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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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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走向山洞,他涌起一股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那什么五行教的要如此大费周张,明明已经中了如此霸道的毒,却还是令刚刚那群人只敢在洞外守着,也不敢冲进去。
管他呢,反正闲来无事,进去看看再说,他做事一向都是随意、随兴而为的,没什么犹豫,想做就做。
洞里居然有机关,在经过仔细观察之后,少年用手指敲了敲壁上的机关,墙壁上出现一道门,里面是个石屋,很宽畅,里面还有几个简单家俱,石床,石桌和石凳,从上面灰尘来看,这里已经有段日子没人住了,往内走,空间居然比较宽敞,还有内室。
他随意地走向内室,轻推了下石门。
门居然纹丝没动,轻笑,运上三分内力,再次推门,门开了。
内室的空间也很宽敞,桌、凳、床............
眼前一亮,床上此刻正盘腿坐着两个俊美的男人,同样帅,却帅得不同,白衣白衫的那位透着一股儒雅之气,柔和的五官斯斯文文的,一身黑色劲装的那位,刚毅的轮廓,眉宇之间流露出浓浓的霸气,一黑一白,两种韵味,一样迷人。
两人俱是闭目,脸红的厉害,衣衫还是整齐的,细看二人身上几处大穴上都插着银针,看来就是这些银针让他们坚持到现在,饶是如此,两人的额头上汗珠已经如珍珠般大小了,可见快要忍到极限了。
少年扬眉笑了,银针封穴固然可以拖延药力发作的时间,却不能解毒,一旦药力发作了,他们会怎么做呢?依着他们,想来自尽的可能性会大点吧,要任由他们死吗?还是............他有些思索。
看着他们的脸越来越红,已然是撑不住了,顿了一下,轻轻咬了下唇,少年走到他们面前,伸手仅拨出两人胸前的一枚银针,两人猛的睁开眼,有点诧异看着他,两人的呼吸急促了许多,身子却不能动。
看着这一黑一白两位美男,少年喃喃轻道:“你们就这样死了,岂不可惜,遇到我,不知对你们是福是祸。”
黑白二人看着封飞雨,眼神更是复杂的很,心里有着惊艳,疑惑,愤怒,和欲望,他们现在的情形,只能任人鱼肉,如果来人是敌非友,那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他们宁愿自已了结,也不愿受侮辱。
“你…想…如…何…?”白衣人拼命压抑自己的药性,痛苦地轻语。
果然是个很温柔地人,就连这种时候发出的声音,听着都是那么舒服,不象边上的老兄,只是用眼光杀人。
少年回他们一个微笑,挑挑眉转身关上了门,再折回他们面前,
白衣人若有所悟,却更难以置信,轻道:“你,不会是想………”,
这次连黑衣人的眼光里也显出惊诧之色。
少年柔柔浅笑,流动着魅惑地眼神,纤细地手指顺着他们的轮廓轻轻划过,慢慢伏身倾上前,在两人脸颊之间停住,用轻柔而坚定地声音道:“我要你们记着我,永远!”
从怀中取出一个雾珠扔在地上,只见一股浓厚的烟雾在屋里蔓延,屋里顿时陷入仙境,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此时,少年轻启朱唇:“开始。”,同时出手拨出白黑两人身上的余针。
弥雾中,少年退后数尺静静地站着,闭目等候,凝神感觉到两人已向自己这边扑过来,谁是第一个呢?
来了,少年蓦然睁开双眸,手指轻弹,一道银光飞过,后面那位已被银针刺中穴道动弹不得,先到先得,这是恒久不变的道理,只好麻烦落后的那位再继续忍耐了。
前面那位扑到,手臂揽上他的柳腰,带着他倒在床上。
少年轻抬眼对上一双黑如晨星的眼睛,温柔的嘴唇紧闭着,贴着的身体散发出灼热的温度,他很高,紧绷地肌肉显示出主人的强壮。
笑了,果然是个体贴的人,没直接把自己压在地上。
少年实在对自己很佩服,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这么镇定,不由在心里叹口气,真庆幸第一个是他,他应该比较温柔一点,希望自己不要死得太难看才好。
白衣人粗重地喘息着,滴滴汗珠顺着脸庞划落,虽已濒临崩溃,却不想粗暴已对,看着身下清灵通透的美人儿,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原来他也会慌张。
“佟非凡”轻轻地笑,低首,嘴唇轻触他的,不再坚持,放纵自己的□□燃烧。
他的唇很软,他的吻很温柔如同他的人,封飞雨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身子渐渐放松,手臂圈着他的后颈,带着些生涩的回应。
佟非凡喘息着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翻身躺在他旁边。这药力真是强,自己现在已经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苦笑地,侧头深深地看着他,眼神深邃,若有所思。
“第一次?为什么?”
轻轻的在他手心划着,感觉到他身子一颤,少年轻笑不语,动了动身体,还好,亏得自己内功够深厚,身体的承受能力也比别人要强的多,不然再来一次一定翘辫子。
收回手指慢慢起身,略带嘶哑的声音道:“你现在需要休息。”说完,手指轻弹,一道劲风击中佟非凡的昏睡穴。
赤裸着准确地走到还在痛苦煎熬的黑衣人面前,嘴角上扬,划起完美弧度,眼光中闪动着盈盈情色。
黑衣人双眼快要喷出火了,却只能狂怒地盯着面前的美人儿,他一定是故意的,银针只封住他的行动,却能听。
慢慢地,修长的手指轻抬,抚上黑衣人的眉角、眼角,一直到嘴角,低笑着轻语道:“可怜的人儿。”
不错,他的确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黑衣人抓狂,虽然有点象自掘坟墓。
果不其然,银针一出,唇已被掠夺,霸道的怒气,狂野的侵掠。
少年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和白衣人温柔地抚摸不同,他就象一头野兽,激起自己最原始的本能。
一切恢复了静止,只听到两人的喘息声,和一屋子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