个保镖立马上前,将虎头斩固定在沈妮左手的两侧,男人把着一侧的木把,漠视着沈妮的哭嚎,手上用力,锋利的砍刀落下,连带着椅子扶手的一角都被削掉,落在地毯上。
沈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别墅:“我的手,我的手!”几个看着的女生开始害怕的尖叫。
“把人和东西一起送到沈先生手中吧,要亲手交给沈先生。”罗弋依旧笑得人畜无害,“把我的地毯脏了呢,她更可恶了”
几个女生看到他将沈妮的手砍断后,却只关心地毯脏了的样子,眼泪开始往下掉。
坐在赌桌不远的林衍皱了皱眉:”别哭啊,姑娘们,你们的眼泪在我们眼中,一文不值。惹了不该惹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应该接受惩罚。”
“下一个,是谁?”罗弋的声音仿佛是地狱中走出的恶魔。
最终以罗戈的全胜告终。
“呼,累死小爷了。”罗弋抻了个懒腰,“这回贺汀可欠咱俩一个大人情。”
“走吧。”林衍拍了拍罗戈的肩膀。
罗弋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小乙:“都撤了吗?”
小乙低眉,回答着罗弋的问题:“都撤了,也按少东家您的要求都撒满汽油了。”
“好,走吧。”罗弋满意的点了点头。
罗弋和林衍二人走出了别墅,小乙早就在车上等待了。罗弋嘴里叼了根烟,从口袋掏出了一个金属打火机点燃了烟后将打火机扔向别墅,二人背倚着火光走向小乙停在别墅门口的黑色越野。
“贺汀,你还没走啊?”施洛转头看向门口,男人在施母走出病房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病房的门。
“我不放心你,是我没保护的好你。”贺汀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
“不怪你,是她们的错。”施洛摇了摇头,紧了紧他的手。
贺汀用额头抵住了俩人紧握的手,摇了摇头:“我不能一直在病房里陪你,你妈妈一会就回来了。但我会一直在走廊,只要你发消息,我就过来。”
施洛点点头,贺汀松开了紧握她的手,起身亲了下她的额头:“我在走廊。”
施洛抬手握住了那片欲离的衣角,贺汀回头,只看见一双湿漉漉的,是像小鹿一样的眼睛:“怎么了?”
“贺汀,别自责,真的不是你的错。”施洛咬了咬唇,不安的看着他。“好,我知道了。”男生的校服有些皱了,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人怎么办了?”贺汀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闭着的双眸中是藏不住的狠戾。
“罗家赌场的规矩,你不都知道吗?”罗弋在电话那头漫不经心地回答到。
“行,谢了,当我欠你一个人情。”贺汀淡淡地开口。
“都兄弟,没事。对了,怎么突然就去二中了,不出国了?”
“不出了,任由摆布这么多年,烦了。”贺汀起身去了吸烟室,一张快棱角分明的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行,我和林衍陪你。妈的,老子也任性一把。林衍那狗学的那么好非得作。”罗弋一把摔下酒杯。
“行,做一辈子兄弟。先挂了,怕施洛找不见。”贺汀碾灭烟头,在窗口吹了会风。又回到了走廊长椅上坐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