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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七章〉 ...
梦境之中
情止烧了炉子,熏了安神香。他近日神思不定,总是扶着额心叹气摇头。
鲛椿推了推门,情止眯起眼看她。
鲛椿欠了欠身,行了一礼:“父王安好。”
情止坐得随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什么事?”
“女儿不敢妄言。”鲛椿垂着头。
“有话就说,”情止可没这闲工夫陪她谈心:“不然就滚。”
“父王,女儿有一事,想求您成全。”鲛椿抬起头,又垂下眼:“女儿早已心许吏部尚书秦启知之子秦方善。此生非他不嫁。”
“既已决定,便去准备吧。”情止叹气:“不必问我。”
鲛椿有些迟疑,试探着问:“你...不是我父王吧?”
“哦?”情止探身,神情似有些认真起来:“看来还不算太蠢。”继而再次“原形毕露”地躺了回去,悠然道:“怎么发现的?”
鲛椿心下思忖着说:“与其说是我发现的,倒不如说是你压根没藏。”
“嗯。”情止惬意地看着她:“确实。因为,你们都没有这个资格,让我伪装成任何人,做任何的事。”他声音似是要勾人心魄。
“何以见得?”鲛椿莞尔。
“第一,我在任何世界里,都可以无所畏惧——我有钱。第二,除了我想,你完全强迫不了我。如果我有一日被迫做什么,完全不用慌张,因为这世间,根本没人能强迫我。全都是出自于我自愿。”
情止一个人说了许多,现下只觉口干舌燥,于是慵懒地直起腰,扫了一眼桌上的酒盏。
那酒盏竟无风自动地飘于半空之中。情止抬手,将它握于掌中。轻轻地抬起,慢慢地灌入自己的口中。又瘫了回去。
鲛椿有些惊讶,但到底没有发作。
“另外,”情止朗声道:“我此次来此,是为了带走你。”
“带我去哪儿?”鲛椿有些警惕。
“带你回人间。”情止漫不经心。
“啊?”鲛椿由警惕变为茫然:“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情止说:“总之,你与那什么尚书之子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云梦泽·梦境之外
沈樊雀熏着沉水香。
还有几日,便又是一月了。
此时夜色淡然,月光朦胧。他衣衫单薄,桌上摆着喝了半坛子的酒,脸颊微红。冬日的寒风吹醒了他。
地上还有五六坛空的酒。沈樊雀头有些晕。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床上跌坐起来。
连滚带爬地坐到桌子上去,点上烛台。他想做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胡乱地抓起纸笔,在上面反反复复地写:『辛景逸』三个字。
他写得很快,字迹虽然飘逸,但每一笔都很整齐。
写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手腕都酸疼了才回神。他扫了一眼,那烛台上的烛火都没有方才这么亮了。
他拉回思绪,看着桌上写的满纸狼藉。
他扶着额头关了窗棂。
回味了一下方才做的所有疯狂之事。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然后倒在床上,一睡不起了。
长安·将军府
费京在纸上写下“沈月”二字。沾了沾墨,还想继续写下去时,听见脚步声,便搁了笔。眼皮一抬,说:“我让人都退下了,直接进来便是。”
来者脚步一顿,犹豫着推开了门。
费京一袭紫衣,刚刚搁了笔的右手眼下正托着下颔,好整以暇地看着来人,沉吟道:“西平王近来很闲?”
许宴清行礼,不敢与他闲话,只说:“将军,沈月不在江南了。”
费京不满地眉间一挑:“王爷深夜马不停蹄秘密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是。”许宴清恭敬道:“也不全是。”
费京不耐:“有话直说。”
“辛府如今无人可用,先下能做主的,便只有沈心一人了。”许宴清续续道来:“可沈心不过一介妇人,我们可以控制她。”
“有何高见?”费京这才被勾起一丝兴致。
“夫君已死,长子入军。”许宴清有条不紊:“作为一家主母,最怕的应当就是自己儿子出了意外。”
“不错。”费京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不过,如何能让辛景逸出事?”
“此事简单,您想想,辛景逸最在乎之事,莫非其二。一,最在乎之人。二,便是家中老母。”
费京沉吟:“......沈月?”他皱眉:“这不行,不能动沈月。”他又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他是我的。”
“我明白,”许宴清颔首:“但自古想成大事者,没有点儿牺牲怎么行呢?”
费京蹙着眉,沉思了一会儿:“好,此事便交由你去办。”
“还有一事,”许宴清垂了垂眸子:“若是辛景逸能够回来。我们就以沈心要挟他,娶了镇国夫人。外加他可封王拜相,让皇帝赐他一个女人也不怎么样。”
费京不解:“为何?”
“将军您想想,一个深情的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许宴清玩味一笑:“男人也一样。”
费京笑而不语。
——便是此人不专心!
许宴清见状接着说:“您再想,若是沈月对辛景逸心灰意冷,您再上去安慰一番。”他出了歪点子:“沈月之心,不就是您的了吗?”
费京不予置评,但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问:“辛景逸离京多久了?”
“大概......”许宴清盘算了一下,答道:“有一个半月了吧?”
“那沈月呢?”
“......四...四五个月?”许宴清不确定,不解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费京抄起笔,又扯了张干净的白纸,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写文后又搁了笔,两指夹着那纸,往前一递:“如今你在京中不便行事。去北地,帮我盯着辛景逸,把这个交给他。就说,是我送给他的一份大礼。”
许宴清垂头看,顿时了然一笑,双手接过了:“好,定不负将军所托。”
几日后,北地。
辛景逸今日无甚差事,便坐在帐中蹙眉看着桌上的地图。
有风吹动军帐,辛景逸抬眸看了一眼。
——来者是一个杂兵,他给辛景逸行了军礼后,将手中的信往前一递,道:“西平王来信,说是费将军给您的大礼。”
——费京给他的信?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辛景逸只说:“放这儿吧。”
杂兵闻言不敢多做动作,依言放下后离去。
辛景逸并不急着打开,扫了一眼那空白的信封。
许久,将那封信拿起,也不打开,就如此将那信撕成几片。然后点了烛火,将那碎片放在火焰上。待离自己指姆只有一寸时,放了手。
费京给他的信,他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他思索了一下,打算去找将军。
将军见他来了,便展眉一笑:“我记得你。”
这将军姓李,行军打仗了五六年,从贞和八年开始,一直到现在,都被费京调来北地。无妻无子,一心为国。
李将军态度温和:“坐吧。”
“将军好。”辛景逸照例行了军礼。
“这里只是军帐,都是自家人,哪儿来什么将军?”
“没事,在哪里,您都是将军。”
李将军笑起来。他年纪虽然只有四十多岁,但终年行军打仗,那张脸算不得好看。笑起来时,眼尾的皱纹都拧成一团了。
辛景逸却并不在意这些。
二人寒暄几句。
“对了,我听闻,费京给你来信了?”李将军问。
“是。”辛景逸点头:“但我没看。”
“那信呢?”
“烧了。”
李将军:“......”
辛景逸:“但您别担心,他给我来的信,基本上都是无关军政要务的。”
“那是什么?”
“基本上都是以我重要之人...出事的目的,”辛景逸有些腼腆:“为主。”
“啊?”李将军愣愣的,但马上反应过来:“你都有心上人了?”
“是。”辛景逸坦然。
李将军震惊:“你还有心上人?费京为何要写有关你心上人的东西?”
“他喜欢我心上人。”
李将军差点站不住:“费京...他...不是有长公主吗?”
“是啊。”辛景逸说:“但他挂念我心上人。”
李将军:“这......”
——可以让两个男人神魂颠倒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样?
“那女子...究竟长什么样?”李将军虽知此时问不太好,但他依旧想知道,能让费京都朝思夜寐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样......
“不,”辛景逸打断他的思绪:“他并非女子。”
“啊?”李将军茫然了:“那...那那人......”
“他是个男子。”辛景逸说:“是沈大将军,沈陌的独子。”
“他...他还活着?”李将军的世界好像被刷新了一般:“沈家当年......”
——陛下不是下令诛灭满门吗?
“是。”辛景逸也不避他:“他还活着。他...是我的小叔。”
“啊?”李将军今日受到的打击可能是他这辈子加起来的总和。
“是的。将军,他没死。”辛景逸目光笃定。
“好...好。”李将军今日被几次颠覆了认知,又不知道说什么,便只能一个劲儿的说“好”
费京:我与沈月,乃是自幼青梅竹马!他是我的。
辛景逸:我与小叔互相梳过头〖吃瓜〗。他是我的。
沈樊雀:.......〖路过〗
费京:沈月,你是谁的?
沈樊雀:emmm......我是党和人民的。
我: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前线吃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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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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