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却负君》萌妫

1、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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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你对着她的剑，否则和平一概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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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涡之国被周边小国觊觎已久。公元840年，小国们联合征兵，声称讨伐前涡之国，并快速攻得前涡之国进一半的土地。前涡之国向友好世交木之国求援，木之国派精兵与太子千手柱间一同征战，替前涡之国讨回公道。

　　“援兵什么时候才来…我看他们是不想来了！都想要我们国家的地！这易攻难守、一望无际的肥沃平原。”一个士兵在停战期间，坐在地上。他像泄了气一样，不满地大叫，“都是联合起来黑我们的混蛋，我们哪里对不起他们？”

　　“不要这样讲，人的贪婪永无止境。”有个牵着马的红发姑娘走来，她的马一看就是一匹千里马，毛色光亮，四肢修长有力。是一匹酒红色的宝马。

　　“公主殿下。”周围一众士兵立即行礼。

　　“不必行礼！”她提高了声音，“我们是为了自己而战！如果我们不捍卫我们的国家，还有谁会来捍卫她！”她翻身跃上马儿，“那么，如果要跟我效忠的，现在跟我冲出去。倘若不愿想等救兵！也无所谓！”

　　“他们怎么忽然开始发动大规模攻击了啊。”千手柱间摸着下巴思考，“扉间，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但正是时候。我们现在出兵也是很好的选择，即使我们人马劳累。但敌军在此刻是最轻易会被击败的。”扉间有些诧异，“领头的……是个女子？涡之国已经落魄成这样了吗，还是说父皇想要涡之国的领土来让我们支援。”

　　“不要那样说嘛扉间……你觉得把她收归到木之国怎样？”柱间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那我们就现在跟着出兵即可？你是这么认为的吧。”扉间轻轻点头，柱间号令士兵攻击敌方。

　　他自己也跳上马匹，举着一把在阳光下银光闪闪的剑冲向战场中。手起剑落，银光成为红光。地上尸首成堆。不知何人弄散了他挽发的簪子――扉间曾笑话他一个男的为什么要用簪子挽，像姑娘一样――头发散落到肩上。

　　漩涡水户转头看向突然出现的援军，看见这一幕。恍然失神。这一失神就失了一辈子。

　　“不要失神啊，会很容易丧命的。”他提着剑向水户走来，身上的戾气还未消退，剑上的血还未擦净。淅淅沥沥地向下滴落着，他过去拍了拍水户的肩膀，“你很勇敢。”只是漩涡水户并不觉得他是多么凶恶的煞神，或者多么温和的良玉。传言中的木之国太子，更像一个外热内冷的人。

　　她如此想着。随即，提起手中的剑，斩下敌军士兵的头颅。

　　2

　　公元840年，木之国联合前涡之国一举夺回涡之国失地。不久后木之国撕毁友好合约，进攻前涡之国。在双方谈判交流过后，漩涡家成为木之国外姓王族，涡之国就此并入木之国，前涡之国灭亡。

　　“水户公主，我们为什么要搬离这里呢？”一个被水户抱到马上的小姑娘眨着眼睛，漩涡水户沉默片刻：“即使你爸爸妈妈可能说不需要，但是、我总有一种预感。玖辛奈，你想活下去吗？”

　　名字是漩涡玖辛奈的小姑娘使劲点点头，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水户：“他们都会死吗？不要……”“我们不该把背后交给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玖辛奈。”水户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牵着缰绳控制着马儿，“以后就别叫我公主了吧，我的家乡已经灭亡了。”

　　“那我们要去哪儿？”玖辛奈听着周围的风声和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接受了这个试试，“只有我们吗？”

　　“去木之国的国都，木叶。”

　　尚且年幼的玖辛奈并不懂水户脸上那种悲凉的表情从何而来，只当她是像话本中说的那样，成了亡国公主，但不会唱“玉树□□花”，而是私下谋划军队，有朝一日恢复自己的国家那样的人。

　　“木叶是…”“玖辛奈，你听我说。”漩涡水户的声音中尽是悲凉，被捂住眼睛的玖辛奈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从现在开始，你看不见也听不见，更不会说话。这是涡之国的诅咒，即使是看见了，我们也是没有看见的。听见了，权当没有这回事，至于说，更不可能了。如果想活，没有为什么。”

　　“好的，水户大人。玖辛奈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玖辛奈虽然疑惑，但却也照做。她知道水户不会害她，相反还会救她。不知道自己这条命让水户救了多少次，所以即使害她也无所谓。只因为这条命本就属于漩涡水户。

　　“木叶吗？我也不清楚。”水户抬起手来，突然的阳光刺的玖辛奈睁不开眼睛，“日子不比战争年代好过。只是对我来讲而已，我是漩涡家的筹码，为了不再有更多人伤亡……”

　　等到多年后，漩涡玖辛奈看着水户的儿子拿着剑，在战场上冷森森的看着敌军、护着水户时，她才明白当年那句“筹码”究竟为何意。只是这筹码后来也有了自己的筹码，成了下棋的人。

　　那个孩子，将他的父亲学了十成十。他们生来就是下棋的人。

　　3

　　“大哥，你为什么还要额外提出要求？”千手扉间坐在一边，看着柱间给面前两个杯子倒满了酒，“如果涡之国不同意，那怎么办？”

　　“可是他们最后同意了呀。”柱间眨眨眼睛，“只是一个公主而已，不是未来的太子。”“你这是在变相的要质子。”扉间抬眼，“我看不懂你。”

　　“我说过了，我想把她收纳为木之国用。”柱间笑呵呵的，“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可诛，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她成为本家人。涡之国已经灭亡，而一个亡国公主掀不起什么风浪。”

　　“希望大哥日后不会因为现在轻视她的话语而后悔。”扉间轻笑，“我知道你有的是办法，只是像那样的女子，会认命吗？”“啊呀，扉间。”柱间也开始笑了，“我要结婚了都不祝福我吗？你莫不是要单一辈子了，那王室后继无人啊。”

　　与其他国家的王室不同的是，兄弟二人并没有想要争夺皇位的想法。一派和睦。

　　“有的时候自己族类的心，会比外人可怕。”扉间换了个话题，“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我离而立之年还相当远。那我，就先恭贺大哥，新婚快乐。要来下一盘五子棋么？”

　　“恭敬不如从命啦！”柱间把酒瓶放到了地上，“谁先手？诶，不是上次的残局吗？”“即使我怎么下也不会赢你的残局吗？胜负已定，不如新来一局。”扉间把黑子推给柱间，“请。”

　　千手扉间曾经也是争过太子的位置的，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他大哥比他更适合这个位置。即使他们的内在或许都是温和的、胸怀大义的，但是他们的外在却并不相同，假设木之国需要一个明君，那千手柱间将会是最好的人选。

　　多年之后，他的儿子将他学了个十成十。在与后涡之国谈判时，扉间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五子棋总输一步。他大哥比他手段高明，将血亲安置在这个位置上，水户不能拒绝他们的要求。更何况还是独子，没有与其他嫔妃生的孩子。

　　只是他又算漏了一点，那便是他大哥是真心实意的认为这个小子足够撑起一切。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