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新记gl(鹿鼎记同人)》老爷爷出门了

22、救人出宫1

　　卫燕楠刚回皇宫，一进神武门，便见两名太监迎了上来，道：“桂公公，您可算来了，快去，皇上传你。”
　　卫燕楠问道：“是有什么要紧事？”一名太监道：“皇上已催了几次，像是有急事，皇上在上书房。”她快步赶到上书房。康熙正在房中踱来踱去，见他进来，脸有喜色，笑骂道：“你他妈的，你死到那里去啦？”
　　卫燕楠道：“回皇上，奴才心想这帮刺客胆大妄为，如果不一网打尽，说不定日后还会闹事，到时又叫皇上操心，因此刚才换了便服，到各处大街小巷走探，想探听一下，到底刺客的头儿是谁，是不是在京城之中。”
　　康熙道：“很好，可探到了什么消息？”卫燕楠说道：“走了半天，没见到什么惹眼之人，我想明天再去查察。”
　　康熙道：“你这样乱走瞎闯，费力不说还未必有用，我倒有个主意。”卫燕楠道：“皇上的主意必是好的。”
　　康熙道：“适才多隆来向我禀告，抓到的三个刺客口风很紧，任人怎么威逼利诱，大刑伺候，始终咬实是吴三桂所派，看来即便再拷问，也问不出一句真话。我想不如放了他们。”
　　卫燕楠道：“就这么放了，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康熙道：“这些刺客是奉命差遣，虽然叛逆犯上，杀不杀到是无所谓，最要紧的是找到主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康熙说到这里，微笑道：“所以就放了他们，此谓放长线钓大鱼。”
　　卫燕楠大喜，拍掌笑道：“妙极，妙极！皇上神机妙算，当真胜过三个诸葛亮。”康熙笑道：“什么胜过三个诸葛亮？你这马屁未免拍得太过。只是如何盯着刺客，不让他们发觉，倒不大容易办。小桂子，我就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你假装好人，将他们救出宫去，那些刺客当你是同道，自然带你去了。”
　　卫燕楠道：“皇上叫我去干，自然遵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康熙大喜，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早知你又聪明，又勇敢，很肯替我办事。很好！”
　　康熙又道：“你要装得越像越好，最好能当着刺客之面，杀死一两名看守的侍卫，让这些刺客对你毫不怀疑。我再吩咐多隆，叫他放松盘查，让你带着他们出宫。”
　　卫燕楠应道：“是！不过侍卫们的武功都挺好，只怕我杀不了他们。”
　　康熙道：“你随机应变好了，但可得小心，别让侍卫先将你杀了。”
　　康熙说道：“小桂子，你干成了这件事，要我赏你些什么？”
　　卫燕楠道：“我替皇上办事，本来不应有所求，只求倘若有一天我闯出了祸，惹皇上生气，皇上可得饶我性命，别教我人头落地。”
　　康熙笑道：“你只要真的对我忠心，你这颗脑袋，在脖子上就摆得稳稳的。”
　　卫燕楠离了上书房，心想：这可真是饿了就有人送饭到嘴边。
　　她来到侍卫房，不想这当班的头儿正是赵齐贤。他昨晚既分得了银子，今日又从侍卫总管多隆处得了赏赐，得知是卫燕楠在皇上面前说了好话，一见她来，就迎了上来，笑道：“桂公公，什么大风吹得您大驾光临？”
　　卫燕楠笑道：“我来瞧瞧那几个大胆的反贼。”说完又凑在他耳边低声道：“皇上差我来帮着套套口供，要查到他们背后的主使。”
　　赵齐贤点头道：“是。”低声道：“三个反贼嘴硬得很，已抽断了两根鞭子，一口咬定就是吴三桂派他们来的。”
　　卫燕楠道：“让我去问问，说不定能撬开他们的嘴。”
　　走进去，见木柱上绑着三个人，光着上身，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一个是大汉，另外两个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个肤色甚白，另一个身上刺满了花，胸口刺着个狰狞的虎头。
　　她转头向赵齐贤道：“赵大哥，恐怕你们捉错了人，你且出去一会。”
　　赵齐贤道：“是。”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卫燕楠道：“三位尊姓大名？”那汉子怒目圆睁，对她骂道：“狗太监，凭你也配来问老子的名字。”
　　卫燕楠低声道：“我受人之托，来救各位好汉”他此话一出，三个人脸上都有惊异之色，互相望了一眼。
　　那大汉问道：“你受谁的托？”
　　卫燕楠回答道：“自然是沐王府的沐小公爷和‘铁背苍龙’柳老爷子。”
　　那大汉大声道：“‘铁背苍龙’柳大洪在云南四川一带，谁人不知？沐剑声是沐天波的儿子，流落江湖，此刻也不知是死是活。”一面说，一面连连摇头。
　　卫燕楠点头道：“三位既然不认得沐家小公爷和柳老爷子，那么定然不是他的朋友了，想来这些招式也不识得。”说着拉开架子，使了两招沐家拳，“横扫千军”与“高山流水”。
　　三人却是仍然不信，没有办法卫燕楠只好回去了。
　　她回到外间，向赵齐贤道：“我已问到了些，别再拷打了，待会儿我再来。”其时天已昏黑，卫燕楠心想方怡和沐剑屏已饿得很了，所以不先回房，先去吩咐御膳房中手下太监，做一桌丰盛筵席来到屋中，说道昨晚众侍卫擒贼有功，今日要设宴庆贺，席上商谈擒拿刺客的机密大事，不必由小太监服侍。
　　她开锁入房，轻轻推开房门。沐剑屏低呼一声，坐了起来，轻声道：“你怎么到这时候才来？”卫燕楠笑道：“让你们担心了，不过这次我可打听到了好消息。”
　　方怡问道：“什么好消息？”
　　“我得知了你们沐王府被抓了三人，一个是个老头，两个是年轻人，其中一个身上还有纹身。”
　　沐剑屏道：“你说的那个老头是吴师叔，他名叫吴立身，外号叫作‘摇头狮子’，那个有纹身的是青毛虎敖彪，是吴师叔的徒弟，剩下的那个就是刘一舟师兄。”
　　卫燕楠见沐剑屏说完撇嘴，笑问她为什么撇嘴，沐剑屏解释道：“这个刘师兄不是什么好人，方师姐明明不喜欢他，他还一直对方师姐死缠烂打。”
　　卫燕楠闻言望着方怡，问道：“是吗？竟有这回事？”方怡见状点点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拉着卫燕楠的手，到了外间。
　　方怡对她说道：“我真的不喜欢他，你不要多想。”
　　顿了一会，她又说道：“卫燕楠，你不明白吗？我……我心悦你，你……可，可对我有意？”听及此，卫燕楠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呆了一会。
　　方怡看她这样子因为她不喜欢自己，转身就要走，这时卫燕楠赶忙拉住了她的手，说道：“我也心悦与你，可你不嫌弃我是女子吗？”
　　方怡原本以为她不喜欢自己，觉得灰心，此刻听到她这句话，抱住了她，说道：“我喜欢的是你的人，自然不在意你是男是女，傻瓜！”卫燕楠大喜，也回抱住了她，又送了她一根簪子说是作为定情信物，把方怡闹了个大红脸。
　　过了一会，两人就牵着手回了内室。小郡主不知怎么的，看着有些不开心。卫燕楠因为她是饿得不开心，于是就叫二女先躲着，又去叫人布了菜到桌上，叫她们出来吃饭。
　　到了晚上，她取过一张席子铺在地下，和衣而睡。这时实在疲倦已极，片刻间便即睡熟。次日一早醒来，却发觉自己身上暖烘烘的，一看，身上已盖了一条棉被，又觉脑袋下有个枕头，坐起身来，见床上纱帐低垂着。
　　隔着帐子，隐隐约约见到方怡和沐剑屏共枕而睡。她揭开帐子，见方怡娇俏艳丽的面容，悄悄的亲她的脸一口，然后自顾自的傻笑起来。
　　她轻手轻脚去开门，门响了一声，方怡便醒了，微笑道：“卫大哥，早啊。”
　　卫燕楠笑道：“还叫我卫大哥吗？咱俩之间就不必那么客气了嘛，怡儿妹妹。”
　　“那我以后就叫你燕楠吧。”说完之后也不敢直视卫燕楠，像个鹌鹑似的。
　　卫燕楠一笑，道：“好妹妹，咱们说正经的。你写一封信，我拿去给他们，他们才肯信我，跟我混出宫去。否则他们就咬定是吴三桂派来的……”
　　方怡道：“不过要写封信，倒也不错。可是……可是写什么好呢？”
　　卫燕楠道：“怡儿妹妹写什么都是最好的，教我看了都喜欢的紧。”方怡听到她的狂言，嗔了她一句登徒子，卫燕楠听了反而更开心，方怡又嘱咐她注意安全。
　　过了一会，卫燕楠揣着信，去了侍卫房值班的头儿这时已换了张康年。他早已得了多隆的嘱咐，要相助桂公公将刺客救出宫去，却不可露出丝毫形迹，让刺客起疑，见她到来，忙迎上去，使个眼色，低声问道：“桂公公，你要怎么救人？”
　　卫燕楠沉吟道：“我再去审审这三个，随机应变罢了。”张康年笑着请了个安，道：“多谢桂公公。”卫燕楠道：“又谢什么了？”张康年道：“小人跟着桂公公办事，以后公公一定不断提拔。小人升官发财，那是走也走不掉的了。”
　　卫燕楠微笑道：“你赤胆忠心给皇上当差，将来只怕一件事。”张康年一惊，问道：“怕什么？”卫燕楠道：“就只怕你家的仓库太小，装不下这许多银子。”张康年哈哈大笑，跟着收起笑声，低声道：“公公，我们十几个侍卫暗中都商量好了，大家尽力给公公办事，说什么也要保公公做到宫里的太监总首领。”卫燕楠笑了笑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