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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升温 ...

  •   栾姝到底还是残存了理智,数度沉沦后,理智还是战胜了生理本能,她推开范之洲。

      “我该回家了。”

      范之洲亲她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因半支起身体而如蝶展翅,让人爱不释手,“我跟你一起。”

      栾姝开手机,她红了脸,“爸爸妈妈肯定急疯了。”

      “我告诉你弟弟了,让家里人不用等你回家。”

      栾姝开了手机,只有桑澜发了条信息给她,“不管多晚,必须回家!”

      栾姝翻身将他抱住,不让他乱动,“你什么时候说的?”

      “第一次给你清洗后。”

      栾姝算了算时间,他帮她清洗了抱回床,便又压着她亲,没一会儿功夫两人又缠在一起,他居然还有神智发了条信息给他弟弟。

      栾姝再也不能继续了,她爬起来,用被子裹着身体下床,“爸爸妈妈肯定没睡在家等我,你就睡这里,我回家了。”

      范之洲也起来,“我送你。”

      栾姝叹气,“你去了我家里,家里现在不知道乱什么样子,等我处理好了再说吧!”

      “我很礼貌,没惹麻烦。”

      “你就是最大的麻烦!”栾姝嚷嚷,嘟嘴扯动唇角的伤,“狗呀,你总咬人!”

      “想咬,很软。”他又抱她。

      栾姝推开她,都午夜两点多了,不能再沉沦了。

      “你去我家怎么说的?”

      范之洲平淡地回答,他们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了。

      一夜缠绵,栾姝都没来得及问他情况,闻言大惊,“什么什么问什么就说什么?”

      范之洲冷静地说:“他们问我来做什么,我说给你送内衣。”

      栾姝??!!

      想杀夫!

      夜黑风高,风雪漫天,正是杀人放火好时候!

      范之洲委屈,“你让我送的!”

      “我给你地址了,让你快递吧!”

      范之洲掩去眼底的狡黠,露出纯粹又无辜的眼神,还带点委屈,“你说了吗?”

      栾姝回想他们聊天,好像确实没明说用快递!

      但、智商160的天才,会不懂话中意思?

      所以他就是故意的!

      “为了给我送衣服,所以你就请假离组了?”

      “剧组放假了。”

      栾姝:“不可能,导演明明说要拍到腊月二十九晚上的!过年只放三天假!”

      “周之真给导演加了投资,答应他可以延长拍摄周期,导演乐得给大家提前放假了。”

      对对,周之真!

      栾姝想起初时心动的缘由。

      雪中主动吻他,是因为觉得愧疚。

      愧疚她的龌龊,这么多年跟那些网络喷子一样误会了她的男孩!她当做神一样的男孩子,那么干净,她为什么会相信他跟周之真那些无聊绯闻呢?原本是不信的,就一个连号的电话号码,就让她疑心加重!

      再加上周之真故意针对她的那些黑热搜,她理所当然认为是争风吃醋给她的教训!

      范之洲追过来,送内衣只是个借口,他其实想说的话就是当着同学会那么多人说的,如果是万千人误解他,他都不会解释,但是栾姝误会了,他追了过来,说是解释给别人听,其实是给她栾姝听的!

      他那么骄傲的人,居然会跟她解释!

      就算不是爱,那也是彼此最真诚的尊重。

      “所以,你跟周之真?”

      栾姝理了理思路,“你们的名字都有一个之字!”

      范之洲敲她脑门,“用你90的智商,加上双手双脚二十根指头好好想想。”

      “可是可是——”栾姝有点不敢信,“可周之真是周明哲的女儿啊!”

      她打了个大大的嗝,然后不能停,范之洲给她倒水。

      栾姝灌了半瓶水好容易止住嗝声,幽怨地看着范之洲。

      这么性感的身材,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骄傲的灵魂,这么酷拽的内核,这么淡漠的性格,哦,永升老板藏匿了二十几年从未对外露面的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真正太子爷?

      “那宋之易——”

      “她也随她妈妈姓。”

      “所以,首富的儿子和女儿都在混娱乐圈?”栾姝又打嗝。

      “财富是最不值得称赞的优点,但财富最大的好处是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有任何后顾之忧。”

      栾姝给他比个大拇指点赞,继续打嗝。

      范之洲继续喂水给她,点了腕表,“回家不回?不回的话就睡觉。”

      “回,回家!”范之洲的身世问题远没有她眼前的危机严重,再不回家,天要塌了。

      回家了该如何跟爸妈交代?

      范之洲送她回家,出租车停在巷口,栾姝下车吩咐范之洲,“就几步路我走回去,你就别下车直接回酒店。”

      范之洲下车,栾姝摇头。

      “我站着看你到家门口再离开。”

      越来越浓密的风雪中,栾姝渐渐远去,雪花落在她的发际,随着走动又被抖落,扬起雪花凌乱,飞舞在晕红的灯光下,她就像一只飘然在雪中的精灵,范之洲抽出一根烟衔入口中,吧嗒打开火机,一点烟火闪烁,将他冷峻的眉眼掩在烟雾后,血丝混着烟气钻入唇舌,他深深吸了一口。

      有些茫然地望向远方,落雪、人家、零落几点的灯光,还有女子身上渐渐消散的香甜味道。

      黑瞳的焦距涣散,就如同他那颗飘散不定的心绪。

      他也不确定赶来这座小城的真实心意。

      男女床上柔情蜜意并不是感情的真实,但那突兀的空落感让他迷失。

      桌上有她留给他的紫宝石珠宝,还有那颗被他亲手用白金穿起来的白钻项链,他不得不承认,周之真成功了。

      即便是契约,他也该对那个一身香甜蜜桔味道的女孩有一点交代,那是起码的尊重。

      就这一点坚持,让他迅速做了决断,安排了剧组放假,找陶涛拿到栾姝家地址,毫不犹豫赶了过来。

      初雪的夜里,飘零的雪花,寂寒的夜,娇媚的女子跟他臆想中一样,骄傲、性感,却又很柔软,她柔在他的怀里,不顾一切地吻他。

      让他那颗一直在摇摆的心变得坚定,他一直空落落的心绪有了落点。

      亲吻不足以让他释放情感,他没有哪一次这样激烈地想要她。

      热烈而又急迫,如同二十四岁的青春。

      栾姝站在大门外给自己鼓气,轻脚一点儿,溜回卧室,关门睡觉,一觉醒来是她和姥爷的生日,父母再大的怒气也要过完生日再说,后天是大年三十,更讲究和气过大年,这事就过了!

      她刚摸到门把。

      大门就被拉开了。

      客厅的灯也“啪”地打开了,亮光驱散了黑暗,栾春启目光不明地盯着晚归的女儿。

      栾姝用围巾捂住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身上的吻痕看不见,但嘴角被吻得红肿艳丽的模样,无论如何不能见人的。

      “爸,妈,还没睡哈!”栾姝打了个大大哈欠,“跟同学聚会,吃完饭又去唱歌,太晚回来了,不好意思啊。我回去睡了。”

      栾姝一鼓作气,飞快换了拖鞋就欲上楼溜了。

      “站住!”

      桑澜坐在沙发上,像一只随时要爆炸的小刺鱼。

      栾姝背对着父母,闭着眼睛等待裁决。

      但半响过去,火山也没爆发。

      栾姝闻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心有所感她回头看去。

      敞开的大门边站着一道修长身影,他斜挎着个黑色背包,肩头还落着几颗雪花,一张脸隐在门外暗影里,一双黑瞳格外的亮,像千年浓墨,凝着时光的沉醉,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中带了些乖巧柔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受委屈。”

      栾姝奔过去,将他往外推,“你搞什么,我能搞定,别添乱了!”

      他人高马大的若是不想动,栾姝也推不走,他就依在门框,一双眼簇着不明的光,唇边扯出一点带了宠溺的笑,反手握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栾姝便被他裹挟着进了屋里。

      栾春启,“谁让你进来了?”

      “抱歉,再次不请自来。”他被寒雪侵染过的嗓音裹着些清凉,眼神平静下是少见的坚毅,“是我来寻栾姝的,若你们有不满,尽管发泄我身上,我来承担。”

      他松开栾姝的手,规规矩矩给栾春启和桑澜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桑澜躲在栾春启身后。

      栾春启也没见过这阵仗,如此俊美矜贵的年轻人,孑然一身站在他们面前,就像是一朵欲被折断的红梅,脆弱但美丽得让人心疼,少年如此惊艳又如此的柔软,就算他是个男人也起不了责怪的心。

      栾春启拉桑澜,“你出来说两句。”

      桑澜:“——不如明天再说?”

      栾春启点头,“也行。”

      栾姝早瞧见父母的松动,打了个大大哈欠,“爸妈,好困了。睡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说呀!”

      她将范之洲拉在身边,“他是范之洲,来找我的。”

      栾姝眼巴巴地看着爸爸,栾春启懂了女儿眼神。

      再瞧一眼身子挺拔清雅矜贵的男子,与漂亮的女儿站一处,那端是绝代风华无双的一对,心一软,“都留下吧!”

      桑澜掐了一把栾春启的胳膊,但也没出声反对。

      明知道女儿是跟他出去鬼混了半响,作为父母那确实是尴尬又心疼,恨不能将上门女婿折磨千百遍才好,但又舍不得女婿的清贵品格,便如大多数父母睁只眼闭只眼就这么算了。

      栾春启打个哈哈,“回来就好,也不算是没报备,不是让君君跟我们讲了么。这么晚了,明天还是爸的生日,要待客的,都睡吧!睡醒了再说。”

      “是今天生日!”栾姝眼睛亮起,她看向范之洲,忍不住在背后伸手碰了碰他的腰。

      他跟她讲过“生日快乐”,在她最快乐的时候,以至于她都没言语回一句“谢谢”。

      桑澜瞧着女儿莫名红了的脸,以及那藏不住的小动作,再叹了口气。

      “回房休息吧!范之洲是吧,嗯,我还是叫你饭饭吧,客房也有的,你就在家里歇吧!”

      “谢谢。”

      见栾家父母没有责怪栾姝,累了一夜的范之洲放松神经,倦意上涌,眼神蔫蔫,整个人看着柔软脆弱,让人忍不住怜惜。

      桑澜一边生气这拱了自家小白菜的猪,一边忍不住打量这漂亮的猪娃,不知不觉说话声都低了。

      他们夫妻二人本就商量好,要给这莫名其妙闯进家里的男人一个教训,管他是影帝还是男神,对于父母来说,女婿就是用来挑剔的,此时不能对方什么都没说,他们俩就自行投降了,那就降了身份,将来男方会看不起女儿的!

      但架不住女大向外,这女婿看着还向着女儿,不算太不靠谱。

      不仅靠谱,还挺会讨人喜欢,两人不知不觉便被攻克了。

      桑澜亲自带着他们两人上楼,看着栾姝进了自己房间关了房门,再盯着范之洲进了客房关了房门,才放心下楼了。

      栾姝怕范之洲不舒服,给他发了微信,“你不要怕,我妈是你粉丝呢,她心里喜欢你呢,不过要装作家长的样子,唬你!是纸老虎!”

      “真的?我知道了。”

      栾姝打了哈欠,钻进柔软被窝里,放松身体,全身都被揉搓了好些遍,心理愉悦和身体酸软并存,痛并快乐着。

      晚上活动太激烈,大脑皮层的兴奋还没过去,她感觉到身体里一阵阵余韵波动,昏昏欲睡。

      门轻微响动,她以为是妈妈来检查,嘟囔说,“睡着了,不要吵我。”

      没有回答,很轻盈的脚步,几乎听不见,如猫一般,栾姝刚想抬头看看,就感觉床铺一软,被子被掀开钻进一个火热的躯体,熟悉的清冷雪松味道,还有沐浴露的点点清香,男人的身体硬且有力,长臂结实地揽过来,熟稔地抱住她的腰肢。

      “一起睡。”

      栾姝睡意瞬时没了!若是有毛都要全炸立了。

      “范之洲!你疯了!”

      “没暖气,很冷。被子特别凉,你摸摸。”他将手塞进她手心。

      栾姝捏着他凉润润的指尖,有点动摇。

      “困了,别吵,睡觉。”范之洲却更紧搂住她的腰。

      栾姝怕被妈妈听见,哪里敢大声,挣扎幅度都不敢大。

      “再蹭后果自负。”将她揽入在怀中的男人低声威胁了句。

      栾姝感觉到贴合的身体变化,立马不敢动了。

      悄无声息躺一起睡一觉也罢了,早上早点让他溜回去就好,但若是搞出什么动静,那可真是不要脸了!

      “定闹钟,天不亮你就要爬回去。”

      “好。”

      栾姝打了个哈欠,这一夜大惊大喜,还整了好几场运动,实在太累了,而且在她喜欢的怀抱里,睡得特别快。

      也睡得特别香,特别深。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外面白茫茫一片。

      窗帘被拉开了,栾姝艰难睁开眼睛,便看见窗外邻居院墙上的皑皑白雪,她推身边的男人,“饭饭,快醒来,下雪了。”

      “傻瓜,昨晚就下了。”

      “是丰年好大雪的雪,好厚!起床去堆雪人。”

      “好。别吵,我再睡会儿。”

      栾姝看时间,九点多了,便揪他耳朵,“太阳晒屁股了,懒虫,起床了!”

      嗯嗯??

      栾姝突然就傻住了!

      她望着拉开的窗帘,外面的皑皑白雪世界,突然就不好了!

      昨晚上她记得很清楚是拉上窗帘睡觉的!

      谁早上替她将窗帘拉开了的?

      范之洲为什么还在?不应该是天亮前滚回客房吗?

      栾姝捂上了脸。

      脸、不要了!

      范之洲有起床气,栾姝知道这会儿吵醒他也无济于事,干脆放任他继续睡。

      她起床穿了衣服,翻箱倒柜找钥匙,她的房门从不上锁,不过家里除了桑澜也不会有人进她房间,桑老爷、栾春启和栾君都很规矩,就算找栾姝基本也是敲门在门外说话,很注意男女之别。

      她翻了许久也找不到多少年不用的钥匙去哪了。

      范之洲被她吵醒,哑着嗓子问,“找什么?”

      “钥匙!”

      范之洲:“不是在门上吗?”

      栾姝??

      她开了房门,锁上晃晃地挂着两把钥匙。

      栾姝抽了下来,关门锁门,埋怨说:“你见到钥匙了,为什么不锁门啊!”

      范之洲半坐起来,靠着枕头懒洋洋地半眯着眼,无辜地软着脸,“我们是正经夫妻,又不是偷情,为什么要躲躲藏藏?”

      栾姝一溜烟坐他旁边,抱着他的肩头郑重说:“结婚这个事千万不要说!你别忘了,咱们有协议的,迟早要离婚的,不如当没这回事!”

      范之洲完全睁开眼,目光不明地看了她片刻,掀开被子下床穿鞋。

      栾姝见他就穿着睡衣要出去,忙跟着他,“换了衣服再出去,装作是你刚进来找我说话的样子。”

      范之洲黑着脸,给她一个薄凉眼神。

      “掩耳盗铃。”

      栾姝拉着他胳膊晃,“就陪我下嘛!”

      她软着嗓,黑白分明的杏眼可怜巴巴,因没梳洗的脸蛋也是柔软的。

      范之洲垂眼看她,她就向他嘟嘴继续撒娇。

      范之洲俯身在她柔软的唇上嘬了下,“收点利息。”

      栾姝舔了下被他亲过的地方,“在我老家未婚男女不能住一起的,你现在的行为我就可以喊人抓你耍流氓,给你浸猪笼!”

      “那真可怕,就我昨晚上卖力劲头,得浸个十回八回了!”

      栾姝捂他的嘴,压低声音,“小声点儿!”

      她紧张得跟一只随时会炸毛的小猫,范之洲看着有趣,刚才那点郁气便散了,他坐回床上,“去给我拿衣服吧!”

      栾姝眨巴眼。

      “我衣服在客房啊,你让我装作串门,我总不能穿着睡衣串门吧?”

      栾姝考虑了下她去帮他拿衣服来回的风险,那还不如让他偷溜回房算了。

      栾姝贴着门缝听了会儿,没任何动静,放心了。

      楼上是她和栾君的房间,还有书房和客房,爸妈和姥爷都住楼下。

      以栾君的作息他这会儿肯定被逼趴在书桌前苦读。

      栾姝拉开门露出个脑袋看看,没动静,许是父母去酒店布置场地了,她招呼范之洲。

      她先出去,伸手拉范之洲,一扭头就与开门的栾君来个面面相觑。

      范之洲半只腿已经伸出来了,栾姝紧张的忘了将他推回去。

      用旧卷子拖着一个吃完饺子空盘子的栾君眼睁睁看着穿着睡衣的范之洲从栾姝房间走了出来。

      他伸出一根手指,“你们!”

      栾姝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威胁,“闭嘴!”

      栾君摆手,几下就挣开了她的束缚,出口气怒说:“再动手小心我跟你不客气。”

      栾姝踢他,“我不仅动手我还冻脚,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若是平时栾君肯定要报复她,不是扯头发,便是反手锁臂,要不就推肩膀,总之人高马大的他摆弄栾姝已是轻而易举,但今日门边靠着一位修长又健美的“姐夫”,他不敢妄动,只能躲闪。

      “行行,停停,就不能当着你男人的面做个淑女吗?瞧你这母老虎的样子,谁敢娶你呀!”

      栾姝这下不仅动脚还动手,追着栾君往房间躲。

      桑澜听见动静,在楼下喊,“睡到大天光才起床,起来就打架,你们消停一点吧!家里还有客人呢!”

      栾姝对范之洲使劲使眼色让他回房换衣服。

      范之洲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晃去客房。

      路过栾君房门,栾君还在里面叫嚣让栾姝等着他的报复。

      范之洲停下脚步,黑瞋瞋的眼看着栾君,栾君哪里经得住他这气势强大绝对碾压的目光,后退了一步,“姐、姐夫,不,洲哥。我就说着玩,我哪里打得过我姐啊,她凶着呢!”

      范之洲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手里的纸,“最后一道题第三行开始就错了。”

      栾君??

      栾姝!!

      这什么眼神,隔了几米,他看一张破纸上的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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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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