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CE】 深藏功与名》富强福

58、再见的陌生人

　　“……哎？前辈…好？”

　　“你们好。”

　　你在公司的停车场电梯口遇到了ITZY的彩领和有娜，两个人见到你的那一刻愣在原地，确认是你后试探性地开口打招呼，随后谦让着让你先进了电梯。

　　你和彩领互相熟悉所以她主动问起你的状况，随后你也询问起她们的近况。

　　“一切都好，有时候见到TWICE前辈还会问起你呢。”

　　“她们也不知道，倒是难为她们了。”

　　“前辈是一个人来的吗？TWICE前辈在练习室吗？”

　　“我猜她们在为回归做准备，所以打算先去练习室看看在不在，因为我回来没有告诉她们。”

　　……

　　“大发！孩子们！南优抵达仁川机场！”

　　原本嘈杂的练习室突然传来娜琏的惊叹声让大家瞬间安静，同时在这一刻起也聚集了周围所有人震惊的注视。

　　“莫？”

　　此刻能让大家异口同声的理由不是团队存在感几乎为零的伪忙内而是自以为听错的内容。

　　“欧尼没看错吧？”当momo还在疑问时sana连忙拿出手机查看。

　　“呀！干嘛总是不相信我，你们快看Naver热搜。”

　　正在看手机的彩瑛读起某篇报道的内容。“TWICE成员南优于今日早八点抵达首尔仁川国际机场，据…”

　　“这是两个小时前的报道！”

　　已经抑制不住激动心情的多贤注意到最关键的信息，此时紧握着手机的娜琏也开启头脑风暴模式。

　　“南优有对你们说过哪天回来吗？”

　　在脑海中反复提取记忆的志效十分确信地说你只回复了这个月回来，具体哪天谁也没有问过。

　　茫然的人还在纠结你哪天回来，聪明的人已经看着记者拍摄的机场图如获至宝。

　　这时momo突然很兴奋地说：“不会是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吧？”

　　面对这件事连练习室里的工作人员都在状况外，反应过来的志效突然明白为什么今天没有见到几位经纪人欧尼。

　　还当有人看着照片与世隔绝有人傻傻地面面相觑时练习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紧接着在成员们一齐看向门口的两秒钟后练习室里争先恐后地响起一片呐喊声。

　　“啊——”

　　“啊！！！”

　　你看着一个又一个向自己跑来的队友立刻张开双臂迎接她们的怀抱，此刻洋溢在心间的是久违的幸福。

　　来的路上你设想过很多种见到她们时的场景和她们见到自己时的反应，可当真正体会的那一刻这种感觉是无以言表的。

　　娜琏第一个跑过来抱住你，不等你开口她就开始感叹起来。“偶莫！南优怎么这么瘦了？”

　　直接上手的sana对着你一通乱摸，边摸还边感慨：“本来就瘦现在更瘦了！”

　　不同于姐姐们的轮番热情，三个妹妹知道暂时排不上号就把注意力放在了nam身上。

　　“这狗狗好可爱啊，叫什么名字啊？”

　　“它叫Nam。”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几人纷纷跑到nam身边，被众人围攻的nam哪见过这阵仗，看着自己面前的几个怪阿姨一连吓退好几步，而对于新朋友的到来热情洋溢的boo主动跑过来打招呼。

　　“欧尼～”

　　“多贤呐～”

　　此刻是属于“抱抱line”的温情时刻……

　　“从来没有和欧尼分开这么久，真的好想你。”

　　“我也好想多贤啊，真的很想很想再抱一抱你。”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她不舍地松开怀抱心疼地看着你。“已经完全好了吧，不会再复发了吧。”

　　“复发的概率很低，没关系，不用担心……”你无意间用余光注意到向这边投来的视线，心情复杂地伸出手摸了摸多贤的头，“去跟她们一起和nam玩吧。”

　　你知道多贤明白你的意思，她在离开之前顺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mina。

　　你的目光锁定在很多人聚在一起的角落心里却牵挂着身后那人的身影，突然感觉练习室很小，小得令自己喘不上气。

　　鼓起勇气转身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仿佛时间凝固，心跳也骤然停滞。

　　尽管此刻仅有不到两米远的距离，内心也在告诫自己不会再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可是你看着她的眼神还是说明了你依旧没有放下。

　　你慢慢向她走近，顾不上这段路有多难走，当下只想离她更近，直到可以看清那个朝思暮想的脸才停下沉重的步伐。

　　在重逢时见到的第一面，心跳比反应更加剧烈。

　　“好久不见…Mina。”

　　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身上全部的气力，在你面对着她的每一秒里再也说不出其他的，承诺自己要平淡地说一句“好久不见”，至少你做到了。

　　“……好久不见，南优。”

　　略显局促的交谈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进行或者结束，像是以前认为只会发生在韩剧或者日漫里的桥段如今在自己身上也发生了。

　　“Nam～闹木剋哟～”

　　你在思考着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你和她默契地看向成员们。

　　“Nam的毛发颜色好漂亮。”

　　在被几个完全不认识的阿姨夸奖时nam看到你过来激动地叫出声，这让彩瑛打消了它是你发善心收养的“哑巴犬”这一顾虑。

　　你走过来把nam抱在怀里安抚，当成员们得知它听不懂韩语后大家又切换成蹩脚的中文向它打招呼。

　　“家里没有人的话nam要和boo它们一起吗？”

　　“放在妈妈那里，妈妈也来韩国了，和我们是邻居，住在15楼。”

　　听到这个消息后队友们很开心，特别是sana表现的最激动。

　　“妈妈也要搬过来一起住吗？”

　　“内。”

　　一语切到重点的志效问你：“那你也要搬过去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向你投来“应该不会吧”的目光，尽管你没有看mina但也可以感受到她有多紧张。

　　“不，我在宿舍住。”

　　你低下头听到一阵轻叹声，像是不止一个人发出来的，距离既不近也不远，但在你听来像是贴在耳边一样。

　　中午你表示很想念公司食堂的有机蔬菜和在国内没有机会吃到的麻婆豆腐于是十人两狗的晚餐就在公司食堂解决。

　　由于你还没有让nam养成在地板上吃饭的习惯所以你简单吃了几口就抱起它开始喂紫菜饭。

　　“Nam……”

　　熟悉的称呼在这里说出突然感觉没有了在家里时的自在，坐在你对面的mina也同样不自然。

　　或许在其他成员看来这个名字来源于你自己的名字，但只有你明白取名字的时候心里想的人始终不是自己，而那个人此刻的心情你并不知道。

　　或许，可以在后面加一个语气词方便分辨。

　　“……Namya，以后要尝试坐在地上吃饭好不好？”

　　Nam没有回应你，只是目不斜视地盯着低着头的mina看，你发现后无奈地把它的眼睛遮住继续喂饭。

　　下午和成员们在练习室度过悠闲却不失尴尬的时光，因为nam总是主动跑去找mina玩让你有些生气所以你时刻神情复杂地关注那边的情况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晚上你们在宿舍附近的烤肉店吃晚餐，期间成员们还喝了一点酒，而你则是习惯性地只喝饮料，志效担忧地开玩笑说以后没有人陪自己拿酒瓶喝酒，你对她说不喝酒只是暂时的。

　　回宿舍的路上子瑜拿着手机录像，冲到前面十分欢快的姐姐们和跟在后面提供笑声的妹妹们都是视频里的主角。

　　在柔和的灯光下十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你心里只感觉有队友们在身边才是最幸福的。

　　回宿舍后你才知道定延因为前段时间休养所以搬出去住了，她们的宿舍只剩志效一个人，于是sana就搬出来和志效合住，但这样仍然不影响另外两间宿舍的人员组成。

　　在和你们乘坐同一部电梯的伙食团三人离开后，毫不夸张地形容这个密闭的空间简直像冰窖一样。

　　电梯平均两秒上升一层，只是和三人的宿舍隔了六层而已，这短短的十几秒在你心里好比度日如年，偏偏刚才和子瑜玩得很开心的nam这时也安静下来。

　　提示音响起后你如释重负地走出电梯，虽然牵着nam走在它前面但总能感觉到它是被你手里的牵引绳拉着走的，身后就是mina你又不好意思回头去看。

　　……密码是什么来着？

　　“102010，两个井号。”

　　尽管看不到你的表情她也能察觉出你的窘迫，出于太过熟悉，此时你的样子在她心里比直接看到还要清楚。

　　你解开密码锁打开门后俯身抱起nam，因为还没有教过它在陌生的地方跨越障碍物所以把它抱进来慢慢放在地板上，随后它不认生地跑进房间里自行探索。

　　你进来后久违的亲切感扑面而来，这是你为数不多能同时感到熟悉却可以回忆起伤感的地方。

　　你看着鞋柜里摆放整齐的自己的鞋子一时愣住，低着头半天说不出一个谢字。

　　路过餐厅时看到餐桌上陶瓷花瓶里的白色洋桔梗，你看着半开着的桔梗想到一段话:
　　不变的爱只给你，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戒心，但在你面前我愿卸下所有防备来拥抱你。

　　你转身望着她看你的目光，这时不愿跟随内心的坚定，忽然闪过试探的想法。

　　“洋桔梗产于美国南部，或许是你出生的地方。”

　　“我每次外出都会在花店买十枝洋桔梗回来，而当它处在最漂亮的时期时恰好有七枝，就像今天。”她说完看着你的眼神萌生一丝期待。

　　你的神情开始变得黯淡，心里也产生了本不该有的落寞。

　　你没有再说什么，只想转身离开这里。

　　“南优。”

　　被她叫出名字的声音让顿住的双脚好比承载着千斤重的石头，此刻你背对着她手足无措。

　　“……对不起。”

　　你感受着她诉说的歉意内心仍旧波澜不惊，她朝水中扔去的那颗石子逐渐沉沦到水底，原本在听到这声“对不起”之前你已经打算放弃她带来的一切，可在狠下心的前一秒再次不忍心。

　　“我知道现在对你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是我想让你知道这段时间的失联只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担心看不到你的答复因为我会多想你过得不好，我害怕你怪我甚至恨我，我也想过该怎么解决的，可是…我纠结在太过了解你，我知道你会打算忘记，不肯在心里为我留有一席之地……我没有向你索取，只是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她望着你的背影见你依旧不为所动心里的落差感仿佛失去下限，这份平静的绝望并非源于你对她的态度，而是时刻总能感受到的刻意疏远。

　　你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过了很久只是叹出一口气。

　　“你看起来一脸聪明，而且心里也都明白，怎么会是恋爱脑呢？”

　　她原本也是沉默着，开口后再次叫出你的名字，可这次你打断了她，转身看着她却没有走近。

　　“记得很多年前你说过，对恋爱没有关心过，在意的是站在舞台上，然后出道……暂且不论是在镜头前刻意这样说，至少当时我印象深刻，后来我记了很久，直到你亲口向我表白。”

　　“我就是在镜头前刻意那样说的！”

　　“是吗？”你面无表情地一步一步靠近她，“原来我的Sharon也会撒谎。”

　　“南优……”

　　她看着你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委屈的样子显得你的冷眼旁观多么狠心。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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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回归的主打曲相比以往任何一首歌曲的音域高到离谱，你负责的垫音加副歌的任务又十分艰巨。

　　在选择《I can't stop me》作为正规二辑的主打曲之前大家还在担心你会吃不消，不过和这些比起来你更在意群众的感受和回归的成绩。

　　和《I can't stop me》一起竞争主打曲的是《Cry for me》，前者作为衔接《More & More》概念的同时代表着TWICE转型后彰显的异世界科幻风，后者像是唯独中世纪才有机会展现的幽怨感。

　　朴社长本人表示TWICE的所有歌里《Cry for me》是最适合你的，但是你想这是团队的歌而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所以你把票投给了《I can't stop me》。

　　要作为仍在转型路上不断摸索着的TWICE至关重要的是主打曲，无论选择哪一首都意味着日后团队的风格与之前截然相反，不过你看出这次JYP不敢赌，社长包括整个三本部都在远处观望着TWICE走出的距离却没有胆量爬到高处眺望曾经走出的路。

　　这两首歌在录音方面都不属于容易的类型，前者要求音域广且注重声压，后者则需要遵循渐进式唱法，还会有一段考验气息和肺活量。

　　因为你很久没有唱高音所以在录音时导致呼吸困难，背过身面壁一段时间才调整好状态，想到为了熟悉工作之前一直在家里练习就感觉努力没有白费。

　　“真的不会太轻松吗哈哈哈哈。”

　　听到录音师的表扬你瞬间放松，做完深呼吸顺利完成剩下的部分。

　　晚上你躺在床上补看之前的物料，发现除了高音部分是定延代唱以外都是公放你本人的原声，这也让你下定决心这次回归绝不能辜负大家的期待。

　　在练习室排练的时候你感受不到久违的轻松，尽管能跳好但是脑子根本没记住。
　　之前是大脑记忆带动身体节奏，现在是肌肉记忆带动节奏意识。

　　你发呆的时候想到之前听妈妈讲过的话，肌肉记忆一旦产生就有着终生持久性的作用，但凡从前经历过基本上不会轻易忘记。

　　由于你需要加练之前的舞蹈所以这些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几乎所有时间都泡在练习室里。

　　期间发生了一件至今仍在进行的小插曲，为了上镜你需要增重，于是在经纪人欧尼的要求下你的一日三餐增加至四餐。

　　起初你对这样的安排很不适应，直到某天在练习室称重时发现比前一天重了一斤半才产生多吃的动力，可还没等松口气三天之后再称重发现轻了整整两公斤。

　　看到比最开始还要低的数字经纪人欧尼急得找成员们质问，甚至还单独找了志效谈话。

　　你心虚地躲在子瑜身后心想该不会是猜到自己平等地向成员们分担了四餐这件事吧。

　　看背影是看不出太瘦的，因为开始迷恋上浅色衣服，至少可以在视觉上起到加宽作用。

　　上次回归的主打曲《MORE&MORE》的舞蹈是公认最累的，你在学习之前坐在镜子前看着成员们跳顿感生无可恋。

　　休息时间你有些沮丧地坐在nam旁边抱它到怀里，它感知到你低落的情绪后欢快地跳着哄你开心。

　　自从回来以后成员们每次看到你单独待着都会立刻来到你身边，有了她们的陪伴和nam带来的快乐至少不会再有像很久之前同样坐在这里时那样糟糕的情况发生。

　　MV拍摄期间你在站着发呆，注意到mina迟迟不肯移开的视线忍不住看向她。

　　“流血了……”

　　你见她看着你委屈的神情脸上闪过一丝动容，顺着她的目光才看到膝盖上的新伤，你转身走到人群里找经纪人欧尼要来创可贴，还被关切地询问哪里受伤了。

　　你向经纪人欧尼解释完立刻走回去把创可贴递给mina，察觉到她惊愕的目光你刻意避开她的视线看向她的膝盖，看着严重的伤口你不禁心疼地皱起眉头。

　　发现她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撕开创可贴的封口，你忍不住从她手中拿过创可贴撕开。

　　“蹲下。”

　　“忍耐一下，回到家才能消毒。”你边说边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专注又担忧地用着很轻的力度把创可贴覆盖在伤口上。

　　她摸了摸你为她亲手敷上的创可贴抬头笑着对你说，“谢谢南优。”

　　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站起身想直接转身离开，突然想到什么于是又转身俯视着她。

　　“用我扶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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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m.”

　　“嗯？”

　　“……抱歉，我在叫它。”

　　“……不是只有这样才是在叫我嘛。”

　　你目光平淡地盯着摸mina让她不好意思再看着你，见她把头埋得很低你心里在想就这么了解我吗？

　　“……Namya，过来吃饭了。”

　　Mina听到你对nam改了称呼立刻抬起头看着你，温柔的神情不由自主地露出开心的笑容，你虽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也没敢多想。

　　回归前的准备工作比较繁忙，回归日期定在了你的生日前一天，初舞台恰好和《TT》回归一样在生日当天。
　　按照朴社长的策划要让除主角之外的所有人为这次生日做好准备，也算是对前一年的补偿。

　　总是被生日计划蒙在鼓里的主角这天晚上在准备回宿舍之前找不到自己的新晋爱宠。

　　你将目光锁定“昔日爱宠”身上。“Sana，看到nam了吗？”

　　“不是和kaya在那边吗？”Sana说着看向身后这才发现平时最安静的两只狗竟然消失不见了。

　　“阿尼，刚才看到kaya跟着子瑜离开了。”

　　话音刚落随着练习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你找了很久的nam，而跟在她后面的正是你一直没有注意到的mina。

　　回到宿舍准备休息的时候nam听到你说要睡觉的指令竟然头也不回地跑进mina的房间。

　　“Namya，我们的房间在这边。”

　　看着孩子决心离开的背影你心里很纳闷不是说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颜狗”吗？还是喜新忘旧的那种，甚至最近连子瑜都不爱了。

　　在你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下nam还是没有出来，你无奈走到mina的房间外。

　　“Namya，你不跟我一起睡了吗？”

　　Nam看着你突然冲你大叫一声，因为平时它很安静所以不管去哪里你都会带着它，几个月以来在陌生的环境里从没有听到它发出过叫声，在和大家这些天的相处中也没有对任何人叫过，这次为了躲避你的手而冲你叫你多少有些震惊。

　　“南优，看来nam很喜欢我的房间，不然…”

　　“不然我们今晚互换房间？”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你和我一起。”

　　你看着她涨红的脸颊自己也跟着纠结地咬住嘴唇，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矜持地婉拒她。

　　“可是感觉nam不会跟你回去呢。”

　　你突然在她无辜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丝狡黠，又在自己紧张与无奈等多重感知的交织之下显得不知所措。

　　“算了吧。”

　　“……南优，你还是不肯理我吗？”

　　“我…有那么明显吗？”

　　你见她为了挽留自己不惜再次把nam当借口忍不住心软，那执着的样子也让你不再那么冷漠。

　　“我去抱被子。”

　　你说完立刻转身离开，隐约听到身后她又说了什么，奈何离得太远听不清楚。

　　“不是盖过我的被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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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但和她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尽管nam躺在中间也还有很大的空隙。

　　自从nam跑到床上就钻进了mina的被子里，因为你习惯抱着它睡所以犹豫再三还是凑近把手搭过去，为了不影响到另一边的人特意将动作放得很轻。

　　可这样一来呈现出的画面有一种一家三口的既视感。

　　正当你感到尴尬时耳边突然传来nam的叫声，你立刻睁开眼睛疑惑地盯着它。

　　“你怎么了？”

　　听到你平静的语气nam再次展现内心的激动，因此你莫名来气后第一次冲它发脾气，一着急还是说的它听不懂的韩语。

　　“你不睡觉了吗？要不然出去吧！”

　　Nam见你生气只好委屈地缩进mina的被子里。

　　“南优，这样不好吧。”

　　“那你也出去吧。”

　　“……可这是我的房间啊。”

　　黑暗中的对视与沉默僵持了很久，结束后你说出了那句异常生冷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