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小支青》杰歌瑞尔

2、沈雅

　　沈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周围一圈人在她面前，跟看猴子似的。
　　有两个满嘴口气的婶子，冲她絮絮叨叨的说着：
　　“沈知青，不是胖婶我说你，你说你都要嫁给这陆三了，今日新婚，你却闹着不干了……你这做的不地道啊。”
　　“陆三虽说是出身不好，可手里有钱啊，他好像有啥大关系，说不定能将你给弄回城里。”
　　沈雅睁开眼，微微推开了下眼前的俩胖如大山的婶子。
　　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她们俩能吃那么胖，那么壮。
　　还真是……挺厉害。
　　“几点了？”
　　在刚才她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听了个清楚。
　　她沈雅，重生了。
　　回到了嫁给村子里地主家的狗崽子陆三的当天。
　　她之前不知道听哪个狗日的说，陆三有钱，有关系，只要找他，准能弄到回城的机会。
　　陆青决有没有大关系沈雅不知道，但她知道，村子里的领导干部看到他，都得喊一声三叔……
　　沈雅脑子一发烧，冲上去，说要跟陆青决处对象……
　　陆青决那厮也是狗的很，说：我不处对象，要搞就搞个大的，跟老子结婚。
　　沈雅想着回城，就答应了陆青决。
　　她盘算的是，自己跟陆青决结婚，反正不让他碰，等得到回城的机会，再一脚踹了他。
　　可没想到，陆青决会搞的那么隆重，大肆操办酒席，
　　还说要将她城里的爸妈都给请来。
　　沈雅哭着闹着，寻死觅活的，他才没去城里请沈家爸妈来。
　　其实新婚那天，沈雅就后悔嫁给陆青决了。
　　这也是后来，她看陆青决怎么都不顺眼，各种折腾，各种作妖闹腾……
　　男人又在新婚夜那天，不顾她的哭喊求饶，弄得她浑身生疼。
　　更可恶的是，嫁给陆青决后没一个月，陆青决那混蛋就出门了，说是做生意。
　　这生意做了一年，也没回来，她可是恨死了陆青决。
　　原本嫁给陆青决就是为了回城，可后来，失了身子，怀了孩子，男人还不见踪影。
　　沈雅一怒之下，打胎，求家人托关系，将她给弄回城里了。
　　回到城里后，她全心扑在事业上，倒是做的风生水起，可总是想起那俩孩子。
　　没错，当初，她怀的是双胞胎。
　　小诊所打胎，她亲眼看到了那两团血淋淋的刚成型的孩子，一男娃一女娃。
　　小诊所的大夫都说，太可惜了。
　　想起那俩孩子，沈雅每到深夜就痛哭，后来的事业再成功，也弥补不了她内心的缺失。
　　她又在三十五岁的时候检查出来癌症晚期。
　　下意识的，沈雅想摸一下手腕上的佛珠……
　　她后来，又回到了下乡的村子，去看那两个孩子了，可惜，哪里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一片废墟。
　　她便在寺庙，供了两个木牌，每周都会去寺庙小坐半天。
　　兴许，是上天怜悯，她才得以这个重生的机会。
　　沈雅轻咬嘴唇，心一狠……
　　既然都重生了，男人她可以不要，但自己的孩子，必须要。
　　“……沈知青，我们跟你说话呢，你咋不吭声啊？”
　　“陆三来了，你们两口子说会儿话，我们几个就先出去了。”
　　胖妇女接了陆三给的东西，笑的合不拢嘴。
　　这陆三也真是有钱，出手大方，前来帮忙做事的，每个人给了五块钱，前来闹热闹的小孩，每人给一块钱……
　　坐在床上的沈雅，看着在门口发钱的陆三。
　　真是有钱烧的。
　　那么多钱留着过日子不好啊。
　　咳咳……
　　沈雅咳嗽了两声，正在给人发钱的陆三，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钱给了就走，别耽搁老子洞房花烛夜。”
　　几个婶子明面上笑哈哈的，拽着孩子就离开了。
　　刚走出陆家这院门，就呸了一声……
　　“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钱，还敢那么硬气。”
　　“可，这地主家的狗崽子给的钱，还真多，给的也爽快啊。”
　　其中一个不高不瘦的李姓妇女，瞧了下前面走着的那俩，翻了个白眼：
　　“瞧瞧你们，拿了人家的钱，吃了人家的东西，现在还骂人地主家的狗崽子，你们做事也不地道啊。人家陆三，听说在外面混的可好了，说是在外面正儿八经给军队运输物资的……。”
　　前头俩妇女，啧啧了两声，没搭腔，摸着口袋里从陆家偷出来的花生瓜子糖果，快速的回家去了。
　　李姓妇女撇嘴，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偷拿人家的，背后却说人家的坏话。
　　啊呸，真不要脸！
　　***
　　沈雅看着冲她走近的男人，下意识的绷紧的身子。
　　陆青决这人，狠……
　　沈雅曾亲眼看到过，陆青决是如何将村子里骂他是地主家狗崽子的人，给揍的满头是血，倒地不起。
　　她吓的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不走。
　　陆青决却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低声威胁：
　　敢对别人说，我就拖你进苞米地……
　　沈雅听到这话，吓的一溜烟跑了。
　　男人在后大笑，还骂她，是个胆小鬼。
　　“你……。”看着越发靠近她的男人，沈雅挺直了小身板，“陆青决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嫁给你，我是为了……。”
　　“为了回城，想靠我的关系，得到回城的机会。”
　　男人一身痞气，掏了下耳朵，坐在沈雅的跟前。
　　嘴角上扬，咧嘴带了几分邪笑。
　　“不管你目的是啥，现在，你是我陆青决的媳妇儿，我想对你干啥就干啥。”
　　陆青决说着，明显的感觉到沈雅的抗拒。
　　他低声又道：“怕我？”
　　沈雅争取让自己表现的争气点，努力挺直腰杆子，“我怎么可能会怕你？”
　　她猛地往前一挺……
　　男人的眼神随着往下，落在了那处，嘴角带了意味深长。
　　“勾引我？很好，你做的很棒。”
　　男人话落下，宽厚而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便压了下来。
　　他的亲吻像是暴风雨似的，惊的沈雅没有反应的机会。
　　直到身上多了一只手，故意的玩弄人。
　　沈雅俏脸红的厉害。
　　啪的一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脸上。
　　“你臭流氓！”
　　陆青决惊讶了下，一闪而过，嘴角轻扬，靠近在她耳边，戏耍笑道：“还挺软啊！”
　　第2章地主家的狗崽子，真狗
　　这下沈雅的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张嘴想骂人……
　　这地主家的狗崽子就是喜欢戏耍人。
　　岂料，在她还没张口之前，陆青决便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恶狠，“你敢骂我，我现在就办了你。”
　　“老实听话点，兴许我一高兴，我舒坦了，你也舒坦了，指不定就给你弄回城去了。”
　　这城里来的漂亮女知青为啥会看上他，陆青决不用脑子想也清楚，无非就是想利用他回城罢了。
　　他倒是不反感……
　　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
　　沈雅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她也不想依靠这个男人。
　　随即说道：“你错了，之前我或许是想跟你结婚，来获得回城的机会，但现在，我不会那么想了，指望你，我还不如指望我自己。”
　　她说着哼了下，小脾气还挺大。
　　陆青决咧嘴笑了下。
　　“不管你指望不指望，反正，你是我陆青决的媳妇儿了。”
　　“既然是我媳妇儿，那就得跟我睡觉，给我生娃。”
　　他说着，眼神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打量。
　　沈雅赶忙双手抱胸。
　　别看她小胳膊小腿的挺纤细，但该有的都有的，肌肤赛雪，玲珑有致，眉眼细致，樱唇檀口，乌黑的长发编成两把大辫子。
　　因着今日是她出嫁日……
　　身上穿着一水红色的长裙，越发显得肌肤白皙透亮了。
　　沈雅选择嫁给陆青决，遭到了全村的人反对……
　　当然，男知青反对是因为心里对沈雅有爱慕之情在。
　　村大队的支书，会计，以及妇女主任反对，那是因为他们怕陆青决。
　　陆青决身上那股子狠劲儿，让村子里的人都怕。
　　村支书还说，陆青决杀过人……
　　所以身上带着煞气。
　　他晚上走夜路，碰到野狗看到他，都得绕着走。
　　陆青决望着沈雅，低声说道，“这可是你自愿嫁给我的，你要是敢背着我偷汉子，我就弄死你。”
　　至于怎么弄死，还要看他了。
　　沈雅因生气而涨红的小脸，气鼓鼓的。
　　“陆青决你混蛋，我啥时候背着你偷汉子了？我才刚嫁给你，你就这样说我。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离婚。反正咱们也没夫妻之实。”
　　“离婚？做你的春秋大美梦。”
　　男人咧嘴笑着，“老子娶了你，可是花了不少钱，你还想离婚？”
　　花钱，的确是挺花钱的。
　　沈雅想着之前，她因为不喜欢陆青决，只是想利用他。
　　所以在他答应跟自己结婚后，沈雅又产生了怀疑，觉着自己不该那么冲动，想要逼陆青决主动提出不跟她结婚，就使劲作妖……
　　要彩礼，要衣服，要崭新的自行车，和一块上海牌手表。
　　这些东西在时下农村，那可是要了全家老命也拿不出来的。
　　没想到，陆青决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竟然全部弄齐了。
　　仔细算算，陆青决在她身上花的钱，还真不少，怪不得他不想离婚呢。
　　“那，我将东西和钱都还给你……。”
　　“那也不行！”
　　“进了我陆家的门，就是我陆家的人。”
　　沈雅心里骂娘，我去你奶奶个腿。
　　但表面上她不敢，陆青决背后的势力是怎样的，她根本就不清楚，不好直接跟他对着干，万一激怒了他，自己咋死的都不知道。
　　她还想回城呢。
　　可不想死在农村山沟沟里。
　　陆青决瞧她安静如鸡不再说话，也没继续逗弄她玩。
　　转身走到外面，从厨房里端了一些吃的。
　　今日办酒席的厨子是陆青决从县城请来的，酒席散了后，人都散了。
　　陆家也恢复了往日的清净。
　　可是清净了，陆家这院子大，又因为常年没人住，除了鸟能来，屁人影都没有。
　　端了两碗肉，两个馒头，陆青决放到了桌子上。
　　“吃吧，你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现在多吃点。不然，晚上你可没力气……。”
　　这话，让沈雅想起了前世，她与陆青决的新婚夜。
　　他就会蛮干……
　　啥玩意儿都不懂。
　　反正她是没感觉到一点做女人的快乐。
　　沈雅刚张嘴想说不吃，那狗日的直接说，不吃就往嘴里灌。
　　沈雅便立刻端着碗筷吃了起来。
　　对于一个一年到头吃不上肉的下乡女知青，这两碗肉那是极其的美味。
　　沈雅安静却又吃的狼吞虎咽，终于吃饱了。
　　陆青决高兴了。
　　心情极好的端着碗筷出去，又将屋里的地扫了下。
　　这才转眼的功夫，天都黑彻底了。
　　沈雅担心黑夜的到来，可黑夜还是来了。
　　这会儿的气温不低，毕竟已经到深秋了，尤其是这山里的夜晚更凉。
　　沈雅坐在椅子上，腿脚坐的有点麻烦。
　　刚起来，门外的男人进来了。
　　似乎抽了不少的烟，身上都是烟味。
　　沈雅皱了下眉，不是嫌弃，是觉着烟味有点难闻。
　　“你……。”
　　“睡觉。”
　　俩人异口同声。
　　沈雅道：“陆青决，我们……。”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现在都已经结婚了，你跟我，就好好的过。只要你安分，你想要啥的我都满足你。”
　　陆青决喝酒了。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子浓郁的酒味，沈雅闻的一清二楚。
　　“我……。”
　　她话没说完，便觉着眼前一阵眩晕。
　　等她睁开眼，整个人已经被陆青决那狗东西给按在了床上。
　　男人的力气原本就比女人的大。
　　更何况这陆青决像是土匪头子，力气大不说，行为举止还粗暴。
　　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撕开。
　　沈雅知道，她改变不了前世的一切。
　　可眼下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沈雅气上头来。
　　“陆青决你给我起开，我他娘的也是肉做的，你当我是个木头人啊。”
　　男人却突然笑了起来，“终于有点反应了。”
　　“路是你自己选的，咋，都到这个时候了，上了我的贼船还想下去？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对于童子鸡的陆青决说。
　　头次，也很不容易。
　　他娘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陆青决原本不想起来，可随着敲门声越来越大，陆青决也火大了。
　　“他娘的，哪个狗日的没眼色，在老子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打搅我。”
　　第3章佛珠幻化出来的空间
　　陆青决提上裤子，便从床上骂骂咧咧的下来。
　　看着陆青决摔门子出去，沈雅松了一口气。
　　摸着手腕发出灼烧的位置，她在刚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
　　起初她没在意，可现在，她手腕的疼痛感越发强烈了。
　　在她一阵眩晕后，忽然进入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当她清醒后整个世界从一片白雾变成了晴空万里，周围溪水潺潺，碧草连天，蔚蓝的空中悬挂着朵朵白云。
　　周围用着开发好的耕田，田地中长着农作物，玉米，小麦，棉花，草莓，水稻……，吃的喝的到处都是。
　　在这些农作物的边缘处，还有一个绿色屋顶的小房子。
　　沈雅赤脚走到小房子，推开门，发现里面是个极大的空间，上面摆放着各种货架子，而货架子上则是放着丰富物种的食物。
　　粮食种类放在最下面，其次是水果，蔬菜，全都是新鲜，水灵灵的。
　　她捻起一颗草莓，吃在口中，酸甜可口，回味都是甜丝丝的浓郁草莓味。
　　正在沈雅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疑似陆青决回来的时候，她一阵着急，瞬间便回到现实里了。
　　当她用神识去想那个场所的时候，竟然能看到里面的一切。
　　看到小鸡在跑，鸭子戏水，鸳鸯交颈……
　　好神奇的地方，而且，那个地方里面有着她很熟悉的味道。
　　对了，檀香味。
　　像极了她前世的那个佛珠手镯。
　　难道，那个空间是佛珠手镯幻化出来的？
　　没给沈雅激动的时间，陆青决便回来了。
　　脸色铁青，尤其是望着沈雅，他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都他娘的啥事儿，早不安排，晚不安排，现在给老子安排一个差事，老子才刚娶上媳妇儿，裤子扒了还没碰，就得离家。”
　　好巧不巧，沈雅听到了陆青决说离家二字……
　　她快速扯了衣裳披在身上。
　　刚才，她身上的衣裳都被陆青决给扒的一干二净了。
　　“你要干啥去啊？”
　　陆青决瞧沈雅起来，还穿戴整齐，他心里更是窝火。
　　“洞房花烛夜你穿那么整齐干啥，还怕我碰你？”
　　陆青决说着走到沈雅跟前，“我今天晚上得出去一趟，外面的生意出了点状况，我得走……。”
　　提前了？
　　沈雅咋也没想到，陆青决离开的时间，提前了。
　　“你现在就要走吗？那你啥时候回来？”
　　她着急，眼神里全是着急神色。
　　她之前还想着，今天晚上既然躲不过去，就跟陆青决睡了。
　　然后顺顺利利的怀上前世被她打掉的那俩孩子。
　　她再找个时间，联系爸妈，求爸妈找找关系，将她调动到城里去了。
　　如果陆青决现在走了，他们俩都没睡在一起，她的孩子去哪儿要啊？
　　陆青决看着沈雅拽着他的衣裳，一脸不舍的表情，顿时乐了。
　　“就那么舍不得我？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得了。”
　　沈雅摇头，“不可能，我是这里的知青，我的户口在这里，我要是走了，我就成没户口的人了。”
　　陆青决却捧着沈雅的头，亲在了她额头上。
　　“我开玩笑的。”
　　“你乖乖的在家里等我，我去处理好工作上的事情，很快就回来。”
　　刚娶的媳妇儿碰都没碰，他可舍不得走。
　　毕竟是自己惦记了许久的女人。
　　知道她不爱自己，不想跟他结婚。可现在，他娶了她，不管是什么手段，不管是她的目的是什么，反正他们俩现在是两口子……
　　结婚证一打，那就是合法的婚姻。
　　谁敢破坏，老子弄他全家。
　　陆青决走了，新婚夜，当天晚上，洞房都没入，就那么离开了。
　　陆青决的离开对于沈雅来说，不知道该是高兴自己的清白保住了，还是该失落自己的孩子没怀上。
　　次日，第二天早上，沈雅醒来后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她重生了，回到了1976年夏。
　　嫁给地主家狗崽子陆青决的第二天。
　　昨天晚上，陆青决被什么人喊走了。
　　至于是什么人，前世，这一世，沈雅都不知道。
　　陆青决对于她而言，除了是她肚子里俩孩子的亲生父亲，其余都是陌生的。
　　她也没多想，既然重生了，那就过好自己的人生。
　　怀孕，她会生下来，不能跟前世一样。
　　前世她打掉孩子回城，后来做生意再成功，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郁郁寡欢一辈子，最后死于癌症。
　　想清楚后，沈雅便起床，洗漱。
　　昨天才办的酒席，家里还剩下一些菜，沈雅煮了个粥，炒了个菜。
　　吃完才想起来空间的事情，便进入空间，将昨天看到的那些已经成熟的麦子，全部收割下来。
　　这个空间有点像是后现代开发出来的农场游戏，可以一键收割。
　　收割后，粮食会自动归类放到仓库里。
　　在这个空间里，有个挺大的工作台。
　　沈雅完全不用自己亲手去收割，只要点一下收割的按键就可以了。
　　幸好，她前世喜欢玩过这种类似的游戏。
　　不然，还真的要多学一段时间呢。
　　将粮食收割好后，沈雅又种上了一茬。
　　虽说现在老百姓的日子是好了，可不许私下买卖，只能吃份额粮。
　　尤其是他们知青，所吃的粮食，都是上面统一发放的。
　　发放的粮食就那么多，不够吃，你自己想办法。
　　没给沈雅多想的时间，就听到了大队里传来的打铃声。
　　这是全体上工的信号。
　　他们知青上工的时间跟当地村民是一样的，吃过早饭，听到大队里的打铃声，统一时间上工，同一时间下工。
　　男的有一个队长专门负责。
　　女的则是由妇女主任负责。
　　而知青点的人则是有个知青队长，沈雅便是她们宿舍的里的知青队长。
　　刚来的时候，沈雅勇于表现自己，真的是什么苦活累活争着干，村子里的干部，也很喜欢她这样的女知青，就提了沈雅当知青队长。
　　她这个知青队长，专门负责知青的生活起居，每天向村支书汇报。
　　农忙的时候，带领大家干活；不上工的时候，就带着读读报纸，学习政治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