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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 86 章 ...

  •   来到医院,他们让弟弟妹妹先去酒店休息一下。

      “无咎、湘湘,房卡给你们,你们先去酒店洗个澡、吃顿早饭,我们在这里看着,等珂珂的父母来。”

      “嗯嗯。”

      席贝锦目送弟弟妹妹走远,繁沣不忘插一句,“一个一个洗啊!可别...”

      对此,席无咎转身瞪他一眼,寻思这么危急的时刻这人想什么呢!他倒是想跟湘湘一起洗,奈何女朋友不让呀!

      不提琐事,十点半左右,孟珂珂的父母总算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见到宝贝女儿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手腕处重重敷料包裹,立时声泪俱下。

      “你这个死孩子!!!究竟怎么了!!!你是想要爸爸妈妈的命吗...”

      孟父孟母爱之深责之切,一旁的繁沣与席贝锦也为之动容,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是关于此的详细情况,现下还不便过多地透露给他们,只说孟珂珂与人分手,一时想不开才做了傻事。

      片刻后,确认女儿情况尚可,这对远道而来的父母接着就开始感谢恩人。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要不是湘湘他们,珂珂她...”

      拉着对方不放,他们激动到哽咽不止,只是另外两位实在没有多少时间闲话家常了,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叔叔阿姨,我们还有点事,一会儿再来看望珂珂。”

      “你们忙你们忙,对了,是谁垫付的医药费?我们转...”

      席贝锦打断他们,“不急不急,珂珂的身体最要紧,其他的我们之后再说,叔叔阿姨那我们走了...”

      繁沣也向他们致意,“叔叔阿姨请你们务必看护好珂珂,不要让陌生人接近她。”

      虽然不明白这位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对方作为警察他们天然信任,于是不停点头答应,目送他们离开了医院。

      接下来,接应上繁湘与席无咎,他们四个便一起上了同一辆车,出发去见阮玉乘。

      公寓外,门铃一响,那个男人就打开了房门。

      “请进。”

      面对他,来此的四人俱是一脸警惕,然而对方却从容不迫得很,礼貌地邀请他们进来详谈。

      “不必换鞋,我已经搬家了。”

      阮玉乘身后的公寓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一览无余,空荡荡好似新居,像沙发等大型家具都已盖上了防尘罩,见此情景,席无咎第一时间将门关上并堵在了门前,谨防此人有畏罪潜逃的企图。

      阮玉乘对此笑了笑,“席无咎同学,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我还有工作要做,这几天都住在父母家。”

      眼见他一脸云淡风轻,与其接触最多的席贝锦心情极为复杂,她始终铭记并感谢他曾经的帮助,虽然之前有所怀疑,但当真正确定这位合作伙伴是杀人犯时,她还是难以置信的。

      接下来是繁湘与繁沣的反应,女孩一直紧盯阮玉乘,对他抱有很深的敌意,因为他不仅伤害了她的好朋友,他还是一个杀人犯,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而繁沣,作为警察则显得异常冷静,他环顾四周,仔细打量这套公寓,开口第一句话便问,“阮先生,这房子是你买的还是租的?”

      “坐。”阮玉乘掀开防尘罩,请他们沙发上就坐,自己则坐到了对面,然后才回答问题,“是我买的,虽然是典型的loft公寓,但这房子其实是70年产权的商品房,民水民电很划算,繁警官如果想买房,不妨考虑这里。”

      听他如此平和地讲来,竟然还推销起房子,年轻的繁湘与席无咎不禁怒目而视。

      这人什么情况?身为杀人犯这样淡定,难道真的无所畏惧吗?

      相较于弟弟妹妹,繁沣与席贝锦则显得冷静许多,因为他们之前就对这位多有了解,知道他有恃无恐的原因。

      阮玉乘,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极有可能逍遥法外。

      几人坐下后,单独的一方率先开口了,只听阮玉乘开门见山地说:“不知道几位了解我到什么程度了?我想繁警官和席小姐应该更清楚一些,是的,我杀了两个人,裘静女和佟文斯,我并不否认。”

      “阮玉乘!!!你还真是猖狂啊!你...”

      “无咎!”

      席贝锦打断弟弟,摇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接着她看向男朋友,希望他作为代表与阮玉乘对峙。

      繁沣朝她点点头,随后用眼神暗示弟弟妹妹不要冲动,有什么话他来说。

      “阮玉乘...”繁沣目光凌厉地看向对方,开始用言语交锋,“你既然承认杀人,那我就来分析一下你的犯案过程,对于裘静女,她的男朋友杨邶想来猜的八九不离十,你当初是将装有有毒气体的气瓶混入到笑气瓶中,致使对方死亡的。至于佟文斯,你更加大胆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呼吸心跳都有的对方用AED除颤仪电击致死,我说的没错吧?”

      阮玉乘笑着点点头,“繁警官不愧是警察,分析的很对,大致就是你说的那样,细节嘛我为你补充一下,杀死裘静女的毒气是气化后的琥/珀/胆/碱,还有为了确保成功,我提前引诱佟文斯吃下了伟/哥,造成他心律不齐,说实话用AED杀人确实很有风险,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呵!看来那人是命数到了,不得不死呀...”

      对方痛快地承认了,于是繁沣接下来便问起了杀人动机。

      “你能讲讲动机吗?为什么要杀他们?”

      “动机嘛...我跟珂珂提过,我问她,‘那两个一个是吸/毒且违反职业道德的女人,一个是滥交还敢威胁我的男同性恋,你不觉得他们都很该死吗?’珂珂却告诉我,我没有资格审判他们,是,我是没有,但是我想,我也做到了。”

      这一回,阮玉乘再也不用掩饰分毫了,他的眼中透出轻视生命的冷漠,傲慢地看向其他四人,一脸问心无愧。

      “......”

      繁沣与他四目相对,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男人果然具有危险人格,漠视生命,连杀两人根本不是他的极限,也许只是刚刚开始...

      诚然,繁沣想的完全没错,杀过人的阮玉乘胃口只会越来越大,他最想体验纯粹的杀戮,拿着斧子肆意妄为,只可惜,他已经答应了一个女孩不会再伤害别人了,那么接下来,他只剩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

      审判自己。

      阮玉乘想着孟珂珂,不想繁沣的脑海里也浮现出那个熟悉的女孩子,对她与一个杀人犯相处过,感到既后怕又颇有疑问。

      “阮玉乘,珂珂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你对她...她发现了你的秘密,你跟她提分手,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你对她尚有一些感情,你放过了她,不想杀她。”

      提及孟珂珂,阮玉乘的表情中隐含一丝怅惘,“感情...你是说男女之间的爱情吗?可我一开始只是因为无聊当她是个乐子而已,承认她是我女朋友还是你们促成的,那天你和席小姐在场,我一时兴起,想看你们干着急就随口承认了,所以繁警官,你觉得我对珂珂有感情吗?至于想不想杀她,我的确不想,因为她无论是怎么死的,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自然是我,杀她,很不划算。”

      众人听他句句透着冷漠,皆为孟珂珂打抱不平,阮玉乘乐见他们这么认为,他不想让别人窥探到他的真心,他对那个女孩的真心。

      接着他继续说:“至于珂珂是怎么发现的...”说到这里,他将目光移向在座最年轻的两位身上,“我和繁湘、席无咎一样,偶尔也会梦游,梦游的时候会写一些心得体会,有关工作的,也有关于私事方面的,珂珂她在半个月前的某天晚上,发现我在写东西,就这样看见了我写的某些杀人细节,嗯,就是这样。”

      阮玉乘嘴角弯起,一脸坦然,表情仿佛在告知对方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完了。

      那么知道了所有事的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感想与行动呢?

      一时间,其余四人皆沉默不语,然而很快,繁湘就第一个站了起来,她踏前两步,极为严肃认真地说:“阮玉乘,你既然承认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那就该去自首!”

      席无咎也起身应和,“对,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阮玉乘看着他们,尤其是面对席无咎,露出了一脸揶揄,“席无咎呀,我可是听珂珂说过,你有一次冲动下差点杀了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想这句话你更需要好好谨记,希望你收敛脾气,别再意气用事了。”

      “你!!!”

      某人气的不行,万万没想到自己反被一个杀人犯教育了,正当他准备开口反驳之际,对方却抬手打断了他。

      阮玉乘随即看向繁湘,“繁湘,你让我去自首,可以,但是我想你还是先问问你哥哥吧,问问他公安与司法机关能不能定我的罪,毕竟杀人这样的刑事犯罪,必须要讲证据,没有证据,甚至到目前为止无人为此报警,就算我主动投案自首,接下来又要依据什么定我的罪呢?”

      听他这么说,女孩看向兄长,“哥...”

      繁沣长出一口气,对妹妹招招手,“湘湘回来坐,还有无咎,都回来...”

      将他们叫回来,繁沣再次看向阮玉乘,深感事情的复杂棘手。

      眼前这个男人句句属实,从目前现有的情况来看,他们极难定他的罪,因为最关键的证据已经随着两名死者的火化安葬所剩无几了,没有尸检、没有法医鉴定,建立不起证据链,对方即使认罪也无济于事。

      难道,他们只能任凭杀人犯逍遥法外了吗?

      坚信公理与正义的他们当然不愿放弃,繁沣目不转睛地凝视阮玉乘,警告他,“不要妄想再杀一个人,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对方笑了,“好的繁警官,为了避免你太过劳累,我就在这座城市里让你盯着,欢迎随时监督。”

      阮玉乘满不在乎的态度终于激怒了席贝锦,她正告他,“法律制裁不了你,那人言呢阮玉乘?你敢把你做过的事情告诉亲朋好友吗?要是你再敢动邪念,那我们就不得不提醒周围人,让他们认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想到听完她的话,他仍旧一脸从容。

      “席小姐是想让我社会性死亡?当然可以,随便你去说,只不过你别忘了,我也是你的长期合作伙伴,你这招目前看来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是再等等吧,等我们合作的项目尘埃落定了,你再说也不迟。”

      如此,几番你来我往,他们却拿阮玉乘一点办法都没有,对方铜墙铁壁毫无破绽,一顿谈话下来,己方铩羽而归。

      四人气到转身就走,阮玉乘起身,作势要送送他们,临近门口,他忽然轻声问,“珂珂她...还好吗?”

      繁湘猛回头,怒视他,“她把自己的动脉静脉肌腱神经全都割断了!你说她好不好?”

      席无咎跟着说:“阮玉乘,别想搞小动作!孟珂珂住哪家医院我们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两人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一人站在门口怔怔出神,后悔当初不该让女孩看解剖学图谱的。

      接着,他微微低下头便看见了脚下的丝圈地垫,可爱风的地垫上绘着一只小熊与一只小兔子,它们手拉手身处一片郁金香花田里,看起来是那么幸福快乐。

      这是孟珂珂买的,她总是爱买一些类似的小玩意,让他看见,让他渐渐习惯于这样无害地入侵,让他再也无法将她忘记。

      珂珂你呀...

      你呀...

      从阮玉乘家里出来,四人坐上车默默上路,车内很长时间无人说话,每个人脸上都是阴云密布,难以消解心中的愤怒。

      突然间,席无咎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喊一声,非要让开车的繁沣调转方向。

      “姐夫,我要回学校一趟,现在就去!有事!”

      “你小子又要干什么?”

      “说了有事,正经事!”接着某人看向女朋友,请求支援,“湘湘,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阮玉乘时他说过什么?他特意叮嘱我们看管好那几个档案柜,你不觉得奇怪吗?那几只破柜子有必要提一嘴吗?还专门上锁了,要是重要文件早就拿走了,不对,我怀疑里面有点什么,我想去看看。”

      听他这么说,繁湘也觉得这是个突破口,央求哥哥带他们回学校一趟。

      繁沣听了他们的分析,点点头答应了,随即调转车头向学校而去,路上,席贝锦还夸奖弟弟脑子灵光,他们当然不能气馁,一定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争取早日将阮玉乘绳之以法。

      目的地很快到达,学校正门前,繁湘与席无咎迅速下车,结伴进入校园,向手工活动室奔去,繁沣与席贝锦在校门口等着弟弟妹妹,对他们做好了必要的叮嘱。

      “沣,你说会有东西在那里吗?”

      “我希望有。”

      同样带着希望的另外两位已经来到了活动室,他们关好金属拉门,走近那几只档案柜开始打量。

      席无咎推了推这几只伫立角落中,颇有年头且锈迹斑驳的铁柜,思考着该如何将它们打开。

      “嗯...锁着,我们没有钥匙该怎么打开呢?”

      一旁的繁湘也在认真研究,她打开手机电筒,对准档案柜的锁眼照了照,沉思片刻,决定一试。

      “无咎,你在一旁录像,我试试看。”

      “好。”

      就这样,他们一个举着手机录像,一个翻找出一截铁丝,深入锁孔开始鼓捣。

      不多时,动手能力很强的繁湘就将三个锁柜全部弄开了,随即开始检查,一旁的席无咎也走过来帮忙。

      “啧!一股发霉的味儿,这些纸都放了多少年了?都长虫子了...”

      他们一一翻检,可这柜子里大部分都是各种年代久远的杂志报刊,气味难闻只能拿来卖废品,他们憋气努力翻找,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繁湘在废纸堆中找到了一只被压在最底层的手提箱,瞬间眼前一亮。

      如果阮玉乘真藏了什么东西,应该就是它了!

      “干得好湘湘!”

      席无咎与繁湘击掌庆祝,不过接下来,他们琢磨半天也没能弄开这只带有密码的箱子,于是便商量着将它交给繁沣,带去专业机构鉴定。

      在即将走出活动室的那一刻,繁湘站在金属滑动门前,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情绪,难以抑制下就这样扑簌簌落了泪。

      “湘湘!”席无咎急忙上前安慰,“怎么了?”

      她靠着他的肩头,声音哽咽地说:“无咎,是我的错啊...如果当初我没有好奇这扇门之后有什么,我们就不会认识阮玉乘,那珂珂也就不会通过我们认识他,也就不会...”

      不会落得割/腕自/杀的地步。

      听她这么说,某人也着实不好受,那个寒冷的冬夜,他们遍寻有暖气的教室,好似命中注定一般,他们寻着光亮与温暖敲响了这扇门,却不想,那个为他们开门的老师、那个慷慨将教室让给他们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比冰雪还要冷酷的杀人犯。

      不过现在还为时不晚,他们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湘湘,我们走!”

      出了校门,跑回车前,小情侣举着手中的东西呼喊。

      “哥!”

      “姐夫!”

      “你看这是什么?”

      繁沣招呼他们上车,然后接过这只通体漆黑的箱子仔细打量起来,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席贝锦则一眼认出这是一只安全防护箱。

      “刚才阮玉乘说,他使用过琥/珀/胆/碱杀人,我想他手上一定还有别的危险化学品,这里面装的应该就是。”

      听姐姐这么说,席无咎一脸高兴,“如果真有,是不是就算证据了?最好上面还有阮玉乘的指纹,再加上他承认犯罪的录音,就能定罪了吧?”

      繁沣让他先别高兴的太早,“不说有没有,就是真有,要想定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妨别把目标定得太高,如果这里面真有国家明令禁止的违禁化学药品,再证明与阮玉乘有关,我们倒是可以先叫他来说明一下情况,最好能立案...”

      有了方向,众人的脸上终于浮现笑意,紧接着繁沣一踩油门,先送弟弟妹妹回家休息,然后与席贝锦联系人脉,想方设法尽快打开这只安全箱。

      回到家休整一番,繁湘与席无咎之后又去了趟医院探望孟珂珂,他们的朋友依然昏睡不醒,让人望之揪心。

      “湘湘,还有席无咎同学,真是谢谢你们!!!”

      “叔叔阿姨千万别客气...”

      繁湘与席无咎急忙扶起朝他们深鞠躬的孟父孟母,直说珂珂是他们的好朋友,都是应该做的。

      接下来,虽然某人执意不肯收,但对方还是把垫付的医药费转给了他。

      “好好好,我这就接收...”

      席无咎无奈收下了转账,接着与繁湘一起看向孟珂珂,他们直觉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已。

      眼见孟父孟母憔悴的脸庞,这对小情侣非常心疼他们。

      “叔叔阿姨你们住哪?要不来我家住吧?”

      “不麻烦湘湘,你叔叔已经找好宾馆了,我们轮流陪床看着珂珂,唉...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对此,席无咎看不下去了,故意朝向孟珂珂大声说话,“我说,有人还是心疼心疼父母吧!把手腕剌了花了不下五万块,真是花钱找罪受,你说说你...”

      “无咎...”

      繁湘小声劝说,席无咎这才住了嘴,一旁的孟父孟母看向病床上的女儿,既气她轻生,又心疼她遭受重创,最后,自然是爱意占据了上风,母亲抹去女儿眼角滑落的泪珠,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呢喃轻语,“囡囡乖,不想醒就再睡一会儿,爸爸妈妈陪着你...”

      这一边众人围着孟珂珂长吁短叹,而另一边,繁沣与席贝锦已经有了眉目。

      “谢谢王队,真是麻烦你们了...”

      “不用客气,好久没见你了大沣,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呀?”

      站在市局某刑侦支队的办公室外,领导王队正在与繁沣闲聊,他们是同所大学的师兄弟,繁沣当年还差点被分配到这里。

      “嘿嘿!到时候一定奉上请帖,大家都要来啊!”

      “必须的!”

      当班的几名同僚一起朝繁沣喊道,心里很是羡慕这哥们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至于正事,王队叫繁沣放心,“箱子已经打开了,我们抓紧时间提取有效指纹,这个叫阮玉乘的我们会留意的,你放心,这种有重大嫌疑的人员我们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谢谢王队!”

      繁沣敬了个举手礼,接着便和席贝锦一起离开了。

      坐上车后,他们的精神因为事情有了转机而为之振奋,已经连轴转了一天一夜的繁沣看了眼时间,准备先送女朋友回家再去上夜班。

      不想,席贝锦却执意让他请假。

      “沣,你都一天没休息了,今天这夜班就别上了。”

      “不行呀贝锦,所里缺人,有同事媳妇生孩子,我得去呀。”

      对此,席贝锦眨了眨眼睛,一脸困惑,“我怎么记得去年八九月份的时候,你也说有同事媳妇生孩子,所以才夜班不断的,可谁家生孩子坐月子坐一年呀?”

      繁沣跟她解释,“不是,是另一个,我们一批都是同龄人,这不都陆续结婚有孩子了嘛...”

      “这样呀...”

      只是席贝锦仍然心疼男朋友,不由开始寻思,自己什么时候也怀个孕让繁沣捞个假歇歇,想着想着,她渐渐红了脸,望着面前一脸憨笑的男人娇嗔地推了他一把。

      “就你好说话!不行,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家,开车,我跟你一起去,我帮你请假!”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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