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羽生/生于夜色的漠然与嘲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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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淡色
———
“你知道吗？羽生先生在刚刚进入这里就对异能力和太刀的使用都已经达到非常强的地步了”某□□员工小声的与同事说道
“这也太厉害了，这就是异能力者的强大吗？”另一个人员惊叹着“不过我刚加入组织，为什么都没怎么打听到更多?”
“嘘——！”
“在工作时间议论上司?”羽生司在职工办公室门口淡淡的说道“你们的领头人没管好你们吗？”
“啊……非常抱歉”俩人猛的站起来开始鞠躬道歉，低着的头滴下了几滴汗珠
“请……请您原谅……”其中一个颤抖着说出来只言片语
“自己去领罚吧，尾崎会处理你们的”
他依然是漠然的神情，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
——
等到离开大楼，他才拿出手机给副官早间发了条简讯
[让下头里少谈论我，能做到的话，希望能让我淡出这里]
时间会冲淡记忆的
——
二.
[生于黑暗之中的鲜花]
——将时间拨回
“司君”年老的首领没入在沙发里低叹道
“首领，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羽生司单膝下跪低垂着头，神情依旧漠然，如瀑布般的长发垂落在地毯上
“红叶那家伙居然就这么叛逃了，那可不行啊……”
尾崎红叶，自小就被组织培养，其异能力金色夜叉可以召唤出绝对服从命令的异能力体
“……”
他说：“不过我已经命人把她抓回来了”
“尾崎红叶是组织重点培养的工具，我绝不允许，她就这样子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还只不过是小孩子，这种错误必须纠正”
“她必须掰回正轨，走向她应该走的道路”
[磕哒——]
厚重的门就这样被关上了
——
“羽生先生，人就在这里了”守卫说罢，就欠身离开了
面前的少女一脸死灰，衣服脏乱，身上满是伤口和血污——一看就知道叛逃路上非常狼狈，就连手心，都留下了深深的半月形疤痕
地下室阴冷潮湿，对于伤患来说非常的不友好，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向首领效忠，继续成为他的工具，但尾崎红叶已经不在乎了，被捕后，他们的结局就注定了阴阳两隔，异能力给了她活下去的余地
……
从进来到现在，羽生司就没说过一句话，即使首领说过让他把尾崎红叶掰回正轨，也不代表他要委曲求全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在等，等她的决定
“为什么…不杀了我”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问出了那个双方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杀了我啊！我……待在这样吃人的地方”
“这样…把人当野狗使用的地方！！这样……”
“还不如让我去见他呢……”
她绝望的低下了头，红色的发丝垂落，手里还握着个断了大半的发杈
干裂的唇溢出鲜血，是腥甜的
“这就是你的决定吗？好啊——这样悲惨的活下去折磨自己，死亡是正确的”
羽生司嗤之以鼻，他也不想浪费口舌
离开前只是轻飘飘的俯身说了句
“不恨吗？”
撇了眼面前依旧虚靠着墙壁的尾崎红叶，他再没有分出一点眼神，就这样踏出了地下室，守卫依然在门口矗立
“虽然含恨而终的剧情很吸引我，但现在可不行……”随着走动，羽生司的发丝以着好看的幅度起伏
声源处的走远，这句话就这样淹没在尘埃里，没有任何人能捕捉到
[生于黑暗之中的鲜花，最终只能归于黑暗]
——
许久，尾崎红叶抬起头，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脑袋却异常的清醒
忽然她看见角落的一小抹白，踉跄的爬过去一看——那是她熟悉的，间贯一的手帕
捻起，它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柔软
从前间贯一用手帕轻轻的擦去红叶鬓角的汗珠叮嘱着训练别太辛苦
……
现在也仅仅只是回忆，触不可及的美好
“不恨吗？”
恨，她快恨死了，她现在就算死要拖着他下地狱，炙热的眸子在阴暗的地下室闪烁，但年幼的尾崎红叶把这份恨意咽进了骨头
她朝着门外的守卫说道：
“让我去见首领”
——
三.
[跳河的感觉]
——
有天花江淮坐在画前抹着颜料思考道
[我还没体验过跳河自杀呢，那是种什么感觉呢]
……
横滨河水很脏，但是泡在里面很舒服。
坐在栏杆上没有犹豫，因为专门挑了没人的时间，所以在跳下去时之前都没有人经过。
坐在栏杆就这么闭着眼睛，自由落下
坠落的感觉，认真来说确实很难受
——[四秒]
像颗石子似落去水中，冲击力把身体往深处冲，这个过程至少有
——[十秒]
我很冷静地想，忍耐点，这是通往死亡的美妙的必经之路。
因为，这世间存在的所有一切都是在迎来死亡前消磨时光的道具啊*
然后慢慢不往下冲了，鼻子吸水很痛，就拿嘴喝水，用嘴呼吸就不会很痛苦
在找寻什么——在等待什么?
有点累了，就这么停下了，但是很快又抽着挣扎，挣扎是人控制不了的……
——
[但是还没到最后一步就被森鸥外捡走了]
羽生司残忍的吐槽道，手里文件批写速度不减，纸张翻动的刷刷声不间断的在办公室里回响
[毕竟是剧情发展嘛，我都想强制关机了]
她笑道，抬手摸摸脸颊 就被蹭上了红颜料
——
四.
[自我]
——
“首领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在日本战败的三年后，武装侦探社初建，森鸥外已经成为港口黑手党的驻管医师
一代钻石决裂，与此同时与谢野晶子加入了武装侦探社
“晚上好，森医师”
电梯里，羽生司为他按了下楼层，打了声招呼
森鸥外：“夜安，羽生大人?”
羽生司：“森医师，对于称呼我并没有那么重视”*
森鸥外：“羽生君，首领的病情已经在稳定了，但如果未来加重也是会有风险的”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根据之前自己的观察，羽生司本人对于首领的真心并不算多
所以森鸥外就采用了迂回的方法试探他对于换代的态度
“这样啊……”羽生司随意的答着，又忽然提起另外“森医师，您喜欢赌徒吗？”
对方似乎有些惊讶他的问题，随后就恢复的往常的样子，认真的说：“我吗？自然是喜欢的”
这个时候电梯也到达了顶楼——首领办公室
羽生司却没有随着森鸥外一起前往，而是留在了电梯间，静静的凝视着对方
“是吗?”他轻笑了，但被电梯门给掩盖了
——
五.
[散落的红色发丝]
——
“你们?！既然允许小鬼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这是挑衅！挑衅港口黑手党的威严！”
苍老的首领躺在床上愤怒的吼道
一名下属颤颤巍巍的说：“首领……再怎么说也只是小孩子的玩闹……”
“在老夫的车上涂写玩闹?荒谬！！！你这是在反驳违抗?”巨大的怒火让他本就枯瘦如柴的身躯青筋暴起，他用力的抓紧床单：“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红叶！！！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拖去审讯室——！”
等到尾崎红叶用异能力把那名崩溃的下属拖下去后，疯狂的首领才说出了条惊世骇俗的命令——杀死所有红色头发的小孩
由于刚才的先例，让整个首领室寂静无声
而这句话更是让除了羽生都或多或少的惊讶
角落里，作为贴身的驻管医师森鸥外同样很震惊与复杂，瞳孔因其微微放大，手掌撺紧但同样因为对他计划的进展[彻底毁掉在位者名声]而心情缓和
毕竟得民心者得天下——
从进入办公室到现在，羽生司都默默的当着背景布
但忽然他被叫到了首领床边，对方用细瘦的手指狠狠的揪住了他墨色的头发，扯的头皮生疼
“这些，还有这些，全部都是妨碍老夫的，妨碍港口黑手党的敌人！羽生司，你是我的工具，我要你让他们全部消失”他捏着张名单怒吼的说
首领的面孔逐渐狰狞，瞪大眼睛等待着
“会如您所愿的”他只是这样回答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羽生/生于夜色的漠然与嘲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