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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谁是谁的情妇? ...

  •   所谓情妇,是指男女两人,一方或双方已有配偶,他们之间仍然发生【哔——】的行为,女方就被称为男方的情妇。
      【墨墨标注:以上,来自百度百科词条。】

      “就凭他是我安小心的‘情妇’!”
      关于以上句话,斯库瓦罗要申辩一下:其一,斯库瓦罗没有结婚;其二,斯库瓦罗没有和她【哔——】过;其三,斯库瓦罗不是女人;所以,结论如下——安小心的脑袋被门给夹了。
      看着那个抱着自己的腰,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的安小心,斯库瓦罗在飞鸟反应过来之前就吼出来:“垃圾,谁是你的情妇?!”
      安小心扭回头,眨眨亮晶晶的眼:“……你不高兴么?那好吧,我说……我是你的情妇,这样总可以了吧?”
      真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愚蠢……斯库瓦罗捂脸,悲愤莫名。
      先不说情妇这个词的定义和他现在所处的状况有多么大的不同,光是听到这个丫头硬是往他身上栽赃的这个可耻的名头,他就好想掐死她!
      “安小心,你想死吗?!”当真是被惹恼了,斯库瓦罗伸手掐住安小心的脖子,使劲儿地掐,“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砰!”
      一枪打在斯库瓦罗脚边,飞鸟眉头皱紧:“放开她,‘情妇’先生。”
      斯库瓦罗回头一瞪,看着这个“拿到枪就当天下都是他的了”的男人,冷哼:“如果我不放,你想怎么样,垃圾?”
      “砰砰砰砰砰!”额头一抽,飞鸟似乎被惹恼了,也不看情况立马开火。
      但那接连五枪,不是被斯库瓦罗躲开就是被他的剑给挡掉了,毫无功效。
      就算被安心缠住腰身,斯库瓦罗的行动仍然迅速,躲开子弹逼近飞鸟,一剑削掉他的那把枪,接着往飞鸟的脖子上削去:“垃圾就应该被处理掉!”

      “叮——”那是银针弹在剑身上的声音。
      “安小心!”斯库瓦罗额角一抽,低头看着那个还缠在自己腰上却拉出【小雨】阻止他继续砍人的安心,气急败坏的吼出声,“你给我滚开!”
      被他吼得有些耳朵痒,安心终于放开在他腰上使劲儿吃豆腐的手,掏掏耳朵:“斯库瓦罗,那个……飞鸟不能被杀……至少,现在,你还不能杀他……”
      “喂,安小心,你怎么说话呢!”飞鸟丢开手上的半截枪柄,双手往后腰一摸,没摸到枪,于是脸色奇臭无比,“下次不要让我见到他,否则我就把他射成蜂窝!”
      听到这话,斯库瓦罗使劲儿挣脱安心缠上来的【小雨】上的钢丝:“垃圾,我要把你剁成肉酱!”
      终于察觉到这两个人不可调和的火爆“激情”,安心上前抱住斯库瓦罗免得他又暴走抓狂,但其实这丫头根本就是在吃他的豆腐吃得不亦乐乎……
      “斯库瓦罗,别理他别理他,我们好久没见了,我带你离他远远的,不理这个电灯泡……”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安心笑得像朵花,“你不是来找我的嘛~~不要对那个人妖感兴趣啦~~~”

      话音刚落,安心就有些恼地捂住嘴。
      一不小心……她说错话了。
      回头,她果然看到——飞鸟炸毛了。
      “安小心,你说谁是人妖?!”飞鸟抓起墙边放置的日本刀立刻抽过来,表情狰狞,“你才人妖,你们全家都人妖!”

      飞鸟气势冲冲,斯库瓦罗跃跃欲试,两边她都对付不了,安心忍不住叹气。
      所以,只能耍阴招,用她的【言缚】:“——静止——”
      话音刚落,不止两人动作静止,连空气都静止下来。
      很满意地点头,她去搬斯库瓦罗。
      但“滴答……滴答……”的声音却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
      安心回头,看到飞鸟白色的衬衣上,大片大片晕染开的红,滴落在榻榻米上,这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任务:“哎呀,伤口裂开了,飞鸟你的伤口裂开了!”急得团团转,她掀开被砍成一团乱麻的床单,去找绷带和止血药,“不止肚子上的,背上的也裂开了——呀呀呀,好多血,不行了……这下瞒不过阿月了啦——”

      好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语声颇为温柔:“心子夫人,你想瞒过我什么?”
      看着因为斯库瓦罗和飞鸟的混战而被引来的众人,正视那个众人之前,坐在轮椅上笑得温柔却让她觉得惭愧的男人,安心咽了口唾沫:“那个……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我先走了!”
      说罢,她立刻拖着斯库瓦罗,开窗逃走。

      看着开窗逃走的两人,神奈川月只是抬手,示意下属们回避,不用追那个脱线的组长夫人。
      脱离【言缚】的制约,飞鸟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你最好……什么都别问。”
      移动着轮椅,阿月离他近了点,表情看起来很平静:“如果你不想说,我是不会问的。”手执绷带和药瓶,眸中的光一闪而过,阿月微笑,“现在,你该包扎伤口了,组长。”
      有些别扭地看着他,飞鸟的脸慢慢涨红:“算了……我还是坦白从宽……”

      ——————————————————————————————————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斯库瓦罗抱胸,瞪着面前这个抓耳挠腮,一看就知道是在使劲儿编胡话的脱线女,他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安小心,你敢说假话,就试试看!”
      忍不住瑟缩了下,她摸了摸自己脆弱的脖子,抬眼看他,咕哝:“可是……我答应人家不可以说的……”
      “谁?”斯库瓦罗眯眼,眸光似刀。
      安心被吓得倒退一步,直接跌到床下面去了。

      没错,他们现在正位处于某豪华酒店的顶层公寓里。
      这个地方,才是安心在东京的住所,而不是之前那个九龙组的组长宅邸。
      “好痛……”跌到床下,安心没有抱着自己的脑袋叫痛,反而抱着自己的脚哀叹,“没有穿鞋却还拖着你跑过庭院又开车狂飙的结果,就是……痛死了啦……”
      要叫疼,她早就该叫了。
      现在才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斯库瓦罗撇开头,不理她那蹩脚的转移视线的做法。
      可是……听她她唉唉叫了那么久,他忍不住转回头。
      看到她那双满是青紫和血污的脚,他不由得心软——那样的惨状,说不定……是真的疼。

      “不许叫了。”提起她的浴衣领子,他带她到浴室,拿起莲蓬头,给她冲洗脚上的污渍,“不许给我叫疼,垃圾。”
      嘴上的话说得严厉,但他的动作却很轻柔。
      伤口里的木屑被挑出来,干涸的血渍被洗掉,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疼。看到他认真的侧脸,安心只觉得心里满满的温暖,其他的东西都是浮云啊浮云~~~~
      忍不住,她对他吐露坦白的话:“其实……我没有和他滚床单。”
      斯库瓦罗拿出大浴巾把她脚上的水渍擦干,提起她的领子,回到内室,才回了她一句:“你跟谁滚床单都不关我的事。”
      被斯库瓦罗扔得有些远,安心毫不知羞地继续挪过来:“我只是帮他包扎伤口……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斯库瓦罗一个眼刀杀过来,伸手拽住她身上穿着的松散的男性浴衣:“这叫什么都没干?”
      安心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合时宜的穿着,然后懊恼:“我的衣服竟然都落在飞鸟那里……啊,可恶!”
      斯库瓦罗又一个眼刀杀过来,安心立刻解释:“那是因为飞鸟不想被阿月知道我和他去接洽牙流会的时候被山口组的余党伏击受伤的事情——我换上他的浴衣是因为我那套衣服上全都是血——”
      “全是血?”斯库瓦罗立刻拎过她,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你没受伤。”
      也是,他想多了。
      能够拖着他跑过半个东京,活力旺盛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个伤口的血流满身都是的病患?
      虽然这边斯库瓦罗觉得自己多此一举,那边厢,安心却因为斯库瓦罗的这个动作,紧绷的心瞬间柔软。
      “恩……”有些羞涩地看着他,她脸蛋红红,将浴衣的衣带打了N个结,她很不要脸地出声,“斯库瓦罗,我、我好喜欢你……”
      (↑其实,这种情况,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发【哔——】情。)

      斯库瓦罗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抽搐。
      明明在质问她到底为什么和那个人妖滚在床上这么严肃的问题,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突然蹦出如此粉红的话?
      她脑袋被门夹过之后又被填满了浆糊吗?

      虽然斯库瓦罗不常思考,但并不代表他不思考。
      “我说,你别想蒙混过去。”冷肃地看着她,斯库瓦罗清咳一声,“那个叫什么阿月的他叫你‘心子夫人’,而且,你不是要报仇?那为什么会和那个人妖一起去接洽什么牙流会?还帮他遮掩包扎?”
      但不要脸的安心会这么容易让他导回正题么?
      答案是——绝对不会!
      靠近他,双手搂上他的肩,安心抬头看进他的眼底:“斯库瓦罗……”
      这氛围,让他寒毛倒竖。
      她靠他更近一点,整个身体都靠过来,眼神灼亮:“斯库瓦罗,那些问题的答案……如果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谁是谁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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