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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暗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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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我们从今往后距离最近的一次了吧,我记忆中的男孩,还好吗?天知道,我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在与你最近的距离发了这条仅你可见的朋友圈,祭奠我逝去的青春,也祭奠青春里的那个你。
一直想写一篇我和他的故事,来送给曾经的自己,在提笔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犹豫了,想表达的太多,甚至想过用各种写作手法来把故事烘托出惊艳四座的效果,却发现这乏善可陈的字迹没有一个踩在了当时的情绪之上,所以我和过去握手言和了,算了吧,就当是一场漫长的告别……
我和他住在同一个乡镇,且两家的距离也仅有500米左右,从小学开始我们就是一个班,但从没说过一句话,放学我们会经过同一段路,他总是开朗阳光,和谁都能打成一片,而我总是独来独往,沉默寡言,记忆里偶尔会遇见,但从不打招呼,仿佛不认识一样,有时候他走前面我走后面,有时候则相反,我们都保持着陌生人的距离,从未改变。
那时候有个传闻,说油菜花盛开的季节会有拐卖小孩的人贩子躲在油菜田里伺机作案,刚好我们放学回家的路会有一段很长的油菜田,每次经过脑海里都是人贩子拖进油菜田挖心偷肝的残暴画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多半时间都能在那条路恰到好处的遇见他,傍晚五点,安静的小路,和一前一后的少年,和他走过那段路总会莫名的觉得安心,当然偶尔也会碰不到他,每当一个人硬着头皮走过那段路的时候,手心都会紧张到冒汗,总会一步三回头加左顾右盼,害怕从菜田里遄出个人来,也是因为如此,开始注意起那个背影来,每年油菜花开的季节也开始依赖那个不近不远的少年……那是我们最初的相遇,一别经年,真的很感谢有他“陪伴”走过的那段路,总会莫名觉得心安。
很快到了初中,庆幸的是不再经过那恼人的油菜田,但遗憾的是没有了那个放学路上的少年,是的我们没有上一个中学,我上了镇上的初中,听说他去了县城里的y城中学,一个初高一体的化的学校
后来有了□□,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得知闺蜜的堂哥和他一个班,并且还是比较铁的关系,然后我的小机灵鬼闺蜜竟然自作主张给我要来他的□□号,真是又惊喜又害怕,在我再三逼供下得知,幸好没透露我的身份信息,不然真的大写的尴尬了,晚上打开□□输入号码跳出一个阳光男孩的动画头像,网名叫“路人甲”再无其他,看了好久也没有勇气点击“添加”,最后还是放弃了,就这样吧,加了能说什么呢?更怕他知道我的刻意,所以算了吧!
初三毕业,很幸运我也考上了雍中,这是我的第一志愿,也是唯一志愿
有些故事注定结局就不应该有了开始……
很多年后,时过境迁,还是会在某个平淡无奇的夜晚梦到他,即使他已经离开我的生活很远很远,远到似乎他从来都不曾来过……人们都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然而现实是没有交集的人,终会相忘于江湖……午夜梦回,放不下的不是曾经的那个人,而是那个曾经奋不顾身的自己,和那段回不去的青春啊!道理都懂,却还是会执着,心酸,懊恼,拧巴,别扭……一会儿放下了,一会儿又放不下,和过去做着无声的对抗……
偶尔会在朋友圈刷到他的消息,每一条都会悄悄的不漏掉一个字的看完,然后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去分析他如今的生活……过得好吗?过得好吧!
现在是凌晨四点,又从那些关于他的零碎梦境里醒来,决定还是写完吧,他叫ZY,不太特别的名字,却特别的存在过我的青春……
故事还是开始了,是意料之中,却也是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我最终还是遇见了他,意料之外的是他成了我的同桌。
第一次看见我们名字有了交集的是在同一张桌子上,那一刻,又惊又喜……
他一声不响的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硬生生的把那句“好久不见”咽了回去,那个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人就这样站在了我的面前,他还是那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那天的阳光特别耀眼……。
后来才慢慢真正的了解他,一个喜欢抽烟喝酒留恋网吧的不良少年,我依然和他很少说话,甚至可以叫做不熟,在外人看来,我们可能就应该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是个胆小又倔强的姑娘,老师眼中的乖乖女,父母眼中的小棉袄,性格慢热又固执,感性又拧巴,与他的张扬,浪荡不羁,桀骜不驯,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他喜欢打篮球,玩游戏,下课不见人,上课就睡觉,即使如此,理科成绩也是我一个终日刷题的人仰望的高度,在大家眼里他很阳光,幽默,所以朋友也很多,也许是距离隔得近的原因,在某些个不起眼的瞬间,我也能感觉到他有他的不快乐,他不是天生的段子手,但每天都能和身边的人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也不是特别优秀,除了引以为傲的数学,语文成绩一塌糊涂,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仍然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是很多女生眼里藏不住的欢喜。
在那些短暂的时光里,也会见他偶尔出神发呆,偶尔沉默寡言,偶尔爬桌上睡觉时眉头紧锁,比起他的样子,我更熟悉的是他的背影和侧颜……
我们同桌的时间里我跟他也是很少有谈天说地的时候,有的也只是不闲不淡的日常交流,他跟我说过最多的话大概也只是抄作业之类的吧,他也会随意调笑“国民好同桌,”为的也只是借我的作业的时候能得心应手,说来可笑,即便如此,我却也会按耐不住心里莫名涌上了丝丝小悸动,虽然知道这是他惯用的调侃,也会抑制不住心里的欢呼雀跃,不得不说,那时我是有点小骄傲的,一直是文科老师的得意门生,作文也篇篇是范文,说到这我还不得不感谢他,我会把每次语文作业尽量完成得一丝不苟的原因,为自己,也为让他看到一个优秀的我!希望老师在台上读我的作文时让他了解更加才华横溢的我,让他了解我和他一样拥有着有趣的灵魂,然而很多事情都不是尽如人意,很多次老师在台上深情并茂的朗读的的作文时他在旁边睡觉,呵,多大的讽刺,记得有一次语文老师鬼使神差的在读到一半非要抽他起来提问“来,请ZY同学来说说这篇文章的中心思想是什么”?见他正睡得醉生梦死,心想,这下完了,作为同桌的义务,我还是用胳膊肘唤醒了旁边的他,只见醉深梦死的人一脸茫然的站了起来,老师再次重复刚才的话,他才慢条斯理的抖出一句“不知道”,老师气结,随后罚了他抄完我一整篇作文才罢休,当然,那是下课后极少时间还能在座位上看见的他,埋头苦写,一副吃憋的模样,好气又好笑,他说他恨透了语文,咬文嚼字的东西很伤脑筋的,后来他问我“所以这到底是写的啥?”我竟无言以对,笑笑“瞎写的”,其实不然,那天的作文至今我还记得,叫《送给未来的自己》,我写的是当时所谓的宏图大志,隐晦的把他写进了我的未来,然而与他而言,却徒劳无功,因为这样一个人,他天生是属于大海,当时这样想的,现实也是如此,他的身边不乏追求者,身高腿长,阳光幽默,校篮球队队长,奥数竞赛第一名……,当然,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也交过很多女朋友,后来我知道,他喜欢漂亮的女生,要长像美丽妖艳,要会说浓情软语,要身材性感火辣,呵呵,看看我自己,没有半点沾边,干净清爽,平平无奇,性格内向,不善言辞,胆小又自卑,除了看着还过得去大众脸,要啥没啥。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大概就是,我在自己的城池里兵戎相向,暗度陈仓,金戈铁马,风雪交加,他在他的国度里一觉到天明……
暗恋很苦,是真的很苦,快乐和失落都是自己的独角戏,那些同桌的日子里,他也会偶尔讲笑话逗我开心,但也仅限于此,他只是打发时间的消遣,我却爱慕于他谈笑风生的样子,有时候真怀疑是不是自己脑子进水了,直到有一天晚上下晚自习他说“门口等我,今天一起回家,嗯?”不可否认,那一刻,我的心跳如雷,即使知道他是说跟我们一行人一起回家的意思,也难免会忐忑不安,是的,因为晚上安全的问题,我们同路的小伙伴有5.6个的样子,我跟他的家其实距离很近,大概500米的距离,平时不跟他一起回家是因为他总有太多的课后活动,不是网吧打游戏就是约会,然而这次显然是个例外,后来路上有人问他女朋友的事,他说“分了”,轻瞄淡写的两个字却牵动了我所有感官和情绪……
从那以后,他确实时间多了不少,每天都能同路回家,虽然一路上同学很多,但是能和他同行,听着别人和他天南地北的调侃,感觉也不错……
后来的日子我开始喜欢上了写日记,记录那些关于他的点点滴滴,他说他想考C大,他说他的梦想是飞行员,他说他的偶像是贝克汉姆,他说他经常晚上玩游戏到凌晨甚至通宵,他说他不喜欢束缚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每天我会小心翼翼的记下他与别人说过的每一句话,会为他提过某个女生而郁郁寡欢,会为他通关某个游戏或是赢了篮球赛而高兴,而这些小小的心事只能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角落,成为永远的秘密!很多年,他爽朗的笑声都能成为我阴霾世界挥之不去的喜悦……
记得有一次校篮球比赛,这是一个所有女生为之疯狂的场面,我本来是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奈何朋友何灿是体委沈晋的女友粉,确切的说就是个花痴,这种荷尔蒙爆棚的地方总少不了她的身影,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还是从了她,来到我们班的场地,比赛还没开始,他不在,何灿说,沈晋是她的男神,她要参与他的每一场比赛,会永远为他摇旗呐喊,呵呵,多么明媚的姑娘,我悄悄问她,会对沈晋表白吗?她说不,即使再喜欢,女生不能失了矜持!这句话我是赞同的,后来的后来,也的确如此!
他是在比赛即将开始才出现的,因为他习惯在比赛之前去抽烟,这我是知道的,正当我四处搜寻他身影时,一件蓝白相间的校服劈头盖脸而来,他说“同桌,帮我带回教室,”说罢转身下场,留我呆愣愣的卡壳半秒才醒神,要知道学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帮男生拿衣服这件事是女朋友的专利,而我,显然不是,脸红心跳的瞬间庆幸没有被他看见,却惊扰了旁边的八卦灿,“姑娘,有情况啊,”八卦揶揄道,我佯装正定的说她想多了,他只是顺手,我只是顺便,也没有和她过多胡扯,就事做罢!何灿是相信我的,因为在她心里的我肯定是喜欢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的,以至于后来给她分享了我的日记,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仿佛听到沈晋出柜了一般……
他的身上一直有一股惯有的薄荷味儿,衣服亦是如此,应该是某款沐浴液的味道,与淡淡的烟草味夹杂在一起,干净,清冽,秋日的暖阳总是让人感觉特别的舒服,篮球场上那挥汗如雨的少年,是我平淡无奇的青春里鲜少有的光,后来想想能这样明目张胆的看他打篮球好像也不错,是的,他的光不仅照到了我,也吸引了在场的众多女孩,中场休息时还有个妆容精致的女孩给她送上一瓶脉动,没错,他接了,一饮而尽……我借口作业没写完,回了教室,丢开他的那件校服,心情开始没来由的沮丧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一举一动就总能牵动我所有的情绪,一会开心得像一个孩子,一会儿低落得像一个傻子!那次的比赛不出所料,我们班以压倒性比分赢了隔壁2班,他也不出所料的交了新女朋友,是的,就是那个送水的女孩,叫苏芷,是5班的班花,我又开始了很少看见他的生活,有时候甚至上课也不见人影,晚自习更是常有的事,很快,期末的月考下来了,我意料之外的一塌糊涂,父母的三令五申在耳边久久不能散去,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得全身心投入学习中,给抽屉里的笔记本上了锁,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说实话,真的好难,闲暇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左邻右舍说笑打闹,插科打诨,我开始了暗无天日,永无止境的刷题,我们像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在各自的轨道安然无恙……
我承认,在学着放下他的日子,心是痛的,恨自己为什么要陷进这样一个深渊,为什么喜欢上一个永远不会看向自己的人,在那些抽筋剥皮的痛中,我开始了用学习去麻痹自己,终于,古人诚不欺我,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我如愿以尝的逆风翻盘进入了前十,而他顺理成章的滑到了二十名开外,寒假的最后一天,他鬼使神差的说,“诶,问你一个问题吧”“嗯?”我狐疑道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哪个字重复了?”
我不可置信,一脸惊讶的看着他,搞得他无奈的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哪个字重复了”
不可否认,那一刻,我脑子里百转千回,心里五味杂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怯生生的回答“好……吗”
天知道我是废了多少勇气才说出的这个字,然而他却哄堂大笑“傻子,是朋啊”留我面红耳赤的呆愣在原地……
后来我才明白他问的只不过是个脑筋急转弯,我却当成了真,看吧,他总有这种魔力,一个小小的玩笑,让我本以为平静的心起了涟漪,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我到底在期盼什么呢?期盼他真正说出那句话吗?俨然是不太可能,我却把那点不该有的心思悄悄的埋在心里种成了种子,有些人本来不应该有幻想,但又不甘心,以为摘不到的果子终觉甜吧
我和他的家在同一条路上,每次出门都会经过他家门口,不出意外都不会遇见,这样也好,免了打招呼的尴尬!
春天的暖阳总能恰到好处的如约而至,寒假很快结束,迎来了开学,我却不能如期返校,也是不巧,寒假里出了个不大不小的车祸,被摩托车肇事逃逸撞伤了鼻梁骨,养了半个月才去学校,但还是得尊医嘱每天用棕褐色的药粉调成糊状敷在鼻梁上,这是上天给我开的恶意玩笑吗?脸肿得像猪头,过了半个月虽是消了不少,但鼻子上还敷着黑乎乎的东西,请的假终是有限,要命的是要和某人朝夕相处,那天对着镜子黯然神伤,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学校,见面的第一眼他笑得乐不可支,正当我窘迫难耐的时候,他却识相的拿出餐巾纸给我擦起了桌椅上的灰尘,嘴里还嘟囔着,“加贝同学,(我姓贺,他老是喜欢这样叫我,)一个月不见,你咋搞成这样了呢?看你这造型生活也不能自理了吧?要不考虑找个男朋友得了”我瞬间又好气又好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鼻子恢复了,他对给我找男朋友的事却上了心,我气恼“你一个大男生怎么干起了媒婆的勾当了呢,”我揶揄道,他却不以为然,把他的好兄弟姜涛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后来我才听说,他是受姜涛所托来试探我的心意,我不禁自嘲……把你竭尽全力推向别人的人,是那个你想方设法想靠近的人啊……最后我明确告诉他我没有谈恋爱的打算,谢绝他的好意,姜涛的小纸条也被我丢进了垃圾桶,日子在不经意的指尖滑过,我开始把那些喜欢他的小心思,藏在胡乱图画的草稿纸上,藏在对他的一瞥一笑里,藏在不经意的眼角里。。。默默的喜欢他成了我一个人挥之不去的执念。
他和苏芷仍然打得火热,午休回教室偶尔会撞见他们在座位上旁若无人的嬉笑打闹,每当这时候我都会识趣的坐到何灿旁边的位置去听她念经,是的,开篇当然免不了一番数落,何灿说,那个苏芷看着她装腔做势的样子都令人作呕,真不知道ZY看上她什么了!我说,漂亮吧,何灿毫不留情的回敬,漂亮?你眼瞎了吧,她那脸上的粉能刮下来糊墙了,那也叫漂亮,你就是仙女下凡了,好吧?”不可否认,确实是一起眼瞎的好姐妹……
很快到了高二,文理分班,这一天还是如约而至,我们注定只能是短暂的相遇,这是一个伤感的季节,高三在面对分道扬镳,而我们在面对分崩离析,他毫无悬念的选择了理1,是的,夏天结束了,我们也结束了!
我的理性毫无悬念的战胜了感性,然而现实终归是现实,用前途去赌青春的事只存在于小说里,我最终留在了文1,我们注定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从此天涯陌路……
高二开始我们都被要求住校,后来便很少有过交集,偶尔会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只言片语,无非是和谁打了架,和谁在一起,又受到了什么处罚……之类的,闻言,我都统统一笑而过,生活还得继续,虽然也会很恰巧的遇见,也不能叫做遇见,只是我会偶尔单方面的看到他,有时候一个人在阳台抽烟,有时候和很多人在篮球场挥汗,有时候在路口和女朋友勾肩,一如既往的谈笑风生~,他的女朋友不定时更换,从苏芷到江浔,从未重样,每一个都如他一般明媚张扬……但却,与我无关
高中毕业我如愿考上了c大,不是因为他,是因为这是离我家最近,且各方面评估最佳的选择,我是我妈唯一的女儿,所以不能离家太远,这是家里对我的要求,而他显然没有在这里,至于什么原因也不得而知!
后来听高中有过交集的朋友说他去了Zj传媒大学,虽然在省外,也离他的航天梦相去甚远,但应该是他会喜欢的吧,毕竟是个美女如云的地方,我们的朋友圈子也各自有着各自的轨迹,能知道他的消息也足够的有限……
大学以后我也很少回家,即便近,也得有一百多公里,坐车确实是一个不轻松的活儿,再则,大学的学习任务虽然轻松,但各个都得靠自觉,为了自己的理想,我终日埋头苦干,报了几个选修课,忙得焦头烂额……在寝室里室友们都在忙着与男朋友周旋的时候,我在忙着与各种论文周旋,在这个可以肆意涂脂抹粉的年代,我却终日素面朝天,独来独往,倒也感谢这些日子,把我的往后岁月过成了我想象中的模样……
08年的暑假回老家,和他倒有过一次不期而遇,也许是上天听见了我的心事,每次走到他家的路口就会暗自心想,能遇见他吗?会遇见他吗?遇见他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呢?庆幸的是多数时候都没能如我所愿,但每次也依然保持期待,那一次也许是神明听见了我的祈祷,在当我自嘲自己是个既怕希望实现又怕失望到来的胆小鬼的时候,我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嘿,加贝,好久不见”那是两年后我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很多年前唯一一次交集,后来说了什么,我着实是记不清了,但那个时候我只记得我的心跳胡乱的蹦跶了好久好久……
09年我大学毕业进了CN出版社,成功的成为了一名编辑,在家里休整的那段时间,无意中听到我妈和几位大娘说起他的事,都是一个小地方,难免拿来对比,他好像大学毕业回到了这里,跟几个朋友在本地开了个网吧,到也还不错,只是没再见过。
12年微信盛行的年代,也感谢这个人性化的软件产品,向我推送了很多可能认识的人,包括很多高中大学的同学,期间也和很多很久没消息的朋友有了联系,当然,也在朋友圈偶尔看到了他,其实我们并不是好友,知道他也是我们共同的同学发了与他有关的日常,大数据也不是没有给我推送过他的微信,只是有些秘密一旦主动就会无处可藏,而它不能窥见天光,是我对自己唯一的倔强……
13年,也许他厌烦了微信执着的推送,也许他在无聊时正好得空,他加了我,那么猝不及防的好友申请我等了7年,在按下通过的那一刻,手抖得心率近乎失常。这么些年,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但在那一刻,我知道,这一生可能再也遇不到能轻易扰乱我心绪的人了,是的,那一天,我盯了手机上的那句话好久好久,“你好,我是ZY,你已添加了ZY,你们可以聊天了”可以吗?不可以,只有简简单单一句系统消息,再无其他,而我翻遍了他整个朋友圈,想离他的生活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些年也不是无人问津,成年人的心意,始于示好,终于礼貌,懂的都懂,而他的生活好像格外的热闹,依然热烈阳光,依然明媚张扬,依然有打不完的球,泡不完的吧,参加不完的聚会。
大学后他确实和姜涛等人合伙开了网吧,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撤了资,去了SH,开始了自己创业,成立了一个叫SHKT的传媒公司,好像也还不错。
后来,朋友圈成为了我了解他的唯一通道,他每一条消息都事无巨细的看完,这几年,他好像很忙碌,有一大半的时间在SH,有一小半时间各地奔跑,他的办公室能看到孤立独傲的东方明珠塔,能看到浩瀚的黄浦江,能看到人潮涌动的外滩……却怎么也看不到这么渺小的我。
他依然隔三差五出现在我的梦里,各种剧情,各种方式,各种出其不意,然,醒后依然得回归现实,我开始接受了与他熟悉又陌生的关系,我们在相去甚远的城市,过着彼此都不熟悉的生活,后来我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这中间就有楚乔,CN的签约作者,她说,要把我的暗恋写一本书,真的太酷了,我哭笑不得的纠正她,是苦,好吧?
真的太苦了,年少时出现的一个人,惊艳了你的青春,但不能与你共度余生,遗憾吗?固然是遗憾的
后来的他,公司风声水起,生活依然忙碌,会偶尔分享穿梭于各个城市的风景和日常,大抵都幽默风趣,如他的人一般风清明朗,而我依然每个月不定时梦到他几次,仅此而已……
也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一个人会一字不落的看他发的每一条朋友圈,偷偷的关注他的生活,即使他的一切早已与她无关,那个他听到名字都不确定会想得起的人,她的朋友圈很多都只能仅他可见,无关风月……斟酌的每个字都有着对他可见的考量,但却从未提及与他有关的故事……
暗恋,是一场不能说停就能停的行程,遇到一个激荡了你青春的人,或许没有得尝所愿,也应该不虚此行……
(真实事件改编,祭奠我的青春和遗憾,遗憾的是,我的喜欢,终究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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