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比起无所欲求不如去试试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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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王啊。
拥有成王的资格，却没有成王的蛮力。
究竟会如何呢。”
历经战斗沧桑，安琪尔被城主杰廉带到红狮子广场，并且表示要请她参加宴席。
这个城主也有点意思，明明是拉塔恩的忠实部下，却自己也用灵体参加那次作战。
他不断强调，拉塔恩疯了，至今在战场上彷徨，不分敌我地吃着尸体，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猩红腐败。
可安琪尔明显看到拉塔恩虽然在吃死尸，但是他并没有吃自己麾下战士的尸体，而是只吃尊腐骑士尸体。
在恸哭沙丘战场，可以从两个尸体旁看到散落在地上拉塔恩的矛。而这东西只能是拉塔恩和他的手下拥有，以及拉塔恩的后背有数根长矛，不禁让人联想，难道他的手下曾经有尝试过杀死他吗？
况且，只靠召唤路人灵体能够彻底解决拉塔恩吗。
交界地远远不如褪色者想象的那样简单。
这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她又混到一枚大卢恩。
“托莉娜……！”
坐在赐福篝火旁的女孩长发散落一地，安琪尔轻唤她的名字。
“嗯？”托莉娜用鼻腔发出声音，表示疑问。
“你原来在等我，我太感动了。”安琪尔说道。
托莉娜能够看出来面前在鲜红天空下显得暗淡许多的樱花色中短发稚嫩褪色者有很多疑惑。
“我明明已经特意露出这么多破绽了，你还没有发现吗？”托莉娜缓缓接近刚不久自然地坐在自己身边的安琪尔。
“安琪。”
“？？？”安琪尔露出黑人问号的表情。她不明白托莉娜的用意，对方一副要坦白什么的样子。
“……”
托莉娜靠得安琪尔很近，直视女孩的同时双手捧住她的脸。
她在装傻吗，如此明显，一个人经常在恰好的点子上时而出现在她的身边。
“你在装傻充愣吗？”
还叫出只有在梦境世界说出口的称呼。
“什么意思？诶，托莉娜……你没事吧，为什么忽然脸这么红啊？”
安琪尔满脸不解，不能明白托莉娜为什么会对自己说些奇怪的话。
托莉娜没忘，现在的她保持金发少女的模样，即使这样也能够使用魅惑让眼前的褪色者自然而然心生好感。
可安琪尔的表现根本没变样，反倒是托莉娜本人大有不自在。
这真奇怪，硬要形容，有种反被调戏的感觉，可目光下樱花发色的少女满脸真诚。
难道真的要让她说出口吗。
算了，托莉娜的内心又浮现出别的计划。
托莉娜松开手坐直，保持与安琪尔正常的沟通距离，“你最近总是睡不好觉吧。”
话语意味深长。
“对对对。”安琪尔不以为然。
“在梦中你会见到一个和我长得很……”
“喔！我知道了！你不会是侍奉那个人？！怪不得，刚才的指头女巫叫你圣女托莉娜，看来闯入我梦里的那家伙来头也不小。”
有点智商，但不全有。
但是明明是安琪尔闯入自己的梦境才对吧。
托莉娜没说是或者不是，心想将错就错下去。
也许现在不是一个该告诉安琪尔自己身份的好时候，也许对方会无法接受，托莉娜能够明显感到安琪尔喜欢的是现在的自己，而不是梦里的米凯拉。
有点麻烦，命定之王对现在这幅身份的自己更有兴趣，同性恋在交界地可是世世代代被自己的母亲，也就是永恒女王玛莉卡所禁止以及不承认的。
“我可以和你做一个交易吗？作为筹码与交换条件，我可以指引你，甚至可以辅佐你成为艾尔登之王。”托莉娜凝视安琪尔，露出一个微笑，“当然，如果你改变主意，想成王的话。”
安琪尔听到后面那句话露出动容与难堪两者之间的表情，她开始一点也不想让托莉娜知道自己这么“没有目标没有梦想没有远大志向”，由于清楚结局，只想活在什么都有的当下，对于艾尔登之王她是抗拒的。
安琪尔认为自己能够相信托莉娜，决定对她实话实说。
“托莉娜，我……其实并不是不愿意成为艾尔登之王，只是我知道，能够缝补黄金树的几种方法并不能给交界地子民带来安康盛世。”
托莉娜示意安琪尔继续说下去。
“死眠少女菲雅的死王子修复卢恩，以及食粪者的诅咒卢恩，还是金面具的完美律法修复卢恩……一个是死诞者称霸了交界地，其他生物则被灭绝，一种则是新律法将交界地生物全部转化为死诞者模式。第二个是让整个交界地陷入彻底绝望之中，所有生命在绝望中挣扎，被玷污被诅咒。而最后一个，会剥夺永恒女王的意志，又或者继续寻找容器，这样还会保不准哪天出现问题，又是崩溃的轮回。”
托莉娜沉默，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在那一刻告诉安琪尔真实身份，如果那样做的话，也许永远听不到这种对话了。
安琪尔的坦白打动托莉娜。
“除此之外还有，癫火燃尽一切，或者叛变侍奉新的律法，比如星星和月亮。”安琪尔继续补充，“几种都明显不会为交界地的生命带来多大好处。”
托莉娜在安琪尔发言时思考良久后开口，“如果我说，我邀请你改变这些，并且有另外的解决办法呢。”
“另外的解决办法？……没有吧。”安琪尔瞳孔稍微放大后又立即皱眉。
“你知道我所侍奉的人是谁么，“托莉娜开口，她试图安慰安琪尔不要那么沮丧，“米凯拉——身为玛莉卡女王和英雄拉达冈的长子以及定选的神人，他很早以前就不信奉黄金律法基本主义，拥有自己的圣树和律法。”
“新的律法开辟是神人制，每个半神的实力相比较之后，有神人实力的才能开启新的律法，可前提是相应的王。”
“emmm，可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意志成为王，同样不认为最终能够改变什么。”
“比起无所欲求，不如去试试看，你可以暂且答应，不然的话我无法交差。”托莉娜冒出这样一句话，甚至让自己有点惊讶。
“那……好吧。”安琪尔对托莉娜的好感甚至不用看都表现得出来。
托莉娜有些诧异，安琪尔能够答应这种诉求。
“首先，需要你去找一个人……一个被不公命运判定而饱受摧残的人。”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去做呢？”
听托莉娜的话，安琪尔以为是扶弱济贫，做大善人她最喜欢了。
“她叫玛莲妮亚，是米凯拉大人的妹妹，现在却有些扭曲地依赖自己的哥哥，这种依赖已经毁了她，况且……她已经没有对抗自身宿疾的决心。”
玛字开头的除了那位稀人永恒女王，就只有另外一位虐萌新的女武神了，说是人，倒不如称为半神。
安琪尔知道她，如果这号人都不清楚怎么敢说自己通关过游戏。
“说起来有点复杂，现在的玛莲妮亚的神智已经由不得她本人来控制了。”
她已经被大部分夺舍。
维持托莉娜模样的米凯拉没有把这句话讲出来，那意味着腐败女神寄宿在体内的意识主导自己的妹妹。
即使难以接受当下的现实也要去面对。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比起无所欲求不如去试试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