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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专属称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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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专属称呼
“哦?原来我们阿柏吃醋了”看着景千柏通红的耳朵,温客行还特意拉长了尾音。
“我都叫你阿柏了,从认识以来我还没听过阿柏叫我呢!”温客行想到从认识以来他都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不知会叫自己什么。
“温客行”
“嗯?我叫你阿柏,你连名带姓的叫我?”
“阿温”温客行撒娇卖痴的缠了半天景千柏才换了个称呼。温客行听着这声阿温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他自小苦惯了突然感受到温情还有点不习惯,才发现人生不止光有苦还有甜和酸。景千柏看着温客行泛红的眼圈有点不知所措,自己就是叫了声阿温他就哭了。
“我们去画舫上,我吹箫给你听!”温客行看着他茫然无措的小眼神好爱哦,虽然见过血但眼神还是如一汪清澈的湖水,干净透亮。景千柏看他一会哭一会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温客行看着他的小表情手痒难耐,真实个简单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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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柏,你会吹箫嘛?”温客行和景千柏回到画舫上吹了一曲‘清明上河图’笑的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景千柏接过洞箫,温客行的洞箫像他的人一样干净,温润如玉。
“这首曲子叫什么?阿柏写的么?”温客行现在看景千柏的眼神就像是看稀有动物,原来他这么多才多艺的么,这首曲子听起来磅礴大气,透着一股浓浓的江湖逍遥风。
“沧海一声笑”
“有曲谱么?”
“有词”他是会五线谱可是不会古代曲谱啊,只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了。不然像上午一样死缠他hold不住。
“阿湘!笔墨伺候!”温客行很高兴得到了一首经典的曲子,还是阿柏谱的!顾湘端来笔墨纸砚,还好景千柏练过毛笔字不然就尴尬了。
“阿柏,你这手不错啊,自创的嘛?”温客行看着景千柏的字体夸到,要知道毛笔字谁都会写,但要成为书法大家可是很难得,而景千柏的字锋芒毕露但又韵味十足。
“阿柏,把这幅字送与我可好?”温客行看他又不说话开口索要。一副字而已景千柏自然愿意。——————————————
“有人!”晚饭过后,温客行非要看景千柏使铁弹子,于是二人上岸来到一处树林,景千柏闭上眼睛耳朵不挺捕捉周围的动静,突然听到风声条件反射射出一枚铁弹子。
“嗯?过去看看!”突然发现他身段儿像小花,话痨属性像胖子,现在又发现他的好奇熟悉也挺像天真的,不过他能自己收拾烂摊子就是了。
“铮~”就在两人想过去是突然响起一阵琵琶声,景千柏没有内力琵琶声一入耳就头痛欲裂,只得借助血脉的力量封住听觉。温客行见此和对方开始斗琴,拿起玉箫吹奏了起来。把对方压得死死的。
“算了吧,还是回去打牌吧!”一曲结束二人也没了继续打猎的心思,往画舫走去。
“咦?阿絮我们又遇见了,真是有缘,莫非我们是……咳~”温客行习惯又开始调戏周絮,突然反应阿柏还在这赶忙截住话头。
“还没谢谢景公子今天的出手相助”居然没听到温客行的调侃,又听到温客行叫景千柏阿柏周絮的心里一时还有点失落,还没等他理出个所以然来,就见阿湘从画舫上飞过来。
“对了,刚才的那阵琵琶声,你们没事吧?”
“我是没什么大事,就是两位姐姐受不住掉进湖里了”
“没事就好”
“呕~”刚才那阵琵琶就是冲着张成岭来的,虽然及时被温客行挡了回去,可是身为风波的中心,张成岭还是受了点内伤。
“成岭,你多大了?”
“十四岁”
“武林世家子弟,五至七岁开蒙……”
“不许哭!”张成岭又开始哭了,景千柏都无语了,自己见他的几次他不是受伤就是哭,现代的小孩子三岁就开始上幼儿园了,十四岁就上初二了,这样想想也就能接受了,一个初中生遇到伤心处哭一哭倒也没什么。
不过在听到张成岭说自己为什么没练武时,温客行明显有一瞬间的愣神。景千柏能理解‘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觉,第一世父母早早的死了留给自己的只有天价的理赔款和一家上市公司,而在盗墓世界里自己又是个孤儿更是没见过父母。
“没事,孩子嘛小时候都贪玩”
“我怎么就从不贪玩”
“阿柏,你小时候都玩什么啊?”温客行看周絮反驳自己,就开始摇人了。但他明显找错了对象,大家族出来的谁不是精英教育,他们那个圈子里玩就是花钱。
“不知道”反观自己两辈子好像真没怎么玩过,唯一一次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什么叫不知道?你该不会这么无趣吧?”温客行夸张的瞪大双眼,不过也是,如果小时候调皮怎么会是这种沉默寡言的性子。
“母亲说,阿柏不能被人比下去”景家的辉煌还要靠你,这是母亲临死前对自己说的,他也是这么做的,直到熬夜处理文件猝死在家中。
景千柏有一瞬间的出神,看着地面又发起了呆。温客行发现他很喜欢发呆,一天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他都在发呆。众人都哑口无言,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该心酸,不知道是怎样的母亲才会这样逼自己的孩子,和他一对比张成岭简直是太幸福了。
“成岭,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嫌货才是买货人’你周叔嫌你练武不用功就是存心点拨你,你还不聪明点”温客行打破这该死的寂静。
“师傅!……”张成岭扑通一声跪在周絮面前。
“你是镜湖派遗骨……”周絮毫不留情打击他,就是不收他。又看他受魔音所惑,传他一些入门功法。
“眼观鼻鼻观心……”景千柏在一旁听着也开始调息,他虽没有他们那样的内力,但金乌血脉本就是上古神兽的血脉,要想练武本就容易。
温客行看景千柏也跟着打坐拿起玉箫吹起了‘菩提清心曲’。周絮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这曲子清正坚韧,非心性无邪者不可得,想不到他居然能吹出这样的箫声,接着盘腿坐下开始运功疗伤。
“阿柏,醒了,睡得好吗”温客行看他睁开了眼睛走过来坐下。景千柏看他吹了一夜,眼底有丝丝的柔和,他藏得深但温客行心思敏感还是察觉到了。
“阿柏,你昨天也受了内伤,来,让我号号你的脉”说起抓过景千柏的手,入手居然是凉的。
“没什么大问题,我早就发现你白得过分原来是贫血啊,不过,阿柏,你这么大个居然贫血”心里却想着什么最补,得请阿柏去吃些好吃的,多给他补补。周絮也讶异的看向他,这个人一直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但每次温客行出现的时候他必定在场,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师傅”张成岭走过来喊道。
“我不是你师傅,要学武功找别人去”周絮并不想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傻小子,这就把你唬住了,岂不闻烈女怕缠郎,上!”景千柏都想捂脸了,他居然教一个初中生这个。
“你稳着点”
“诶,周大爷,您躺好”温客行死皮赖脸非要跟着去湖州,周絮让他在外面驾马车。
“诶,阿絮你什么都好就是不懂生活……”临近午时,众人停下来吃干粮,周絮把饼子拿出来直接就啃。
“爱吃不吃”周絮不耐。景千柏拿起温客行手上的饼子放回牛皮纸袋里,一言不发走进身后的丛林里。看准一只野兔捏起一枚铁弹子射去,然后扒皮拿到河边清洗,找了块空地钻木取火,等烤好了走回去分给温客行两只兔腿,又从怀里摸出几枚果子递给温客行,想了想然后看向张成岭两人。
“阿柏,是问你们吃不吃”温翻译上线。
“谢谢,不必了……你给成岭吧”
“你既然和丐帮打过照面了,他们耳目众多,为避免麻烦,你再忍忍吧”周絮本想说不用的,但是看着他直吞口水的样子还是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