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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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妈妈，爸爸布鲁斯就在这里，我选择留下来了不是吗？”我一手握着玛莎妈妈抱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去够一旁托马斯爸爸的手，我用力握着他们的手道。
托马斯低头看着落在手心，握着自己手指的小手，手腕一旋，反手回握住儿子小手，拇指摩擦着儿子稚嫩的手背。
抬头视线扫过儿子，落在玛莎眉宇间，了解妻子的托马斯，另一只手放在玛莎的肩头，微微用力，将自己的安慰无声的传递给妻子。
玛莎感受着按在肩头手心的温热，竭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无措，抬手略带颤抖的梳理着儿子的软发，一言不发的逼退想要坠出眼眶的泪水。
在儿子的仰望之下，闭合双眼又快速的睁开，睁开的那一刹那。
玛莎成功的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这一刻的她坚不可摧。
玛莎轻捧着儿子的脸，在儿子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是的，妈妈知道布鲁斯永远是妈妈的宝贝。”
“恩。”我抱住妈妈，婴儿肥的小脸贴在妈妈的胸膛。
一旁乔瓦尼理解老友托马斯和玛莎受到的冲击，抱着扎坦娜体贴的等待着这一家人缓过神来。
片刻后，托马斯开口问乔瓦尼道：“乔瓦尼，我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布鲁斯是GOD？你刚刚到底看见了什么？”
乔瓦尼向老友说道：“就像我开始解释的那样，在神秘学中看见及接触到。”
乔瓦尼顿了顿尊敬看了一眼我，又快速的挪开视线继续道：“感谢冕下刚刚的恩赐允许无礼的我窥探于祂的本相，祂的本相中蕴含着万物出生和终焉的真理。”
乔瓦尼抬手按在自己的胸膛，激情且认真的说道：“而我是一个追逐世界真理的魔法师，冕下就是我毕生的追求。”
乔瓦尼摸了摸扎坦娜的头发，看着女儿道：“祂的仁慈的纵容了我贪欲，我渴望看的更多，知道的更多，我不断的靠近真理，我的贪欲使我逐渐迷失在万物的真理中。
如果不是冕下的一巴掌将我的精神从万物中打出来，我的灵魂会陷入其中，逐渐于万物融为一体，现实里留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所以小扎要对世界予以敬畏，要学会克制我们的贪欲。”
“恩，我会记住的，老爸。”扎坦娜不放心的抱住吓到自己笨蛋老爸。
乔瓦尼：“托马斯说真的我已经开始羡慕你了。”可以与冕下那般的接近。
乔瓦尼想了想转换成科学的解释对托马斯道：“恩~托马斯用科学的角度来说，那时如果我没有回来，我就会成为一个植物人。”
托马斯：“那乔瓦尼你看见什么样的真理？”
“咳。”乔瓦尼抓了抓头发尴尬道：“贪婪的结果就是，我被打出来的同时，也把看见的真理给忘记了，那是我的灵魂不能承受的知识，想要回来我就必须放弃它们，不然就算带回来了，我也会因为这些知识变得疯狂。”
我的真身真的蕴含了那么多信息吗？这听着怎么更像克苏鲁了，我在一旁不怎么愉快的翻白眼，仔细的回想种花家神话，里的神仙为什么就是安全的。
啊！无字天书！是相！
我突然想到种花家神话中的那本无字天书，它不是没有内容，只是它表达的内容是取决于看的人。
这不就是一个筛选机制嘛！
没有资格或者能力的人不能看见，它就是无字天书；有资格有能力的人则能够看见，它就是有字天书。
套用到神仙身上，这不就是各路神仙下凡时的各种相嘛~！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所以老家的各路神仙和西方神灵的区别是会克制自己。
所以是我的问题，我本就不该因一时好奇让乔瓦尼叔叔看到我的本相。
他还没有能够看我本相的本事。
乔瓦尼感慨道：“GOD不可直视，GOD不可亵渎。”
托马斯却在内心不住的哀叹：一个承认，托马斯你的儿子是GOD这有什么可逃避的呢？
这只是意味着自己和玛莎可能真的没能陪伴布鲁斯长大！
这只是意味着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没能保护好妻子玛莎！
一个将抚养布鲁斯的责任留给阿尔弗雷德的，不称职的父亲！
在托马斯爸爸要被对着自己的失望淹没时，我听见他内心的哀嚎，我肯定的告诉托马斯爸爸：“爸爸，你一直很可靠，你是个好男人，你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也是一个称职的父亲，请不要怀疑自己。”
托马斯决定不再回避这些问题，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那布鲁斯愿意告诉爸爸，如果你是GOD,你是什么样神灵？你是上帝吗？而你是为什么成为我的孩子。”
“额~~”我有点尴尬抓了抓脸，为什么要翻我的黑历史啊？
我堂堂世界之树的护树人，无尽宇宙的培育者，平日里没有练习各种技能，在放自己孩子出门时一个脚滑，被某个逆子吸出世界之树，坠落于此？
看着托马斯和玛莎期盼的目光，以及在后面当背景板的阿尔弗雷德平淡的目光，情之一字啊~~
我可以不在乎乔瓦尼和扎坦娜的好奇，却无法逃避家人。
长痛不如短痛！我难为情的开口解释道：“爸爸，妈妈我不是上帝，也不是人类历史上的任何一个神灵。”
“那是其他物种的神灵了？”托马斯好奇的追问。
我抬手制止了升起研究欲的托马斯爸爸，继续道：“也不是，爸爸，都不是！
我没有出现在宇宙生灵面前过，宇宙之中也没有关于我的任何记载。”
玛莎妈妈也惊讶的问道：“那么宝贝你作为神灵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没有你的记载呢？妈妈的宝贝也不像是神话中的恶神啊？”
“妈妈我不是恶神，我只是管道比较少而已啊，恩也不对。
应该说我是负责呵护宇宙刚刚出生时候，那时一切都是初生，宇宙也还脆弱，我所要做的只是陪着宇宙成长。
知道生命的诞生，直到宇宙开始走向成熟，以后宇宙的发展就与我无关了。
历史的记载要等到生命发展出智慧，而那时我已经不会出来工作，所以哪里来的我的记载。”
托马斯恍然大悟道：“哦~所以乔瓦尼才说你是万物的起点，那儿子终点又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懒得说托马斯爸爸了，自己老爸还能咋办，当然是惯着了：“宇宙走向毁灭后会留下残渣的，那时我就是负责打扫卫生的。”
“宇宙会毁灭？”扎坦娜追问道。
我对小姑娘安慰道：“会啊，不过扎坦娜你也不必在意，你算一算太阳的年龄，宇宙毁灭，那都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
“也是。”扎坦娜放心的倒回老爸怀里。
托马斯依然执着的问道：“儿子你为什么来到韦恩家呢？”
这个坎是过不去了，我默默的想。
“啧~”我双手捂着脸不好意思的闷声道：“是因为脚滑。”
“脚滑？”其他人诧异道。
我羞耻搓搓脸道：“啊啊啊！就是在家门口一时脚滑摔下来的。”
“噗！”扎坦娜双手捂住自己不小心笑出声的嘴，内心提醒自己道扎坦娜要忍耐，不要亵渎神灵。
托马斯和玛莎本来已经脑补了一堆阴谋论，万万没想到儿子给出的是这个理由。
托马斯不确定的道：“额，所以儿子的到来是意外？”
羞耻感已经退却的我，放下捂着脸的手补充道：“恩，本来爸爸你和妈妈是不会有孩子的。”
玛莎低头注视着儿子道：“那宝贝你选择留下是？代价又是什么？”
“我选择离开就是脱下我现在的身体，但没有灵魂的身体不是植物人，就是死亡。
妈妈和爸爸那么爱我，我不好意思丢了身体跑路。
代价则是因为本来是没有我这个人的，现在整个世界多了个人，许多事情原有的轨迹会发生改变。”
玛莎关心道：“可是儿子你作为神灵，不可以直接插手，避免你所说的荆棘一般的命运吗？”
我无奈解释：“妈妈，我和你们记载的神灵是有差别的，我的能力足以呵护整个宇宙，我当然是可以任性的。
但这样的行为就像是把大海的水引向湖泊，所产生的代价谁来承担？”关键是我也没学这微操技术，屠夫握着手术刀，那病人不死也得死。
我不想直接开挂吗？我想啊！
听明白的玛莎接着问道：“那妈妈和爸爸不能陪宝贝长大是？”
我摩擦着下巴道：“哦~那是爸爸和妈妈原有的命运轨迹，不过因为我透剧，现在不好说了”
托马斯担心道：“不好说？”
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两口水，继续道：“恩，不好说，因为与其说是命运不如说是事物发展到一定程度，所产生的结果。
所以命运本身是有惯性的，但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还未到来的命运，这就形成了一个博弈，看谁赢。
不过战胜命运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要正面刚。”只是不好说命运的惯性究竟有多大。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解释
