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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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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虽走远但他的背影一直在我的脑海是挥之不去,这便有了当晚的荒唐梦!
今天收摊的早,晚上也是早早吃过饭,我外出溜达了一圈后便回去打算休息了,可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于是我撑着有些笨拙的身体,随手找了一本儿童读物靠在床边,轻轻诵读了起来。
读一会儿又伸手摸了摸小花苞,一开始他并不怎么动但随着读书声,他好似明白了一般,开始和我互动了起来——我能感受到我的肚皮在被悄悄地撑起,看着那逐渐起了涟漪的衣服,我忍不住掀起了衣角。
果然在肚子里感受到的和看到的那一秒,那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看着肚皮凸起和凹陷现成的一些小山丘,让我觉得无比的开心,就如同我的心脏由原来的突突突跳变成了轻击鼓面般“嘭嘭嘭”的也许这就是独属于我两的默契也是小花苞对爸爸的回应吧。
看着他在肚子里一阵闹腾,虽偶有轻微不适但身体也无大碍,就这样欢闹了一会儿,就在我看着入神时,他又好像累了般逐渐回归平静。一开始我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感受到的是他的松弛和安静,大概是真的累了,要睡觉了。
看着再无波动的皮面,我内心一阵失落,忽然好舍不得,希望能一直看着他,感受到他。我觉得大概是我一个人太孤单了一吧,迫切需要一个人的陪伴。
我觉得我是个自私的人,在这漫漫长夜我是孤寂的,而小花苞是我为唯一的寄托。
我这么想的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就在他快要安静时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和他顶起的肚皮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口中还轻声细语“宝宝,是爸爸呀!你感受到了吗?你要快点健康长大出来陪陪爸爸,好不好?”可后半句声音低得快听不见了。
就这下,小花苞仿佛一颗落地的石头,彻底不动了。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我的动作吓到他了。
我心里一阵难过,是我唐突了。我收回了刚刚和他击掌的手转而轻抚着他蜷缩的位置柔声哄着“是爸爸不好,吓到你了吗?”还是没反应,大概是睡着了吧,也好!那就来着睡前的晚安问候吧,我微微俯下身子,对着小花苞“宝宝,晚安!”
语闭,我轻抚着肚子,准备调整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睡下。这时突然有一个硬物隔着肚皮和我的手玩起了试探游戏。他先轻触了一下,在我将手移过去回应他诗又快速的缩了回去。
我的手刚想离开,他又出现了并且这次比上次动作大,好似在挽留一般。这次我终于清晰地感受到了。虽不清楚是碰到他的手、脚亦或是头,但就在我碰到的一瞬间,他真的感受到了——先停了一会儿可转眼就闹腾的更欢了——一会儿轻轻翻身,一会儿又伸手脚,把肚子顶的更高了一些,最后那一脚也不知是踢到了那里,甚至让我有点受不住,一阵犯恶心。
看着他还有更闹腾的趋势,这下轮到我怕了。一来因为Alpha信息素缺失,r如果闹腾过度我无法安抚,担心孩子出现别的问题,二来我也确实有点受不住这调皮鬼的折腾。现在趁着还能控制,赶紧把为数不多的安抚信息素输出,果然没一会儿小花苞便安静的睡去了,感受着他的变化,我觉得还好我的信息素能搞定不然我还真的难以收场。
感受着他的安稳,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调整了一下便侧身躺下了。
我平静的看着窗外那含苞待放的山茶,回想着刚刚的场景,又欣喜又心虚。其实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如此弄耍他,最后受罪的还是我。掀起被角,,满眼怜爱地看了一样又深叹“还真是自作孽”可看到起伏的肚子我内心确是无比的满足,也许这就是血缘的力量吧。
折腾了这么久,困意渐渐袭来。我懒懒地伸手关了灯并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深深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我又回到了B市的那个小公寓。看着里面如原来一样的陈设,仿佛我从未离开过。我穿过客厅,拧开房间的门,看着里面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但有好像变了,我清楚的知道那已经不属于我了,我得离开。
可转身我却发现刚刚还空无一人的床上躺着一个背对着我,整个蜷缩成一团的男人,我吓得“啊”出了声,整个人也跟着后退几步撞到了门,可床上的人好似听不到一般,连头都没回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我顾不上疼痛,瞬间汗毛直立,内心警铃大作,不会是...?救命!我给自己做了一分钟的心里建设,提着一口气慢慢挪着步子,打算凑近一些看清楚。就在我蜗牛到床尾,离目标还有一两米的距离时,他突然翻了一个身,又把脸转到另一边。这波操作让我既惊又喜——还好是活的可转念一想,这家伙莫不是逗我玩呢。既然会动,那怎么刚刚没反应?还害我我托着重重的身子,提心吊胆的挪着碎步到这,他倒好,一翻身又把我干会回原点了,那我刚刚的一切不都是徒劳。
牙都快被我咬碎就是现在,可我还是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淡定,毕竟不知道他是不是什么危险分子。哼...但这次我决定不动了,反正他能听见,直接对着床上的人大声喊道“喂,请问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我家里?”
那人还是没反应,嘿...感情是只要我说话就装死是吧?我这好心他还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这次我放心大胆地快步走到了他面前,准备直面他,到了他面前才发现他带着黑色的帽子,脸也被同色系的口罩捂着严严实实,除了蹙着的眉头和一双紧闭的眼,啥也看不到!
只一眼我就觉得他的装扮莫名的熟悉,就好像不久前刚见过。我原地回想了一遍近期接触到的人,可没有一人能对上。难道是我没看清的缘故,不知是好奇心还是其他因素使然,让此刻的我迫切想知道他的样子。
我屏住微不可查的呼吸,猫着身子,轻轻蹲了下来,手伸到他的眼前,左右摇晃了一番,这一些列动作一气呵成,待确认他没有睁眼迹象时。内心仿佛发现了宝藏一般,怦怦跳个不停——因为我就要揭开他的“面具”,直面他了。内心有些许的害怕也有些许的期许,不知是对谁?
我的手颤抖不止,但为了不弄醒他,我用左手狠狠稳住了右手,很好,我已经碰到口罩的边缘了,只差最后一步。突然一只骨手强有力的握住了我的手腕,接着蹙着的眉下刚刚还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仿佛一个漩涡不停的将我吸入深处,我怔在了原地连手里的动作都忘了。
那是一双黑如深谭的眼睛,它紧紧盯着我,那漆黑如夜的眸子,让人害怕却又给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因为它透着些许的冷漠和疏离,就好似那人一般。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我只想快速逃离这里。我挣脱那人的桎梏,起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跑去,可跌跌撞撞间不小心撞到了床脚,此刻脚上传来的仿佛被人撕扯的疼痛,让我狼狈地甩坐在了地上,只能痛苦地抱住了脚。
我怕极了,第一反应不是看脚而是眼睛婆娑地迅速转身看向身后的人。只见对方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还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扶起,轻轻放到床上坐下,然后又单膝跪地伸手捧着我的脚放到他的腿上,替我轻轻揉捏着,还轻声嘀咕“又脚抽筋了?”这声音不是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