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刻度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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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企业慈善机构现任执行长厄尔就住在就在钻石区和伯恩利区的交界处的一栋高端别墅区内.
奢靡的生活和固定的资金来源让他的生活无比放松且惬意，躺在家中卧室阳台上的摇椅上喝着小酒吹着小风，薄薄的丝绸睡衣平滑的贴在他的大肚腩上，微醺着听着收音机传来的美妙音乐。
拿起酒杯对着半空微微抬手，晃动杯子“敬哥谭，敬韦恩。”
将右脚从左脚的下方换至上方，昏昏欲睡中。
如此美好而祥和的场景，如果能一直保持那太好了。
从厨房窗户潜入的布鲁斯已经逐步逼近通向二楼的楼梯了，快速且轻盈的步伐在木制地板上发不出一丝声音。
厄尔家二楼走廊的墙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名画”，全是他洗钱所需的物品，一幅画几百万左右的价格，但数量足以让人吃惊，布鲁斯清点几张，全是假货，高仿品。
停止收集证物，转而直奔卧室，门虚掩着，并没有关，没睡觉？更加小心谨慎起来，整个人贴着墙壁，慢慢的钻进了门。
床上空无一人，杂乱的被褥，顺着风能闻见若有若无的白兰地酒的味道，目光移至阳台，依稀看见有人在阳台的摇椅上喝酒。
判断了位置和行为之后，布鲁斯冲上前去，一把提溜住他的丝绸睡衣的后部，上去对着他的头来了一拳，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窃取慈善资金，布鲁斯想着这些，手上不自觉的加重了重量，“告诉我，你贪污的那些钱都去了哪里？”
“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报警了！你这是非法闯入！”厄尔失声惊叫，肥胖的身体随着他的挣扎，脂肪层在激烈的抖动着，布鲁斯又给他肚子来了一拳，肚子上的肉顿时像荡开波纹的水潭一样，“韦恩慈善基金，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全都给了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发誓。”在殴打和言语威胁中仍旧保持自我的厄尔。
布鲁斯更为生气了，紧接着就体现了他极端的方式，把厄尔提至阳台边上，厄尔整个人因为不平衡的重量分布在阳台边缘摇摇欲坠，“我不介意你从二楼摔下去。”拉着的手缓缓撤下几分力，“这里有六米，摔下去会断腿或是手或者都断。”适当的恐惧会让他说实话的。
“等等，我说，我说，名单在迪米特洛夫家族手里，我只是帮做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冷汗直流的厄尔因为被压在阳台边上的扶手上身体感到尤为不适，痛苦和恐惧让他说出了隐藏的秘密。
布鲁斯一把扯回厄尔，他顺势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
但是哥谭今晚倒霉的不止他一个，离开前，布鲁斯在卧室柜子后面的墙上贴上了一枚窃听器。
走出厄尔家，向耳麦中传呼“阿弗，查找迪米特洛夫家族的位置。”
“少爷，我想还没到耳聋的年纪，位置在奥迪堡区第七街道的巴巴酒吧内，”耳麦里有些失真的言语传来，布鲁斯向奥迪堡区方向跑去，
在路上顺便解决了两个想要商店零元购的年轻小混混，接着阻止了愤怒的店主想要两枪枪毙他们，并让店主孩子拨打警局电话。
但哥谭的夜晚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多，又解决了想要白嫖的嫖客，当然没能阻止这位流莺小姐把那位嫖客的脸抽的像猪头一样，因为从身后的建筑群里探出的不仅仅只有头，还有黑洞洞的枪口。
一路上都是时间在流逝，放置在厄尔家的窃听器也并没有什么通风报信的动静，处理一些其他事也是可行的。
把醉鬼从马路中央拖到路牙，第七街区到了，醒目的格格不入的独栋建筑，巴巴酒吧，直接走了过去，没出名这点就是好，不仅没人在意你，而且也没人忌惮你，只会把你当作一个穿奇怪装饰的神经病，
门口的保镖拦住了布鲁斯，布鲁斯从腰带中掏出四张百元大钞，钞能力发动，保镖目不斜视请他进门，稀稀拉拉的人零星的散落在皮革靠垫的椅子中，只有唱片机不厌其烦的工作，剩下的所有人都事一副醉醺醺的状态，酒保在前台打盹，没人关心这个刚进来的奇怪装扮的人。
布鲁斯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二楼，进入了办公间，开启搜寻，为什么安保如此疏忽，莫非是厄尔欺骗我？这根本就不像是藏了什么文件的地方，从书柜每一本书的缝隙中查看，摸索着是否有暗藏的机关，裸露的红砖被一个个按压，敲击，一无所获，没有任何机关的墙面和柜子，走到整个空间唯一的桌子前，桌上空无一物，打开抽屉，有文件。就放在这里？是否是一个陷阱？
迅速拿起文件躲入桌肚，顺手在抽屉背部贴上了一枚窃听器。
任然毫无反应的酒吧，只有唱片的音乐声从下方传来，很怀疑这是否是假的名单。
从房门内走出，在下楼梯时，很不巧遇到了上来打扫的一位阿姨，没能阻止阿姨尖叫的布鲁斯看着那些醉鬼，有的像是丧尸苏醒一样拿着身边的木制椅子冲向自己，有的则掏出枪开始射击，敌我不分的。
震惊，但开始迎战，手臂格挡下一个酒瓶，持续格挡投掷物，反击，肘击击晕赤手空拳冲向自己的，下蹲躲过子弹，跃起冲向枪击者，一脚踢向他的下巴，夺过枪，卸下弹夹，丢远。
眼见人越来越多，立刻丢出烟雾弹，可惜这见鬼的地方一楼没有窗户，只能从门口或者是二楼的窗户，思量间，已经越过障碍物几步跳上了二楼，重新进入了办公室，打开窗户，跳出，并关上了窗户。
楼下烟雾弥漫，投掷者仍旧在漫无目的的投掷，直到唱片机停止了工作，一个吊灯被击落后，烟雾逐渐的散了。
满地狼藉，还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布鲁斯蹲在空调外机上，耳麦里是担心的阿弗“少爷，我刚刚听见了枪声，你没事吧？”
“阿弗，我没事”回了一句，继续在那里蹲着。
等待是值得的。
蠢笨的尤里·迪米特洛夫对自己过于信任，没能想到蝙蝠侠还会杀出一个回马枪。
接下来暴力破开窗户，玻璃碎裂声被楼下的音乐声完全的遮盖住了，尤里·迪米特洛夫太得意忘形害惨了他自己，不过已经被劈晕的他可是什么都没法想了。布鲁斯靠近桌子打开抽屉取出了那份正确的名单。
我猫着悄悄地观察他的屁股下巴，半遮半露的脸遮不住的是脸部流畅的线条，禁欲的气息铺面而来，而我这样仰视角度又特别特别的社情。
哈喇子要流出来了，不好。布鲁斯就是蝙蝠侠嘛，我居然用这种不同的心态去对待相同的人！
吞咽了一下口水，声音怎么这么巨大，每次都在这种小事上不注意我真的能把自己气死。
布鲁斯歪头，盯着桌面，然而我已经在心中想着不要发出一丝声音了，布鲁斯注定是再得不到什么声音了。
忽然听到熟悉口水吞咽声的布鲁斯狐疑的盯着发出声音的桌面，按理说她的身高不该是这个位置发声。是刚刚出现的还是在这里很久了。
“幽灵小姐？”发出喉癌的声音，但是是疑问。
乖巧如鹅，安静如鸡。
一个危险却实用的想法在布鲁斯脑海中诞生。
我焦急的希望他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之后快点离开。
收回目光的布鲁斯将文件折叠塞入自己的腰带隔间里，走向办公室门口。
上帝，他在做什么，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不是吗，快走啊！
似有所感的布鲁斯确实加快了，加快打开门和走向楼下的速度，几个眨眼间身影已经消失在我眼中，我连忙跟上去。
狂乱的音乐变得清晰而嘈杂，从楼梯缓缓走下的布鲁斯，一时间吸引了所有视线。
“蝙蝠怪，真的存在！”不止是谁惊呼一声上去就开始攻击起来，这些没喝多久的壮汉，在伏特加buff加持下，动作是凶猛且迅速。
但在我眨眼间，布鲁斯已经撂倒了两个人，极致流畅的动作戏，我看不出来的武学路数，上下翻飞的斗篷。
即便是有各种小道具加持，但在锲而不舍的车轮战下，布鲁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破绽，被持刀的平头壮汉抓住了机会，朝着胸甲的连接处插了一刀，一声闷哼，随即被身后用酒瓶敲了后脑勺，一步踉跄。
好极了，布鲁斯想。
不要再伤害他了，你们都全部给我停手。后面半句是我声嘶力竭喊出来的。
脑袋有些晕眩的布鲁斯，果然幽灵小姐在这，算是把她骗出来了，我这个时候晕倒会发生什么呢。
这么想着顺势一歪倒在地上，咚的一声。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我也是，动不了了，刚刚是什么声音。”
“蝙蝠怪晕过去了，现在发生了什么？”七嘴八舌中，无一例外每个人都无法动弹。
这些该死的，我要他们s...不行，布鲁斯，如果我在这里杀了这些人，他会如何看待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只是带着布鲁斯离开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了，快回蝙蝠洞。
我带着布鲁斯瞬间回到了蝙蝠洞，治疗他，我在心中想着，不，不要治疗他，一治疗好后就还是会把自己搞的一身伤的，泪水又汇聚在我的眼眶里直打转。
“布鲁斯，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讨厌你用你自己作为诱饵试探我，但我又那么的心疼，那么的舍不得你痛苦。
拔出小刀，丢在一旁“治疗”我仍旧是念出声。
装晕的布鲁斯微微蹙起眉头，睫毛因为疼痛而微微颤动，急促的呼吸转而变得平稳。她还是出手了，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可以见得非同一般。或者是蝙蝠侠在她的心中是与众不同的，口是心非的幽灵小姐。
看着幽幽转醒的布鲁斯，我气不打一处来，完全不想理他。
“幽灵小姐，谢谢你救了我。”他抬着头想要寻找我，我一言不发。他默默拿下面罩，被汗水润湿的鬓发，一头黑毛杂乱的顶在头上，开始脱装甲和衣服。
“你知道男女有别吗，你知道我在这你就不能去其他地方脱衣服吗？”语气冲的直接开吼。
“我以为你又像刚刚那样走了。”见鬼，我怎么听都是委屈的意思，我要疯了，我到底该怎么对待这个装作是布鲁西的蝙蝠侠！
“我不会再走了，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无奈的回应。
布鲁斯仍然没有离开的身影，只是低着头，我看不出来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又怎么了？”
“我看不见你。”一句话直接干飞我八百米，我有罪，不能满足蝙蝠侠的需求，我有罪啊！
我决定紧闭着嘴学习河蚌，我再接话，我再问话，我就是**。
布鲁斯听着变得粗重的呼吸，满意的走开了。当然没忘记打开红外射线仪器，很遗憾，因为现在是幽灵状态的我，并不能显示热度，除了呼吸。
他是走了，我还不能走，看着这几小时间大变样的地方，看来阿弗一直在忙着整理这里。
烦闷无聊等待中之中开始听歌《Miracle》
从联络器中听到布鲁斯和我的交谈的阿弗，重新回到厨房去烤小甜饼，直到刚刚联络器中布鲁斯和他说已经到蝙蝠洞了，于是匆匆从厨房赶过来“幽灵小姐，你回来了？”
“是我，阿弗，抱歉让你操心了。”我低声回应道，真的很抱歉我就那么跑了。我真想抱抱这位为韦恩家鞠躬尽瘁的老先生。
但我不属于这里。我最终还是会离开。
我又觉得眼睛一阵酸涩了，我是个懦夫。
“那么幽灵小姐是否还愿意吃我做的小甜饼。”阿弗笑着看向我
“当然，我非常愿意。”我立刻大声的回答到。虽然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准确的看向我的脸，但我很开心能被这样重视的对待。
“事实上这个点不适合进食，不过偶尔吃一顿夜宵也无伤大雅”阿弗说着离开了蝙蝠洞。
布鲁斯去换衣间脱下沾满汗渍的制服，除了胸口被血液染红和手肘部分的衣物有些撕裂，上衣没什么更多的损害了，来回摸着刚刚受伤的地方，仍旧是不可思议的平滑。和阿弗说自己和幽灵小姐已经回到了蝙蝠洞。
警惕的遮掩身份，明明从未有过她的重大事件记录，也不是在逃刑事罪犯，为什么？始终不以真面目示人，如果不是红外射线我都以为她是因为样貌和形态丑陋的自卑了。
思考中走进浴室开始冲澡。
晃悠在蝙蝠洞，我迟迟不敢看向高耸的穹顶，倒挂的哺乳动物，曾经在我家空调里的常驻民，随意侵占人类居住空间的野蛮租客，从人类诞生直到现在还是无法做到和动植物和平共处。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刻度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