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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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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情侣两个人都累了一周,第二天不用上班,他们硬是睡到了10点才起床。此时天色大亮,翻墙不雅,时清只好硬着头皮下楼去和季安岁和李如慧打招呼。
两个长辈倒是温和,也没有问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时清猜到他们可能也清楚自己的偷鸡摸狗行为不好公然责备。
季锦鹤睡了一个好觉,精神了不少,他给父母问过好,和时清去餐厅吃饭。
早餐是水晶虾饺、海鲜粥和其他小菜,分量很足,这一看就是把时清的份也准备了,时清尴尬到想摸头皮,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季锦鹤脸上一直带着笑意,胃口也不错。
“我们等一下去骑马吧,我想coco了。”
“好。”
时清欣然同意。
再一次回到马场,季锦鹤好像已经忘记了之前爱马被教歪的事,和coco玩得很开心,跑了一圈又一圈。
时清就更开心了,一路上就偷偷地盯着季锦鹤看个不停,所以在和季锦鹤比赛赛马时差点被颠下马,把他吓出一身冷汗。起因是他光顾着看领先的季锦鹤,没注意控马,全凭kaka自己跑;kaka对自己一直落后很是不满,突然加足了马力狂奔,时清猝不及防地被惯性推了一下,差点飞出去!好在他下意识就俯下身体,才没有掉下马。
季锦鹤也看到了kaka冲出来的一幕,看见时清差点往后摔,被吓了一跳。他轻拉缰绳,把coco降低速度追上去。
“时清!”
时清控住缰绳慢慢停下来,kaka正兴奋着,他害怕控不住它,所以下了马。刚好季锦鹤也追上来了,还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你没事吧?”
“我没事,kaka的好胜心犯了突然冲刺,是我没坐稳,怪我没注意到它的情绪。”
季锦鹤脸上还有担忧:“你的马术怎么练的,连马的状态都不注意。”
时清促狭地看着他,笑道:“我的师傅不就是你吗,季教练?”
“哼!”季锦鹤白了他一眼,看kaka的模样还兴奋着,好像还没平静下来,有点担心它会控制不住自己。
“kaka太躁了,得让教练再磨磨性子,”季锦鹤下马解开马鞍放在kaka身上,自己飞身上马,往前坐了一下,示意时清骑上来,“我们跑出太远了,kaka好像不太听话,不如你和我回去吧。”
时清受宠若惊地看着他,季锦鹤没好气地说:“你不想上来的话,就在这里等电瓶车吧,反正别骑kaka了。”
马场的电瓶车载着医护人员跟在后面,不过他们刚刚骑得太快,电瓶车跟不上,现在估计落后他们两三个公里。
“我和你回去。”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这可是光明正大的亲密接触的机会。
季锦鹤笑了一下,高冷地说:“要是你上不来,就追着coco跑吧。”
时清15岁就和季锦鹤学骑马,那个年龄胆比天大,什么没尝试过?飞身上马也不过是小意思,不过时清很有心机地打算了一下,谦卑地回应季锦鹤:“我倒不至于那么菜,只不过许久没练习,怕控制不好力度把你撞了。不如,季所长借我一只手,助我一臂之力?”
季锦鹤一只手握住缰绳,一只手大方地伸向时清。
“如果你害得我摔下来,等一下你就给我牵马。”
“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受伤。”
时清握住他的手,助跑了一步,一个起跳,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正好落在他身后。
时清好歹也一百多斤,coco被他一坐,有点不安地往前了两步,季锦鹤忙轻轻拍了几下马脖子,它才镇静下来。两个人不到三百斤的重量对coco来说不算重,不过季锦鹤肯定不会让它奔跑,只是轻挥马鞭,让它往回踱步。
马鞍足够两个人乘坐,然而这也注定了两个人会有紧密的身体接触,时清一坐上去,就紧紧贴着季锦鹤的后背,特别是某处正对着一个柔软的部位。
鼻血好像又要流出来了,时清忙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季锦鹤被贴上来的温热身体弄得有点不自在,时清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他,他能感觉到时清身上传来的温度,时清说话时,气息喷在他的耳朵和脸颊上,让他的脸有点发热。本来他提议的时候没有想太多,可等时清坐到后面的时候,他就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季锦鹤有点恍惚,没听清楚。
时清怕自己坐不稳乱动引起什么不该有的反应,就伸手去握缰绳,这个动作可以让他把季锦鹤完全圈在怀里,显得格外亲密。
“我说,谁教你骑马的?”
“你以前不是问过了吗?是我二哥教的,他在美国5岁就骑马了,每年回来都得瑟,还好为人师,非把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教会不可。”
季锦鹤出生最晚,也是季潇野的最后一个学生,所以对他最抓紧,季锦鹤天天都被他偷去练骑马,直到他们爷爷耐不住寂寞,让季锦鹤早上陪他和奶奶,骑马只练半天,季锦鹤才得到解脱。
季锦鹤被他紧紧抱着感到有点紧张,身体都僵硬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注意到时清已经长得比自己强壮了这么多,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时清的陌生。
其实这不是他和时清第一次共乘一马,但是年少时自然而然的接触,长大之后却变味了,此时此刻的时清更有压迫感,甚至让季锦鹤的心里还产生了一些他说不清的情绪。
和他的不安不同,时清此时的心情跟泡了糖一样,季锦鹤的体温、心跳、气味让他的心跳加快,如果不是他极力控制自己,他可能会忍不住低头去亲吻他白皙修长的脖子,但是他也注意到了季锦鹤有点僵硬的身体,怕自己轻举妄动之后直接被扔下马。
季锦鹤感觉到了时清加快的心跳,但是他无暇他顾,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
仿佛心照不宣,他们都默不作声起来。
电瓶车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季锦鹤并没有开口让时清下去坐电瓶车,他们一路漫步回到马场。
下马的时候,时清还有点舍不得,恍惚之下差点摔倒。
“小心!”季锦鹤忙紧握住他的手,视线相对,竟一时没分开。
等季锦鹤下马的时候,时清主动扶了他一下,看见他的脸色微红,忍不住盯着他看。
季锦鹤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
kaka是一直跟着coco走回来的,季锦鹤和教练谈了一下情况,最后冷冷道:“既然它的性子这么躁,再不管教可能就伤人了,把它阉了吧。”
说完他还看了一眼时清腰部以下,时清顿时感觉凉飕飕的,特别是某个今天一直很老实的地方。
“kaka还没配种,阉了可惜。”时清忍不住争取一下kaka的马生幸福。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季锦鹤傲娇地看着他。
“听你的……”
不过kaka最后还是没阉,毕竟季锦鹤也只是说说,马术教练一劝,他就顺水推舟同意了再观察一段时间后的训练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