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会自己成长的系统》晏紫修

10、10.张妮二

　　许愿坐在系统中查看扫描分析报告，她觉得面前的阿拉伯数字和文字都还认识，却不太理解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冥夜！”
　　一个穿着深蓝色睡袍的男人出现，他一手拿着剃须刀，脸上还有没刮干净的胡须泡沫。
　　“咋了？”冥夜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许愿指的分析报告，不再说话，他将刮胡刀放到一边开始敲击键盘，原来每个子项目下还有详细数据。
　　各种数据经过统计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游戏公司牛啊，竟然能提前20年的技术，直接生产出这种开发人脑的产品，就你那个游戏头盔，拆解开来，里面的技术专利价值恐怕这个数。
　　看着冥夜在计算器里打出的九位数，许愿有点犯糊涂，“可是我的游戏头盔已经找不回来了。”
　　拿到许愿游戏头盔的李佳媛命人用酒精消毒后才小心翼翼地带上，虽然她这样的大小姐很不屑于用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可她这次耗尽了人力、财力都无法获得一个新的内测头盔。
　　“这东西究竟有什么好的？除了颜色跟自己那个有点不一样。”李佳媛带上游戏头盔后试图进入游戏，却发现眼前一黑，竟什么都没有出现，该有的画面、环绕音效？
　　李佳媛插入电源充电，确认没有问题，难道自己就没办法使用别人的游戏头盔么？
　　想到这个可能，她呆住了，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验证，到隔壁方文昊家借他的游戏头盔用一下。
　　系统提示：来自李佳媛的恶意值+9999
　　真的没法用，李佳媛泄气地将游戏头盔还给方文昊，又礼貌地跟方家长辈道别才回到自己家。方李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两个孩子长到8岁时，就住了隔壁，也算是青梅竹马长起来的。双方有意结下娃娃亲，可惜方文昊从小就极有主意，他在得到了婆婆爷爷的支持票后打消了父母这一念头。
　　一直到现在，方家的生意也越做越好，李家却逐渐式微，李佳媛的父亲就更积极地促成女儿和方文昊的婚事，以求能“强强联合”。
　　一直以来，方文昊对女性表现出来的关注度都是极低的，这让方佳媛觉得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直到周允礼的出现，两个少年一个热情阳光像是天空中的小暖阳，一个冷静自持像是书香门第的贵公子，互相欣赏的意味越来越浓。这让方佳媛很一段时间以为自己的情敌是周允礼。然后又出现了许愿，这个成绩突飞猛进的女生。
　　她的自律、才华以及相貌都让方佳媛感受到了危机，唯一能让她找回点安全感的或许就是许愿的家事普通。普通到她认为只要一毕业，她就会淹没在求职者大军之中。而自己则是已经预定了父亲公司里的市场部总监的位置。
　　高下立判。
　　所以她不着急，只需要耐心等待。
　　比起张妮来说，李佳媛才是一个长线优质客户。许愿在心中感叹着刚才收到的两个9999的恶意值积分，这不是又能兑换商城物品了么？
　　80000积分的锦衣夜行，支付！
　　听着那模拟收音机到账的声音，许愿露出满意的微笑。可是游戏头盔怎么拿回来还是一个问题，她瞄向了正在分析研究报告的冥夜，他坐在电脑前已经有一个半小时的，脸上的胡须泡沫自然风干，而他还在进行细节研究。
　　许愿为该不该提醒他工作超时而烦恼，冥夜在键盘上一阵输入后，重重地按下一个回车键，宣布：“搞定！”
　　虚空中开始呈现一个游戏头盔的线条，然后是生成更多的线条包裹编制，最终上色成型，一个近乎一模一样的游戏头盔出现在许愿面前。
　　“这，能批量生产么？”许愿接过头盔，有点惊喜道。
　　原本洋溢在冥夜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来道，“不能，免谈，只此一个！”以为他不知道这宿主的小99，还批量生产，直接抢游戏公司的生意在网上一卖，她就能摇身一变成为坐拥百万资产的小富婆。
　　许愿有些难过地低下头，她也知道梦想不会这么轻易实现，又再次询问道这个游戏报告的细节。
　　“根据报告，我只能告诉你以下几点：1.游戏商为每个头盔都制定了特殊防盗标志，我们研究分析的是哪个头盔就只能仿制相同的那个。2.这个游戏头盔的技术含量较高，你要注意保管。3.若不是看在你这次是为了同学的份上，我可不会牺牲休息时间帮你复制一个。”冥夜说完后直接起身，“加班了，我回去休假，没事别叫我！有事也尽量自己解决！”
　　许愿被训的一愣一愣的，她没想到自己的系统拟人化，脾气这么暴躁，有点心塞是正常的感觉么。
　　当天晚上，许愿并没有使用游戏头盔进入游戏，而是给周允礼发了条信息，转身到了张妮的寝室，她此刻已经换上睡衣坐在自己的床位上，一手拿着玻璃杯喝咖啡，一边跟其他女生讲自己家里又给她寄了两万块零花钱。
　　炫耀到一半，张妮就看到门口的许愿，许愿问她，“你找人借的钱还清了么？”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刚才还在恭维她家境好的女生们闭上了嘴。
　　两个女生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张妮早有察觉但是一直不想承认，许愿身上有一种气势，那是与小美的阴狠不同，却又让她感觉自己无法望其项背的。
　　“张妮，我不会帮你第二次，好自为之。”
　　看到对方不知悔改的模样，许愿这瞬间觉得：自己对这种女生心软，求冥夜将自己的头盔放回寝室，她怕不是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