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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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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冰火跑出去,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身体越来越热,口感舌燥还头晕难受。
Shit!心里暗骂一声。
强撑着下床却跌在地上,气死了,我可不要在这里丢脸。究竟是谁敢下药对付我,很显然对方知道我的饮食喜好,只是若要对付我,为什么不直接下毒?
“咦?你这是干嘛?”司徒和冷回来便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司徒抢先一步扶起我,我无力地靠着他,附耳道:“快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舒服。”他见一脸不正常的红晕和体温,一脸恍惚。
“可是莫小姐,你现在还不能出院。”跟来的小护士出声阻止。我望着冷峰,几年的默契让我们不用言语也能交流。冷峰点头:“飞宇,你带着莫快离开,直接走楼梯。”冷峰是怕遇见冰火尴尬吧!
司徒抱着我,迅速离开,我贴着他冰凉的身体,听到他紊乱的心跳,是在为我担忧么?为什么了解不深,却可以这么信任他?为什么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熟悉感?
“是谁干的?”司徒一脸冷冷的表情,紧绷的下巴暗示他的怒气。
“不是冰火,他从来不肯勉强过我什么。”我暗忖,怕是那个惹祸精干的,只是这样对她又有什么好处。还好只吃了一半,若是吃完那碟包子岂不是要狼女附身了!
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就像被点了火一样,而司徒就像冰凉凉的,忍不住向他身边靠。司徒飞宇脱下外套遮住我抱我上了后座,并把隔音板升起来。
“去哪里啊?”实在有些好奇。这样子要去哪里?司徒不语,气氛十分诡异,他的手慢慢安抚我的身体,所到之处就像如浴冰水般舒服。这算是占我便宜么?
“司徒……你离我远点吧!”我可不想发生控制不了的事。
司徒大大的叹一口气,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莫!你喜欢我吗?”
“嗯!不讨厌。”
“好,我就当你是喜欢。莫!我爱你,从一开始就被你吸引,我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呃?现在是表白的时候么?
“我知道现在不是表白的时候,可是,你信任我吗?”他到底要说什么?我看进他的眼里,缓缓点点头。
“相信我,别怕!”
“该怕的是你吧,我现在可是危险人物,我……”还不及待我说完便被他用吻堵回去,丝丝凉凉侵入我的心窝,缓缓闭上眼睛,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相信他不会伤害我。在最后,我的脑海里闪现那首命运诗:命运的轮盘重新转动起来……
第二天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醒来:黑色的床单,连被套也是黑色的,幸好床罩是简单的白色细纱,不然会让人觉得很恐怖。整个房间简单舒适,布局很协调,令人惊喜的是通往阳台的是白色海贝壳做的帘子,很是吸引人。
换上准备好的家居服,带着一肚子疑问由家仆领着到餐厅吃早餐。昨天什么也没发生,司徒只是尽力为我去热,到他家后又陪着我泡冷水,折腾了好久,晚上没有什么胃口,只是他喂我吃了什么药,说是根除药性。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了,到现在已经很饿了。实在很谢谢他的君子,不然现在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境况了。
司徒见我起来,忙招呼我坐下,很绅士地为我拉开椅子。
“谢谢!”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所以各种粥都做了一点。尝尝这个,木耳鸡丁粥。”
司徒的殷勤看得周围仆人瞪大眼睛,等司徒看回去的时候他们又装作不知,各干各的,擦灰的擦灰,拖地的拖地,只是擦灰的把抹布蹭到拖地的脸上就太搞笑了。
“嗯,味道不错。”
“尝尝这个醉八仙”
“挺好的。”
“这个是玉米南瓜粥”
“听甜的。”
“这个是木须粥。”
“谢谢,你歇着吧,我自己来好不好?”虽然你喜欢表演,但我可不想奉陪。
那厢一群看热闹的人,已经惊讶的不知做什么好了,什么时候他们的二少爷这么对过女生了,简直天要下红雨了。司徒干嘛要这么做呢?让人误会有好处吗?
发呆的这会儿,司徒已喂了我尝了些别的粥。“是刚才那些好吃是吧?后面的这些你也没说好。”我根本就是食不知味好不好?
司徒夫人下来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司徒坐我旁边,喂我试粥。一脸惊异的表情,很显然我这个客人来得太突然。不过太心高气傲的儿子什么时候这样对过别人,也难怪她脸色难看。
见她进了餐厅,我依旧吃我自己的,对她真的很没有好感。只是不知道司徒会不会生我气。不过倒是我多虑了,司徒和他妈妈见了面也是客客气气的,好像不怎么亲近嘛。是她亲生的么?
“莫小姐是吧?什么时候来的啊?飞宇!司徒家什么时候这么随便的,来了人,我这个女主人都不知道。”司徒夫人满脸笑意,语气极尽嘲讽。咦?刚才不是还有很多佣人么,怎么转眼就只剩几个了?呵呵,莫不是来了母老虎?
“一雅是我昨天请来做客的,妈妈你昨天不是两点才回来么,所以没来打扰您。”哈哈,原来高贵的司徒夫人也喜欢过夜生活啊!
“怎么全是粥,刘妈,我的早餐呢?”
“刘妈没想到您今天起这么早,不怪她!”司徒解释,然后吩咐人去拿司徒夫人的早餐。这种早餐吃的有什么意思,肯定会消化不良的。真是没什么头脑的女人,一点都不回审时度势,难怪司徒他爸要搞外遇。
“莫小姐,怎么不说话呢?”
我用纸巾擦擦嘴角,放下调羹,慢条斯理的回道:“母亲教导,食不言,寝不语。司徒夫人,见到你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咦?怎么不见司徒伯父呢?是出去得太早还是没回大宅啊?如果在的话,我可得问声好,免得有人说我不礼貌呢!”司徒夫妇貌合神离的事社交界人尽皆知,只有在重大场合,两个人才一起露面,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吧。做女人做到如此失败,为什么不离婚呢?是贪图富贵还是别的什么?
司徒夫人一脸煞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过我的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倍犯人。转身回到楼上换衣服,何必待在这里让自己不舒服。
司徒飞宇跟上来,待上门,缓步走到我面前:“今天早餐吃得有点少啊!你又不需要减肥。”他故意不提刚才的那场战火,我却不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为什么呢?当初他们怎么忍下来的?”
“利益联姻,两个家族盘根错节的,牵连很多,所以不是离婚就能解决的。父亲无所谓,他有自己的一片天空,母亲……恐怕她的心也不在父亲身上。”
我叹气,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他为什么还能笑得如此阳光?看出我的疑惑,他牵着我坐在阳台上的榻榻米上,隔了一会儿才说:“我有一个哥哥,比我大三岁,他既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老师和朋友。每一次母亲罚我的时候他总是替我顶。是他教会我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个世界,从另一角度来分析他人的思想,教我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够谈公平,是他让我从一个内向自卑的小孩子变成如今这个自信又阳光的自己。可是有一天,他走了,至今杳无音讯。可是我常常觉得哥哥他就在我身边,这种信念一直支持着我。所以无论这个家怎么冷漠,我依然会笑着面对,以为哥哥希望我快乐。”
我无言,这样的哥哥,随性如此,与斯维真是旗鼓相当。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因为我也有同样的困扰。
我无言,这样的哥哥,随性如此,与斯维真是旗鼓相当。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因为我也有同样的困扰。
司徒带我去逛“沁园”,他哥哥的秘密花园。“沁园”在司徒大宅的东北角,是用一圈白色栅栏围起来的花园,中间是一间很大的玻璃花房。园子的边上有一棵很大的银杏树,树下有一个很漂亮的秋千。想起以前小时候在秋千上玩乐的日子,那时候真是无忧无虑啊!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向中间的花房走去。每一条通往花房的走廊都做成花架的样子,缠满了紫藤花。花房很精致,四周挂满了吊兰,高高低低的摆了一层又一层的花盆,正值花季,姹紫嫣红煞是好看。令人泄气的是花房被上了锁。
“哥哥走后,这儿就被母亲锁起来了,花匠那儿还有一把钥匙,他负责照顾这些花。”看来这个地方对他很重要。
“锁住的还有她的那颗心吧?以前她还是很温柔的,虽然和父亲关系不好,但对哥哥和我很尽心。只是对我不怎么上心,曾经我一度以为我不是她生的,甚至查了DNA,结果是肯定的。这让我更加困惑,同样是她生的儿子,为什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无从安慰,索性沉默的当一个聆听者,原来越是看起来阳光的人越是有一个黑暗的秘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谁又能快乐无忧?生活不是戏剧,并不能随心所欲。
我们为什么要这生命?为的就是征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