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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真的会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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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告别闻飞回到家,想到明天去见风翕无,那今晚要不要在和他确认一下时间和地点,我肯定是没问题的为此我早在周五的时候就预定了翕羽小筑,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这家店是需要提前预定的,看来上次风翕无请我吃饭也算用心。我确定可风翕无会不会临时变卦我就不得而知了。
算了还是发条信息问一下吧。于是我编辑好信息“风总晚上好,之前咱们约定的时间和地点不用更改吧?”准时在九点半发了出去。我以为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收到回复甚至没有回复,没想到在九点三十一分的时候我信息响了。我点开一看写的是“明晚老地方不见不散。”
可那条信息看起来又点怪怪的,感觉像熟悉的朋友又有点像恋人之间那种充满默契的感觉,我觉得一定是我想象力太丰富了。这时我突然联想到闻飞今天说的话,所谓旁观者清,难道真如闻飞猜测的那样,可风翕无又是因为什么呢。完了我又被绕进去了于是我甩甩头清醒了一下,觉得反正明天是要和风翕无谈谈的,只要把我之前的疑问弄清楚,那答案自然也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提前20分钟到了翕羽小筑由服务生引路到了预定的房间。定睛一看好巧还是上次那间,这大概也是一种缘分。我看时间还早便让服务员先去忙,等风翕无到了在上菜,听到这话服务员应声便离开了。
到约定的时间了,风翕无还是没有出现,我想可能是堵车了吧,在等一会儿。
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不见踪影,我想可能是在处理什么急事儿,我不着急在等等吧。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小时,服务员看我半天没按铃直接进来问道“先生您这边是否可以上菜了?”我看着对面空空的座椅,失落地回到“我朋友还没到,再等一会儿”又过了半个小时风翕无还是没到,信息不回,打电话也没人接听,呵,看来我是被爽约了。
服务员已经进来问第二次了,这次我没有等而是让他们直接上菜吧。看着眼前的菜我觉得是模糊的——原来是我眼睛湿了,我也不想的但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现在的我感觉都不是曾经的我了,这一切都要怪风翕无,对,就怪他,是他莫名其妙的举动,莫名奇妙的话让我变的不在是我了。
我强忍着泪水一个人吃完了两个人的份儿然后结账回家。
刚到楼下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风翕无打来的便认它响,可对方一直一直打,快打了二十个我不堪其扰还是接了。
电话刚接通就听到风翕风焦急地问道“你还在不在翕羽小筑?”我冷冷地回到“风总您不用来了,我不在那了”这时我细微地听到了从风翕无那端传来茶秋的声音,一直在喊风翕无。原来是在陪茶秋,和我得约定又算得了什么呢,是我高估了自己。今晚的我确实很奇怪,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等不到风翕无会觉得心酸,听到茶秋和风翕无在一起又会莫名的在意。
风翕无又追问道“你在家对不对,你等我,我一会儿就到,一定要等我”我想反驳来着可话到嘴边硬是没能说出口。我挂了电话本应该直接上楼回家的,可我却鬼使神差地站在了原地,我也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
大概20分钟左右,我远远看到风翕无的车子开了进来,他快速下车往我的方向走来,边走边拿出手机,我猜测大概是打算打给我吧,脸上是一副着急的表情,我看着挺有趣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手机在我等了他快三小时,又被他夺命连环call了快20次的情况下早已关机了。
他一连打了几次都没打通,脸上的表情也从原来的着急慢慢变成了失落。他突然站定了下来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我窗户的方向,平时如果我在家的话他那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我卧室窗户的位置,其实我一直有个习惯晚上喜欢在窗下看一会儿书,他倒是聪明,知道看窗户,可不巧今晚我还没回家。看着漆黑的窗户他有些无奈地低下了头,我以为他会就此离开,可没想到他竟然转身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来了,时不时还看一眼窗户的方向。怎么着这是打算守株待兔,明早逮我呢?
看着他的背影,平时看他挺高大的一个S级Alpha可在这偌大的参照物下他显得如此的微小,独自一人孤寂地坐在长椅上仿佛一个等待家长来接的小孩子,一点也没有他S级别A和风氏总裁的范儿。
我承认看着这样的他,我有些心软了于是便缓缓往他的方向走去。他低着头所以待我走到他面前时也没什么反应。我先开口道“风总坐这干嘛,欣赏夜景啊?”他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猛地抬头看着我,眼神也由失落瞬间转为欣喜并迅速站起来抱住了我,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等我”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忘了做反应,只能任由他抱着。
可能是感觉到我突然没了什么反应他赶紧放开了我,双手扶在我的手臂上然后一脸真挚地说道“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吧”我点头应了
这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地儿,我两就随便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咖啡店各自点了一杯咖啡坐在窗边的位置,这次是风翕无先开的口。
“对不起,今天我没能准时赴约。”
“风总,您不用和我解释的。我今天约您也就是想弄清楚一些困扰我很久的事,这其实也算我自己私事事与你无关所以如果你真没时间也可以不用答应我的,是我打扰了你个别人的约会,应该是我和你道歉的。”
“不是无关的事儿,再说我也没有和别人约会”听到我不言语他似乎突然明白了立马继续解释道“如果你说的是茶秋,那我可以解释”听到这我立马反驳道“风总和谁约会是你的权利和自由,我无权干涉所以您也不用解释了”
此时的我也已经决定不在问之前的事了,就让它像桌上的这杯咖啡一样冷却,留在今晚吧。于是我释怀般对风翕无说道“风总,您让我等您,我也等了,说请您吃饭的,这饭是请不上了,那这杯咖啡算我请您。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您做您的风总,我做我的小员工。也请风总不要做容易让人误会的举动,我先走了”
我刚起身就被风翕无拉住了右手手腕,那个位置刚好是疤的位置——听爸妈说是我小时候玩耍时不小心被树枝划伤了,是一个有点狰狞的长为4厘米左右的口子,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长大后因为我觉得有点丑便时长用表带遮着。刚刚冷不防被风翕无碰到我本能地立马缩回了手,然后又默默地把表带挪上去遮住了。
风翕无看我反应有点激烈便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碰到的,你先坐下好不好”。听着略带恳求的语气,我心想,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于是默默地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